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傍晚,宁佳音一行人走到了一个小县城岭东县,
天色晚了肯定要找客栈休息,侍卫们打听一番,找到了一个条件比较好的客栈。
他们踏入客栈的大门,店家一看来了这么多人立刻热情的迎了上来。
店家的目光先在来人身上扫了一圈,随后露出一个职业性的微笑,迅速站起身来,迎上前去。
“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店家殷勤地问道。
“住店,要六间上房”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六间?”店家又问。
“对”
“好嘞!”后面就有人过来接过马匹的缰绳。
“您这边请。”店家热情地引着他往楼上走去,一边走,一边还不停地介绍着客栈的各种设施和服务。
“我们这里的房间都很干净舒适,床铺也都是新换的。客官要是有什么其他的需求,尽管跟我说,保证让您满意。”
店家带他们走到二楼,推开了一间间房门。这六间屋是紧挨着的。哦
“您看这房间还满意吗?”店家满脸堆笑地问道。
宁宁佳音环顾四周,房间虽然不是很宽敞,但却被收拾得非常整洁,地面一尘不染,墙壁也没有任何污渍或划痕。房间内的布置简洁而舒适,让人感觉温馨自在。此外,周围的环境也相当宜人,空气清新,宁静而祥和。
大家都点点头。店家见他们都满意也很高兴:“客官,你们稍作休息,我下去给你们准备饭菜,有事你们就叫我。”说完以后就弯腰行了一礼转身走了
由于旅途的疲惫和饥饿感,大家都狼吞虎咽地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酒足饭饱之后,众人便纷纷洗漱准备休息。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感受着房间里的宁静氛围,每个人都很快进入了甜美的梦乡。这一夜,他们睡得格外安稳。
第二天天还没亮,众人便纷纷起床开始收拾行装,准备开启新一天的旅程。
待到众人收拾妥当之后,下楼来到客栈大堂时,店家已然准备好了丰盛的早点。只见那一张张八仙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有热气腾腾的包子、馒头,香气四溢的豆浆、米粥,还有各种精致的点心和小菜。这些早点不仅种类繁多,而且色香味俱佳,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垂涎欲滴。
大家分开而坐,正吃着外面传来了喧闹声。
店家过来给宁佳音他们送餐,听见外面的吵闹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看见太子露出探寻的眼光。宁友林出声问道。:“怎么了店家,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店家听宁友林问,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你们外地人不知道这是县令的儿子在外面闹事情呢。”
“县令的儿子?”宁友林重复一遍又接着问“他闹什么事情?”
“唉,前两日一直在外做生意的梁公子带回来一个美娇娘,被那县令的儿子看到了非要占为己有。”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那县令的儿子竟如此猖狂难道就没有人管管他?”三叔问道。
“唉呀,在我们县谁敢惹他呀,他是县令的独生子,他比县令管的都宽。”
宁佳音看了太子一眼,县令是朝廷命官。太子在此肯定是要管的。
果然我太子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他心想:这个县令的儿子居然如此嚣张跋扈,难道就没有人能够管管他吗?
作为一国之储君,太子深知这种行为对于百姓来说意味着什么。如果任由这样的人横行霸道,那么整个县城都会陷入混乱之中。
太子放下手中的碗筷对宁友林他们说:“走,我们去外面看一看。”
“客官,你们可要小心,不要多说话,要不然他准找你们麻烦。”
“多谢店家提醒。”宁友林对店家抱了抱拳。
太子一行人人来到了外面,只见前方不远处有一名身着华丽服饰的年轻公子,他身穿着华丽的锦衣,绸缎的面料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衣服的领口和袖口镶着精致的金边,绣着繁复的花纹,彰显着他的奢华,他的头发用玉簪高高束起,几缕发丝散落下来,一双细长的眼睛带着几分轻佻与傲慢。
手中拿着一把折扇,轻轻摇晃着,一脸的猥琐
他正气焰嚣张地拽着一名年轻美丽的女子,那女子面容憔悴、泪眼汪汪,不断地向公子哀求着什么,但对方却无动于衷。而在他们旁边的地上,则躺着另一个男子,此刻,这名男子正被几个人死死地按住双手,手臂还反转在后背,他的脸紧紧地贴在冰冷的地面上,丝毫无法动弹。
大概这县令的儿子名声太臭,所以看热闹的人并不多,宁佳音猜测他们是不敢看。
有侍卫在自然不要太子亲自开口,太子一个眼色,一个叫山子的侍卫走到那华衣公子面前:“你什么人?这姑娘和你什么关系?人家不愿意跟你走,你赶紧放了人家。”
侍卫因为太子的身份不能暴露的原因,所以并没有把武器带在身上,但是一身的气质仍然是比较凌厉的,那县令的儿子抬头看向山子,虽然觉得有点压力,但是他嚣张惯了,也并不把山子子放在眼里。
“你谁呀?多管闲事。”
“你别管我是谁,你只要把这姑娘放了即可。”
““我要是不放呢?”那公子挑衅地看着山子。
山子眼神一冷,“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毕,山子伸手就要去拉那女子,县令之子见状,连忙将女子拉到身后,同时推了山子一把。
山子动都没有动,他那点劲在山子身上简直就是毛毛雨。
那县令之子见山子没有动愣了一下,觉得可能碰到硬茬了。
“怎么,你和这女子有关系?”
“我和这女子任何关系都没有。”山子不耐烦和县令之子纠缠这些,他的声音不由自主抬高了一些。
县令之子被吓了一跳,不由得停下动作看向山子。
大概是觉得山子是外地人,也是自己在这个地界当老大当惯了,尽管感觉到眼前的这个人不一般,但他还是挥舞着一只手喊:“兄弟们过来干他。”
他的话音刚落就围上来几个人,这几个人简直就是山子的开胃小菜,山子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身形一闪,避开了其中一人的攻击,同时飞起一脚,将另一人踹倒在地。其他人见势不妙,纷纷围攻上来,但山子身手敏捷,几下便将他们打倒在地。
几个人趴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唤着。
县令之子见状,惊恐地后退几步,指着山子说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我爹可是县令。”
“那又如何?我打的就是你。”
那县令之子见亮出身份山子也无动于衷。“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说罢,他带着手下准备离去。
可太子哪里会让他走。
山子一个健步上前就抓住了他,那县令之子一边挣扎一边叫嚣:“你们赶紧放了我,如若不然看我爹如何惩治你们。”
可山子听了,眉毛都没有动一下,那县令再厉害在太子面前也只配跪着。
宁佳音和春妮两人走上前,将那名女子扶了起来。女子感激涕零,连连道谢。
也有侍卫自发上前把那地上的梁公子搀扶起来。
梁公子起来后对着山子子连连作揖道谢。
经过询问,他们得知女子名叫小翠,是外地人,现在是梁公子的待嫁新妇。
听两个人的叙述大家才明白怎么回事,原来梁公子自小随父亲在外做生意,他们在在白云县租了一个门面卖布匹,时间长了和房东熟悉了,房东见梁公子为人实诚就想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房东的女儿肤白貌美小巧玲珑的模样而梁公子心里也早已喜欢,所以这事一说开就成了。
定了亲之后,房东就找人合了生辰,日子定在十月初六,所以梁公子就带着小翠赶在八月十五的时候回来了,一是筹办婚事二是和家里人一起过团圆节。
赶了很长时间的路,一路疲惫,快到家的时候又渴又累,所以梁公子就带着小翠找了一家饭馆一边吃饭一边休息,梁公子也想顺便给小翠介绍他们本县的风水人情。
正当他们说的高兴的时候 ,来了一个身穿华服的公子身后带着几个人,他在屋里扫视一圈以后看见了小翠。
好像小翠身边的梁公子根本就不存在一样。那华服公子直接走到了小翠的面前,用手里的折扇抬起小翠的下巴,脸上带着轻浮的笑:“这小妞不是本地人呀。”
为何他如此肯定呢,是因为本地的人都认识他,如果姑娘见到他的话早就躲起来了,哪会在这里旁若无人的谈天。
梁公子一见他如此的轻浮立刻站起来用自己的手去扒他的手臂:“你是谁,快快放开!”
“我是谁?哈哈,小的们告诉他我是谁。”那锦衣公子听完梁公子的问话,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甩开了梁公子的手。
后面就有人立刻回答:“你来到这里居然不认识我们公子,简直是有眼无珠呀,我们公子可是县令的儿子呀”
此时梁公子的心中非常生气,不管这人是谁,光天化日之下总不能如此无礼呀。
此时小翠已经吓得连连往后躲。
梁公子怒目而视:“不管你是谁,都要把你的手放下。”
可那县令的儿子不但没有放,反而收起手里的折扇一把揽住了小翠,另一只手摸向小翠的脸语气更加不堪:“小娘子如此貌美,可愿意伺候小爷我呀?”
小翠羞愤不已挣扎的更厉害了,梁公子此时已经气的面目通红,眼泪要掉下来。
梁公子一看小翠的模样更加着急,又上前想把小翠解救出来。
可是后面的几个人一起上前把梁公子按在地上。正在危急之际,一个身带佩剑的路过的之人大喝一声:“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如此嚣张,究竟还有没有王法?”
“关你什么事?”那县令的儿子说完此话,转头看向那说话之人,一看那人身姿不凡,身带宝剑连忙闭上嘴,手上也不由自主的放开了小翠。
梁公子见此赶紧把小翠拽了过来,揽在自己怀里,小翠吓得浑身颤抖嘤嘤哭泣,不知如何是好。
梁公子连忙低声安慰小翠,那县令的儿子见那人不走自己只好带着人灰溜溜的走了。
梁公子赶紧给那个打抱不平的人道谢,那人没有说什么,然后就走了。
梁公子满以为此事就这样过去了,可是十多天以后,那县令公子不知道如何打听到了他的家,带着几个人闯进他的家里,非要把小翠带过去当做自己的侍妾。
他被逼的没有办法,去第一次和第二次的时候,他就拿着一把大铁锨胡乱挥舞着这些人见他疯魔的样子就赶紧走了。
但这样下去总也不是个办法,于是老娘就劝他赶紧带着小翠离开,可是他的心里总觉得不干自己回来是和小翠完婚的。现在婚还没有完呢,就被人家欺负成这样。
“儿呀,自古民不与官斗,你看他们三番两次的上门纠缠,你哪里斗得过他们,还是走吧保命要紧,婚礼就不在这边办了等到了铺子里面重新再张罗。”
他虽然心里面也有不甘,但为了小翠为了自己不再受欺负,也只能这样了。
于是他们婚礼也没有办,收拾东西就准备这两天离开,可是这县令的儿子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风声,自己还没来得及走呢,他们就来到了家里,老娘见他们来抢人,上前去和他们理论也被他们推倒在地,几个人像虎狼一样把小翠拽了出来,自己跟在他们后边抢夺,可是自己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就被他们几个人摁在了地上。
后来就是宁佳音见到的情景了 ,几个人听完心里都非常的气愤。
“真是岂有此理!”太子愤怒地说道,“这县令纵子行凶必须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