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因睁大眼睛一寸寸的从学长锁骨处往下看,这一刻她忘记了害怕,两侧的肱二头肌隆起,六块腹肌,眼睛继续向下,还有人鱼线隐没在……。
没想到学长平时一副温温柔柔,矜持的白衬衫下隐藏着如此劲爆的身材,怪不得天朔学长能坐到老二的位置上,看来也不止脑力啊,这体力也………。
天朔看着她那色眯眯的样子,悄悄勾了勾唇,俯身上去,同时扬起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空间密闭,呼吸近在咫尺,殷因看着他慢慢凑近的唇瓣,心跳加快。
自己要不要闭上眼睛?
还没等她想明白,天朔头一偏,唇瓣一开一合:“叫,有人”,被不小心碰到的耳朵迅速蹿红,殷因的脸也热了起来,自己怎么能这么想天朔学长呢。
天朔双臂支撑在殷因头的两侧,身体尽量的不挨着她,做着俯卧撑。
天朔似乎疑惑她怎么不叫,殷因眨了眨眼睛,这让自己怎么叫,她连片都没看过,就看过小说文字啊。
殷因思索了一会儿,闭上眼睛,一串不堪入目的轻吟传入耳中:“天…天朔慢一点,疼……太*了”。
俯卧撑难免会碰到,在她的声音中,两人也感受到了尴尬,不知道过了多久,殷因的脸上滴下了汗水,她睁开眼睛 ,看着天朔脸上的汗珠,还有喘息。
天朔突然掀开被子,下地往浴室走去,殷因小声道:“学长,走了吗?”。
天朔顿了一下,明知道她是问门外的人走了吗?但还忍不住幻想她是在挽留自己继续。
“嗯,刚刚……对不起”,声音沙哑了不少,随后进了浴室。
殷因想说没关系的,他也是为了自己,更何况他也没把自己怎么样。
浴室。
天朔用异能放了水,自己躺了进去,用水幻化成……,回忆着她的波涛,真想买进去啊,原本就没想怎么样她,就想着借机解解馋,到时候在下手。
但想到她刚刚嘴里的胡言乱语,天朔冷笑出了声,千万不要让他知道她是跟哪个男人学的。
否则,自己真的会忍不住将她锁起来,再将那个男人关在地下慢慢折磨死。
自己在丧尸降临之前就已经调查过她了,没交往过任何男人,只跟女性朋友出去玩耍,丧尸世界降临半个月,自己才再一次联系上她,这个期间应该不会有人强迫她。
冷静下来,天朔穿上了衣服,走了出去,殷因也整理好衣服,将床上散落的被子叠了起来,站在地上,脸上的红晕还没有下来:“学长”。
天朔扫了一眼她的红唇,波涛汹涌的……:“坐吧,别紧张,刚刚是因为有人在外面,所以……”。
殷因坐在床上,连忙点头:“我知道的学长,我很感谢你收留了我”。
感谢我,就把你给我吧。
天朔心里默默想着:“那就好,以后他们也有可能试探,所以,我先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没关系的,学长,我知道这都是为了我,否则你也不用这么麻烦”,殷因摆手。
天朔不再多说:“嗯,那你要去洗澡吗?”。
殷因:“有水洗澡吗?”,在丧尸降临以后,哪还有洗澡的水啊,人喝的还不够呢。
天朔想到什么:“嗯,四弟是水系异能,每天都会在每个住人的房间存水”。又去柜子里拿出他的衬衫:“暂时没有你的衣服,等出去采物资我给你带回来”。
殷因接过衬衫,倒是没有问为什么不去朝三妹借,毕竟他们面和心不和的,她的衣服自己不能穿。转身进了浴室。
天朔扬躺在床上,打了个手响,原本一墙之隔的浴室,瞬间变得透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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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层被封,现在他们统一住在二三层,天朔和殷因的房间在最左边,此时最右边的房间聚集了几人。
“你突然站起来干嘛?”,叁可可问道。
屠元白挠挠头:“我那不是看见大嫂给我鞠躬,我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站起来以后,看着老大的眼神,这才想起来,自己又假装淡定的坐下了。
陆鸿义:“得亏大嫂没怀疑,差一点就露馅了”。
司飞文不服的声音响起:“我为什么要扮演歧视大嫂的流氓啊”。
屠元白搂着叁可可坐在自己身上,叁可可嘲笑道:“谁让你抽签没抽过老五老六,再说了我还扮演坏女人了呢,我连抽签的机会都没有”。
看了一眼一直笑眯眯的老六,叁可可:“要不老六你就说你其实好男风?”
陆鸿义一下子就收回笑脸:“别,这个角色更适合三姐你”。
武高远皱着眉头,不解道:“老大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因为他扮演不好,所以他主要是少在大嫂面前晃悠,不说话。
几人听着这话哈哈哈笑了起来,就连最小的陆鸿义都觉得五哥这辈子是够呛了。
司飞文更是夸张的拍着腿。
叁可可笑够了,扯了扯屠元白粘上的胡子:“你懂什么,这叫情趣”。手顺着胡子一路划向了他的胸膛。
几人看见这副情景,迅速出门,老六还顺便将没眼力见的五哥带走。
叁可可亲了一口他的大胡子:“这样更有男人味了”。
屠元白虽然有些憨,但是很懂得叁可可,将人轻松抱起扔在床上(自行想象干将抱媳妇):“你不就喜欢狂野的吗?,我们今天玩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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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因出来,就看见天朔在铺地铺,她有些愧疚,要不是自己,学长也不用睡在地上,迈步走了过去:“学长,你睡床上吧,我睡在地上就好”。
天朔看着地上白净的脚丫,去旁边拿过来一双拖鞋:“穿上点,别着凉了”。
看她穿上,这才抬头:“我是男人睡哪都一样,你别着凉了,对身体不好”。
殷因还是觉得心里不得劲:“可是你还要出去采购物资,我什么都……”。
天朔打断她:“要不是我你没准还分着屋子里呢,好了,别想那么多,我害怕你觉得一男一女一个房间不方便呢”。
“我没有,学长要不……我们都睡在床上”,殷因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