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在刘海中家房子旁边找到了骚臭味浓烈的水桶。
心思电转,如果是刘海中的话,为什么他要对自己动手?没理由啊?
两家自从刘海中出事以后,接触也变少了,更别提得罪人的事了。
下意识的,闫埠贵把地上的水桶就给抱了起来,这时,二大妈正巧从屋里出来就看到了闫埠贵抱着水桶闻味道的一幕。
顿时老脸一阵发红,走过来一把将水桶抢了回来,心中暗骂:“看来三大妈也不是骗人的,这个闫埠贵就是好这口,竟然抱着水桶闻我的尿味!”
闫埠贵愣神的功夫,水桶就被二大妈抢了过去,“二大妈你这是干啥?”
二大妈红着脸瞪了闫埠贵一眼:“你个老不正经的,啥你都闻!回家闻你媳妇的去!”
说完就拎着水桶进屋了,闫埠贵愣愣的眨了眨眼,他也没听懂二大妈是什么意思,让自己回家闻媳妇是什么意思?
这时刘海中听到二大妈和闫埠贵的声音走了过来,“老闫你完事没呢,赶紧下一家啊,诶?我媳妇呢?刚才听见她说话来着。”
闫埠贵猛的回过神,看着刘海中问道:“二大爷,之前放这里的水桶是干嘛的?”
刘海中愣了一下,随即皱眉道:“这有水桶吗?不知道啊,我问问我媳妇,你等我一下。”
说完就转头走进了屋里,看着二大妈拎着水桶不知道往哪放的样子,刘海中皱眉问道:“你拎着水桶干啥啊?”
二大妈回头见到刘海中进来,连忙伸手把他拉到一边轻声道:“老刘,你不知道,老闫这人有点变态,刚才我看他抱着水桶闻味儿呢。”
刘海中翻了个白眼:“爱闻就闻去呗,能咋的啊?你至于一惊一乍的么!”
二大妈伸手掐了他一把,低声道:“你忘了,这水桶我之前那屋里撒尿拉屎来着。”
刘海中眨了眨眼:“啊,然后呢?”
二大妈气的翻了个白眼道:“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说他家玩的花,我看老闫就是爱闻女人的屎尿味,我看着他抱着桶闻,我身子就难受。”
刘海中倒吸一口冷气,眼里闪过一抹震惊之色,这尼玛还有人好这一口?没看出来啊!闫埠贵这老小子看上去一本正经的,竟然也有这种突破人类底线的爱好!
想到闫埠贵闻自己媳妇的屎尿味,刘海中只感觉二大妈的生命祖地被闫埠贵窥视一般,脑海中甚至脑补出一只皮包骨头发情老狗去闻另一只母狗屁股的场景,顿时心里也不由的闪过一丝恼怒!
“好你个闫埠贵!我好心好意的帮你抓贼,你特么竟然惦记我媳妇的一亩三分地!这事儿三大爷能忍,二大爷忍不了啊!”
心里暗骂了一句,就要出去找闫埠贵理论理论。
这时,在外面的闫埠贵虽然不敢相信,但是证据已经指向了刘海中家里,自己被害这事儿,即便不是刘海中做的,那也是二大妈或者是光天光福两兄弟谁干的。
见刘海中进屋后久久还不出来,就大声喊道:“老刘!你咋还不出来?问完了没?”、
刘海中深吸一口气,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喊啥啊?叫魂呢!”
闫埠贵愣了一下,好家伙,我还没找你毛病呢,你倒是先反将我一军是吧?往刘海中的身后一扫,见他没有拎着水桶出来,便问道:
“老刘,水桶呢?”
不提水桶还好,见闫埠贵闻了一次不过瘾,竟然还要找水桶闻,难道那玩意的味道就这么上头?不闻不行?不过这事儿毕竟涉及女人隐私,他也不想在院子里跟闫埠贵谈论这个,只想赶紧把他给弄走。
“老闫,你要水桶干啥啊?那就是个脏水桶,赶紧去下一家吧,别耽误时间了。”
谁料闫埠贵却是摇了摇头道:“走啥啊?你快把水桶拿出来让我闻闻,我看看是不是那个味,刚才没闻仔细。”
刘海中双拳紧握,这简直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脑海里又浮现了一只骨瘦如柴的老狗闻母狗屁股的一幕,而在这两只狗的旁边,另一只大黄狗就傻傻的看着这一幕。
这个场景简直就是自己现在这个场景的重演,想到闫埠贵通过味道就能在给自己媳妇画图,他再也忍不住,上前抓着闫埠贵的脖领子就把他给提了起来。
闫埠贵只觉眼前一闪,自己就已经双脚离地了,再一看,自己竟然被刘海中给提了起来,当即大惊失色的双手抓着刘海中的胳膊质问道:“老刘!老刘你这是干啥!”
刘海中双目通红的瞪着闫埠贵低吼道:“闫埠贵你欺人太甚!”
闫埠贵都傻了,自己就是要闻闻水桶而已,怎么就欺人太甚了?难道这事儿是二大妈做的,现在刘海中知道了想要帮她掩盖?
不过这些都不是现在该想的,当务之急是从空中下来,这种双脚离地的感觉,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太奶在朝着自己招手。
“老刘!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干啥?你快放我下来!来人啊!救命啊!”
闫埠贵一声大喊,后院的住户都从屋里跑出来看起了热闹,孙娜见自己公公被刘海中像提溜小鸡仔子似的提在手里,顿时大惊失色的跑过来喊道:
“刘叔!你这是干什么,赶紧把我公公放下来,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别动手啊!”
刘海中见孙娜过来求情,而且也不想把这事闹的人尽皆知,便冷哼一声借坡下驴的松开了手。
闫埠贵双脚踩地,一颗心也放松了下来,刚才刘海中要真是含怒一圈的话,自己真得跟太奶见面去了。
孙娜搀扶着闫埠贵问道:“爸,这到底发生什么了啊?怎么好端端的就要打起来了?”
闫埠贵此时也是一脸茫然,他都不知道自己就是想闻闻水桶,怎么就好像是戳了刘海中肺管子一样。
“不知道啊,我就是想闻闻水桶,他就生气了要打我,我也没弄明白啊。”
“闫埠贵你还好意思说!”
见闫埠贵还说要闻水桶的事情,刘海中连忙大吼了一声。
“啊?”
现在不仅不让闻了,连说都不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