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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浔早就听到了墙外稀稀疏疏的动静,他以为是丧尸,浑不在意的继续动作。

四五只丧尸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解决,他打算解决完自己的生理再去处理小鱼小虾,便没有去管这点声音。

不料最上面的窗户上竟陡然钻出一个小脑袋,雾蒙蒙的大眼睛懵懵的看向他的小晏浔,粉润的唇瓣微微张开,一脸的惊恐和震惊。

崔宛今的大脑一片空白,已然停止了思考,直到下面撑着她的司机喊话,问她里面是什么情况,她才渐渐回神。

她呐呐的张了张嘴巴,看见晏浔淡定的将小晏浔收回并拉好裤链,才崩溃出声:“这里是男厕所……我、我的眼睛……”

她不好意思说自己看见有男人在上厕所,更不敢说这个男人她还认识,正是原主用照片勾搭的富二代前男友之一,学生会会长,晏浔。

“里面有没有怪物?”司机没听懂她的话,男厕所怎么了,都全变吃了怪物了还犯得着分性别?

崔宛今咬着唇,扒在厕所窗户上,不敢看晏浔那双冰冷得能把人冻死的眼睛。

她支支吾吾的开口:“没有怪物,但是有人……”还是一个同她有仇的人。

晏浔看向她的视线太过明显,她的胳膊上迅速冒起一层鸡皮疙瘩,但是现在她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回避他的目光,小心翼翼的抬腿往里翻。

她今天穿着一条长度刚刚遮过大腿的短裙,虽说穿了安全裤,可还是让其他人眼睛都发直,公交车司机知道她穿的裙子,压根就没有抬头过,默默在底下做支撑。

她的关节处还泛着淡淡的粉,在一身白腻腻的皮肤上分外惹眼,全身很少的色素沉淀,在太阳底下仿佛一块价值连城的通透美玉,整个人仿佛在发光。

晏浔想起刚刚和她讲话的中年男声,心里莫名的烦躁,这女人本性暴露了后,在他们这里得不到好处了,竟饥不择食起来,竟什么人都来者不拒。

他冷冷的看着她的动作,突然朝窗户的位置直步走来。

崔宛今吓了一跳,晏浔不会真的要把自己推出去吧?

她急得额头都冒了些细汗,水润润的眼睛恳求的看向晏浔,小声道:“不要推我,我不是故意看你上厕所的……”

她心里一急,动作幅度也大了许多,本就力气不大的小手猛地一滑,整个人差点从窗户上掉下来。

晏浔的额角跳了跳,走到窗前站定,面无表情将手往前伸直,在崔宛今疑惑且慌乱的目光中,淡淡开口:“跳下来我接住你,别摔死了。”

晏浔经常健身,还有游泳运动员的证书,肩膀异常宽阔,加上身高腿长八块腹肌的组合,说这种话让人十分有安全感。

崔宛今小小的“啊?”了一声,吃惊的望向他,她的脚往里面动了动,仿佛一只试探猎人说话真伪的蠢兔子。

“快点。”

晏浔的语气显得十分不耐烦,但正是这种嫌弃的语气,让他话的可信度在崔宛今心中直线飙升。

如果他很热情的要接住自己,崔宛今宁愿摔个狗吃屎也不敢跳进他怀中,可他语气里对她依然是显而易见的嫌弃,她反而放心下来。

高大挺拔的男性躯体沉稳而精悍,脊背宽阔而有力,崔宛今抿着嘴巴紧张的朝他跳去,他身体都没有动一下,就将她接了个满怀。

甜丝丝又清新的气息瞬间盈满了鼻尖,被这个奇妙而勾人的香味引着,晏浔缓缓垂下眼睫,看向怀中之人。

她似乎害怕和不信任自己,已经落入自己怀中了,却依然紧紧闭着眼睛,小扇子般的卷翘睫毛簌簌飞舞着,细白的牙齿将粉润的唇瓣咬得发白,小手还紧张的攥紧他的衣领不敢松手。

“崔宛今。”

晏浔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却无端让她想起严厉的教导主任、冷漠恐怖的老板这类角色,身体吓得一抖,慌忙睁眼看他。

一秒两秒三秒。

崔宛今突然弹跳起身,立刻蹦离了他三步远,葱白的指尖抖啊抖,指着他颤声道:“你刚刚…摸了你的东西后没洗手!”

晏浔的脸肉眼可见的黑了一瞬,他直直朝她走去,直将她逼得后退,在脑袋即将撞到墙的那一刻,将手靠了过去。

崔宛今的脑袋撞到一片柔软上,她愣了愣,看向面前靠得越来越近的脸,黑发褐眸,显得尤为冰冷而不近人情,偏偏五官似被女娲精心雕琢过,性格再冷清也有无数人愿意热脸贴冷屁股,想同他交好。

太近了,他弯着腰,呼吸尽数打在她脸上,崔宛今耳根瞬间红透,慌忙转过脸朝一旁躲去。

“你的头发也被我的手碰了,腿也被碰了,脖子也被碰了。”

他凑近她的耳边,语气无比恶劣:“这么嫌弃,要不都割了吧。”

他一边说话,一边转动匕首,轻轻抵在她的腰间。

崔宛今呼吸一滞,一脸惊慌的看向他,雾气弥漫的眼中满是求饶的意味。

“你、你要杀人吗?”

晏浔“呵”了一声,定定看向她的眼睛,他觉得很奇怪。

这张脸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于是在她主动示好下,他鬼使神差同意了与她网恋。

他从大一开始,就一边上学一边开始兼顾家族生意,很少了解学校里的人,导致同一学校的两人网恋三个月,却从未见过彼此。

后来,她的丑事败露,他那天正好有时间,打算亲自来问问她,结果看见她本人后,他心里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排斥。

她品行低劣贪慕虚荣,除了一张脸之外,可谓是一无是处,整个人看起来给人强烈的违和感,他没什么表情就提了分手。

可今日再见,他却察觉到了些许不同。

仿佛是一个漂亮无生机的画皮中,突然贯入了一个鲜活的灵魂。

她依然是那张惊艳绝伦的脸,依然是那般不堪的品性,却整个人生动起来,仿佛脱胎换骨,让他的视线莫名跟着她走。

他一边心中厌恶,一边又害怕她摔伤。听到她的嫌弃和慌张,就莫名想逗弄,想看她更加鲜活的反应,甚至想让她因为生气而捶打自己……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竟有这样恶劣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