天朔义正言辞:“当然不行,听话,你快去睡吧,这段时间都没睡好吧”。
殷因看天朔学长坚持,也不再纠结,只是心里的感激更多了:“多谢学长”。
也许是出于内心的信任,殷因很快的就陷入了沉睡。黑暗中,天朔睁开眼睛,走到床前,掀开被子,自从进化完成,自己的视力在黑暗中看得也是一清二楚。
床上的少女,半透明的衬衫,随着呼吸起伏的波涛,都让天朔爱不释手,他做了一件自己惦念很久的事情,将头埋了进去,深深的吸了一口,口鼻之间全是独属于少女的馨香。
“快一些吧”,看在她辛苦找过来的份上,今晚就睡个好觉吧。
天朔将被子盖好,将女孩纳入怀中,啊,真软啊。
殷因难得睡了一个好觉,在床上坐起来,就看到地上的人已经不见了,被子也叠好放在了床上。
殷因也赶紧起来,第一天来总不能起晚了吧。
正叠着被子呢,门开了,天朔端着食物进来了,一进来就看见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女正弯着腰叠被子,衬衫轻薄顺着腰线塌陷下来顺势在上去,在看那衬衫的扣子……。
殷因看人进来看是天朔,放松下来站起身来:“学长,我起晚了”。
天朔撇开眼睛,将食物放在桌子上:“几点起都可以,你先去洗漱吧,回来吃饭”。
殷因想叠完被子再去,天朔再一次开口:“现在去吧,一会儿食物凉了”。
“好,谢谢学长”,殷因乖巧的应答,去了浴室。
殷因抬头就看见浴室镜子里的自己长发些许凌乱,因为昨晚是难得安心睡的觉小脸上的疲惫已经不见,在往下一看,殷因的脸‘唰’一下红了,手忙去系胸前的扣子,也许是睡着扣子被自己蹭开了两颗,怪不得学长进来让自己先洗漱,学长肯定看到了,不好意思说。
天朔慢慢的走向被子,将脸埋了进去,啧,没有昨晚的软也没有昨晚的香,看来要加快速度了,怎么能免费的住在古堡里呢,总要付出一点代价不是吗。
殷因出来因为刚刚扣子的事件,也不好意思抬头看天朔了,看着床上叠好的被子:“谢谢学长”,学长也太好了吧,还帮着自己叠被子。
天朔挂起温润的笑意:“不用客气的,快些吃饭吧”。
能在这个古堡里住着的,能力都是佼佼者,自然不会在吃上愁。
吃过饭,天朔叮嘱道:“我一会儿出去找些食物还有你能穿的衣服,你自己在房间里先不要出去,我会尽快回来的”。
殷因经过这段时间,当然知道出去一趟都是要冒着生命危险的:“学长,你要小心些,我只呆在房间里,哪也不去,等你回来”。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还要让学长替自己担心。殷因有些沮丧。
天朔伸手想要揉揉她的头,最终手在空中划了一下,端着餐盘走了出去。
殷因想着他刚刚的动作,是想要摸自己的头吧,最终因为绅士教养却没有,学长真的是太好了。
天朔:笑死,根本没有教养。
走到门口的天朔,顿了顿:“殷因,你有没有什么要带的?”。
“什么都有吗?”。
天朔笑着点头:“附近有一家大型商场,东西还挺全的”。
殷因想了想,不太好意思的说道:“学长你能帮我带回来卫生巾吗?”,自己的必需品自己必须要用啊。
天朔也许看她尴尬,也没多问:“好”,转身出去了。
殷因在屋子里没意思,就开始认真的看着这些摆件,她不敢开窗户,怕有丧尸,只能透过玻璃往外面看。
扫到庄园下面,就看见司飞文和陆鸿义在下面,两人明显也看见自己了,陆鸿义笑嘻嘻的跟自己摆摆手打着招呼,司飞文也笑着懒懒的抬了抬手。
殷因不知道是不是受昨天的影响,总觉得司飞文是不怀好意的笑,胡乱的摆摆手,自己慌张的退到了床边,再也不去窗户那看了。
没一会儿,外面传来敲门声,司飞文的声音传了进来:“二嫂,二哥不在,你出来溜达溜达,没关系的,我会保护好二嫂的”。
殷因不会异能,随手拿起一个作为装饰的花瓶,躲在门后防止他突然进来,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在内心祈求天朔快些回来,她害怕。
没有人回应,司飞文再一次敲门:“二嫂?你要不要出来吃个午饭,二哥不一定能赶回来”。
殷因攥紧花瓶,声音尽量的让人听起来淡定:“不用了,四弟,你二哥快回来了”。
“二嫂原来在啊,再不说话,我就要进去替二哥检查检查二嫂是不是跑了”,司飞文在门外笑了起来。
“二嫂真的不出来吗?”,得到殷因的肯定回答后,他又遗憾的表示:“真是太可惜了,不过没关系,二嫂总会出来的,拜拜了二嫂”。
殷因听见他走动的声音,自己也不敢松懈,她怕司飞文是故意的,只能倚在门边,高度警觉着。
不一会儿,门传来了开锁的声音,殷因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他要进来怎么办?,眼睛快速的扫了扫屋内能扔的东西。
门开了,天朔就看见有东西朝自己砸了过来,原本下意识的想要打碎反击,但想到屋里的人,还是抬手扛了下来:“殷因,是我”。
花瓶应声而碎,殷因听见声音在停手已经来不及了,看见是天朔 ,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学长,对不起,我没想到是你,是不是出血了”,殷因紧张的上前查看。
天朔制止道:“你别过来,地上都是碎片,回床上坐着”。
殷因心里愧疚,听话的转身回到床上坐着,眼睛一直看着天朔,天朔绕过碎片,还没等关上,就听见走廊传来讨厌的声音:“呦,二哥这是怎么了?”。
司飞文扫过地上的碎片,自然也看见了天朔身后的殷因,不怀好意的眼睛再一次盯了上去,殷因收了收脚,低下了头,这回学长在呢,他不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