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闫埠贵现在是懵的,就是一旁拉架的孙娜也是懵的,她也搞不明白闫埠贵去闻人家的尿桶干什么。
闫埠贵张了张嘴,想了想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毕竟现在刘家可是有重大嫌疑的。
走到刘海中的身边道:“老刘,你跟我过来,我跟你说说。”
刘海中冷哼一声,甩开了闫埠贵的手,“有啥话就在这说!”
闫埠贵无奈,只好朝着身后的孙娜摆了摆手,让她躲开这,毕竟这事儿要是闹开了,也不是什么有脸的事儿。
见人离自己挺远,闫埠贵这才轻声道:“你不是问我要干啥么?我现在告诉你,我上午不是闹肚子么,我发现有人在我晾的咸鱼上抹屎尿。”
刘海中不由的面上抽了抽,原来是吃屎了,怪不得都给自己拉的脱相了。
“那这跟你闻我家水桶有啥关系?难道你怀疑我给你抹屎尿?”
刘海中这才反应过来闫埠贵的意思,感情自己是个怀疑对象,怪不得要先查自己家呢。
闫埠贵连忙道:“就是怀疑而已,这事儿也不是你能干出来的,我就是闻着那桶里的味儿熟悉而已,想要确定一下。”
刘海中脸色又黑了起来,那个水桶原来就不是装屎尿的,就二大妈那天晚上拉了一次,这闫埠贵说味道熟悉是几个意思?难不成趁着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帮自己修过下水道?
看到刘海中眼神逐渐开始不善,闫埠贵么诶呦注意,还在滔滔不绝的讲着。
“不过你家现在也是怀疑对象,毕竟别人家还没检查呢,我找你过来帮我,也是给我作证,省得我说不清。”
刘海中冷哼一声,“行了,去别人家吧,我家肯定不会找你麻烦的,都不够麻烦的。”
闫埠贵想了想,也不好在这多浪费时间,这个嫌疑先有着,如果在别人家没有发现的话,就再找老刘好好聊聊,不过得等闫解成或者易中海回来的,不然挨揍都没人能拉架。
两人在后院踅摸了一圈,别人家都没有把尿桶放在外面,只有许大茂家把痰盂放在外面了。
闫埠贵进了许大茂家的小院就看到了放在墙角的痰盂。
眼睛顿时一亮,走过去就把痰盂拿了起来。
这个痰盂大小合适,装上屎尿的话,拿着去前院的话也方便。
难道真是许大茂或者贾张氏这俩人做的?贾张氏倒是可能性不大,之前那天自己模拟她给花盆里撒尿的情景失败了,她一个孕妇肯定做不了这些。
许大茂的话...还真没准。
这人从小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是能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事情的小人。
不过自己得罪他了吗?最近好像的确没得罪他啊,他也没有这么做的动机啊。
刘海中看着闫埠贵拿着痰盂又开始愣神起来,嘴角不禁扯了扯。
这尼玛是什么爱好啊,那味儿就那么上头?
许大茂在屋里透过窗户看到了闫埠贵两人,推开门走出来,就看到闫埠贵眼睛盯着手里的痰盂愣神。
愣了一下问道:“三大爷你抱着我家痰盂干啥?”
闫埠贵听到许大茂的话,浑身就是一个激灵,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刘海中家发生的事儿了,连忙将痰盂放了下来。
刚才他也仔细闻了一下,这个痰盂应该只是接尿的,没有屎臭味。
“啊,没事没事,大茂你下午没去上班啊?”
许大茂狐疑的看了眼闫埠贵,刚才还看着痰盂发呆,现在又说没事,傻子才会相信。
“啊,下午没去,三大爷,你真没事?有事儿你就说。”
闫埠贵连连摆手:“真没事真没事。”
许大茂忽然想到了中午的时候老两口躺外面晒太阳的事儿了,自己家还有个孕妇,他又过来看尿罐子,难道是踅摸着什么偏方补身体,需要孕妇尿的?
看了一眼闫埠贵有些脱水的脸颊,他觉得自己想的一点毛病也没有。
“三大爷,你是不是要用孕妇尿?不用不好意思,等贾张氏回来,我让她尿完给你送去,这事儿没啥不好意思的,身体要紧。”
刘海中听到许大茂的话,实在憋不住了,转身从院子里走出去笑的直打颤。
闫埠贵尴尬的摆手:“没有,我不用,那什么,我先走了,你忙你的吧。”
说完就从许大茂家跑了出去。
许大茂看着闫埠贵消瘦的身形,“这老头出口抠点能算计,倒是没什么坏心思,能帮就搭把手吧,等贾张氏回来就让她尿。”
闫埠贵从许大茂家跑出来,就看到刘海中扶着墙哼哧哼哧的在那强忍着笑的样子。
“行了,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真是!”
给自己找补了一句,闫埠贵就过了月亮门去了贾家。
朝着贾家的房山看了过去,就看道角落里放着一个小罐头瓶,瓶盖已经不知所踪,里面还插着一把用柳条捆的刷子。
闫埠贵眼神一凝,莫名的他就觉得这玩意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走过去把罐头瓶拿了起来,里面半瓶子液体。
把刷子往上提了一下,正要凑过去闻闻,顿时一股浓烈的臭味扑鼻而来,呛的闫埠贵剧烈咳嗽了起来。
刘海中不知道闫埠贵闻到什么味儿了,竟然能给自己熏成这个样子。
“老闫,你没事吧?”
闫埠贵此时不知道是咳嗽的还是高兴的,满脸通红的看向了刘海中。
“找到了!就是这玩意!”
刘海中连忙走上前问道:“确定吗?”
闫埠贵点了点头:“八九不离十,首先这玩意小巧,拿着方便,在一个你看着这个柳条刷子了么?正好方便往现有上抹,而且最关键的是谁能把屎拉在罐头瓶里?不嫌费劲吗?”
刘海中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确实,这玩意要是拉不准的话,还不得拉地上去?不过你的意思是棒梗?他为啥要搞你?”
闫埠贵忽然想到棒梗给自己捡粪球的场景,难道是他知道自己捡的是自己的大便了?
那也不对啊,那之前拆自己车轮子的又是谁?那是捡屎之前了啊,难道还有人想要害自己?
自己难道在院子里得罪过那么多人?
刘海中见闫埠贵不说话,连忙又问了一遍。
闫埠贵连忙拿着罐头瓶对他说道:“老刘,你帮我作证,这瓶子是从这拿的,其他的等晚上开大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