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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地,老阎,你有啥意见,袁朗给咱们一人省了一百块钱。总比一分都要不回来强吧,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倒是赚了,可我赔了啊。”

阎埠贵哭丧着脸说道。

“嘿,你赔哪了,咱俩一人省一百块钱,这账明明白白的,我虽说是个粗人,都能算明白,你一个小学老师怎么还算不明白呢?”

“我......”

阎埠贵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没法跟刘海中解释,只能看向袁朗,“袁朗,那啥,你这法子不行,你又不是秦淮茹男人,怎么能替她做主呢。”

说来也巧,话刚说完,秦淮茹便出现了。

扭动着腰肢,嘴里似乎还哼着小曲,正低着头往院门外走。

还别说,别看秦淮茹都快四十的人了,这阵子因为少了恶婆婆贾张氏的刁难,兜里也有钱。

吃得好,睡得香,那精神状态跟以前可大不一样。

一张嫩白嫩白的脸,脸颊处还挂着一丝红晕,再加上那勾人的秋波,怎么看怎么勾人。

“秦姐,你这是要出门?”

袁朗笑着问道。

听到袁朗喊她,原本想给他抛个媚眼,但抬头看到阎埠贵跟刘海中也在场,顿时收敛了笑容,伸手挽了一下散落在脸颊处的头发。

这才轻声慢语的说道:“嗯,要出门。

棒梗这臭小子太皮,这刚穿了不到一年的衣服,现在都磨的要露屁股蛋子了。

我正好今儿个有空,家里还有点布票,正好给他去扯点布,重新做一件。”

“秦淮茹,这买布是不是要钱?”

阎埠贵开口问道。

“笑话,你家布都是大街上捡的?

不给钱谁肯给你布啊,我可没阎大爷那么大本事。”

秦淮茹还想着之前阎埠贵几人聚在她家门口,挤兑她,跟她要钱的事儿,心里有气,因此说话也不客气。

阎埠贵摆摆手,“我不是那意思,我知道买布得要钱。

我想说的是你家日子过得也不宽裕吧?”

“阎大爷,你这不废话,谁家日子能宽裕?

怎么滴,你家这是富裕了,想把上次欠我家的两百块钱给我。

正好,现在把钱给我吧,我刚才还心疼买布费钱呢,有了您这钱补充,我这腰杆子也能硬一点。”

说着,秦淮茹向着阎埠贵伸出了她白皙的嫩手。

阎埠贵当场愣住了,好家伙,今儿个他出门这是没看黄历啊,怎么谁都跟他要钱。

阎埠贵将自己口袋捂得死死的,“呃,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怎么可能有钱呢?

我家的钱可都给你了。”

“那你说个什么劲?”

秦淮茹一脸嫌弃的说道。

“我虽说不能给你钱,但是我能帮你省钱。

你是不知道,刚才袁朗没经过你同意,私自把我欠你家的两百块钱给抹除了。

这钱可是我救济你家的,他怎么能这么干呢?

所以刚才他提出来,我当场就拒绝了,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家好。”

“真的?”

秦淮茹头转向袁朗问道。

袁朗笑而不语,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怎么样,他都承认了,你说他这人怎么这样,这钱可是你家的,他怎能......”

“我同意。”

不等阎埠贵说完,秦淮茹干脆利索的点了头。

“哈?”

阎埠贵有点傻眼,你怎么就什么都没问就点头同意了。

这可是两百块巨款,不是三分五分的零钱。

想当初,自己联合易中海跟刘海中都挤兑她到门上了,她都没同意。

袁朗自作主张决定,秦淮茹怎么会连个磕巴不打就同意了呢。

怎么着,他是你家男人咋地?

这也就是秦淮茹没有心灵感应,要不然准会在心里说一句,袁朗他就是我男人,我不听我男人的听谁的?

“我说我同意了。

其实我想了想,当初你们一人给我那么多钱,的确有点多,那就退两百。

正好你跟刘海中都在这,一人一百。

老阎你再给刘海中一百块钱就行了。”

话说完,袁朗忍不住心里给她点个赞,不愧是自己的枕边人,这想法都跟自己一样。

刘海中顿时高兴的差点蹦起来,“老阎,你听听,这秦淮茹都这么说,你赶紧把钱给我。”

“那可不行,当时我可写了欠条的。现在欠条没给我,我给钱不是亏了嘛~!

等改天秦淮茹把欠条给我了再说吧。”

阎埠贵实在没办法,只好施展出拖延之计。

“嗨,说来也巧,家里孩子多,我担心把欠条放家里,再让小当跟槐花翻出来,给我撕了折纸玩了,所以我一直带在身上。

既然答应了不要这钱了,这欠条自然也没用了。

这样,那我就给,给老刘好了。”

说着秦淮茹直接从兜里拿出一个小巧的布包,打开后从里面取出一张折叠好的纸条。

递给了刘海中。

“谢谢一大爷。”

刘海中,喜出望外,赶忙接过。

这可是白得来的钱,财帛动人心,刘海中连一大爷的称呼都叫上了。

阎埠贵却是傻了眼,他是暗骂自己今儿个是倒霉到家了。

原本就是他的拖延之词,谁曾想秦淮茹竟然随身带着欠条。

话说哪个正常人会随身带这个东西。

这分明是时刻想跟他要钱啊。

“老刘,那啥,我家里没钱,你能不能宽限几天?”

看着手捏着纸条,冲着自己走过来的刘海中,阎埠贵有点心慌,边说边往自己家的方向挪动。

“宽限几天?不是我不想宽限,是这地主家,不对是我家也没余粮啊。

就指望着这一百块钱买米下锅呢,实在是宽限不了。

我知道你家里肯定还藏着钱,你也别拖了,赶紧给我得了。

如若不然,我可就要动手了。”

“我家是真没钱,你动手我也没有啊。”

阎埠贵委屈巴巴地说道,看脸上的表情,都要哭了。

刘海中气焰嚣张的挥舞着手中的欠条,“老阎,你少说废话,欠条刻在我手里呢。

老话说得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今儿个你就是卖房子卖地卖闺女都得把钱还我。

否认,你信不信我吊死在你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