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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三春眉头皱起,这公主真是烦人的要死。

仗着自己身份尊贵,处处欺压别人。

跟娱乐圈那些红得发飘的明星一样,目中无人,自视甚高。

徐三春放下筷子冷冷道,

“你别到时候输给人家,那才真是丢人现眼呢。”

司凡像是听见了个天大的笑话,

“我会输给这个村妇?哈哈哈,你没搞错吧!你知道我的辅导老师是谁嘛!宣国第一舞姬!你们越国都请的什么破老师啊,即使一对一教学,日夜不停,她赵烟云都赶不上我的尾巴!”

徐三春看向司凡意味深长的笑笑,

“是嘛?你倒是挺自信呀?”

司凡被这话一激,立马狠拍桌子。

从头上拽下一只八宝攒珠的金簪,往桌子上一丢。

“这金钗价值连城,够买一块上好的地皮了,咱们就赌一赌,再过十日,就是第一轮淘汰赛,到时候一百进五十,我倒要看看这赵烟云能掀起多大的浪!”

苏小小瞪大眼睛盯着桌上的金簪,咽了口唾沫,

“带我一个呗。”

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五十两拍在了桌子上。

苏小小贱兮兮的道,

“我赌六公主赢。”

司凡满意的冲苏小小点点头。

徐三春瞪了苏小小一眼,从怀里掏出了一沓子银票,足足五百两。

“我赌赵烟云。”

赵烟云在桌子底下,拽了拽徐三春的衣袖,极其小声道,

“三春姑娘,快别跟她赌,我不行的。”

徐三春冲赵烟云微微一笑,

“你行。信我。”

赵烟云看着徐三春坚定的眼神,眼里不由自主的噙满了泪水。

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相信她,鼓励她。

说话声吸引了不少佳丽纷纷凑了过来,桌上的赌资也越来越多,

一只血玉缓缓落在徐三春眼前。

徐三春一愣,转头去看。

颜成的小脸笑得很甜。

一旁的凌时一脸坏笑道,

“这么好的血玉就要拱手让人了,颜成兄,你真是大方。”

梅林从人堆里挤进来,将自己手里的一沓子银票往徐三春怀里一塞,

\"三春,我够不够仗义。\"

徐娇蕊也扭着腰钻了进来,从怀里掏出五百两,冲司凡谄媚的道,

“六公主,我赌你一定赢。”

司凡转头又盯着身侧的司林夕道,

“八妹,你快点掏钱支持一下我。”

司林夕微微皱眉,

“无聊。”

司凡一把抱住司林夕的腰撒娇,

“哎呦,你看七妹都下注了,你不能不下,哎呀,你快掏钱~~~”

说罢自己动手往司林夕怀里掏。

司林夕往后撤了两步,挣脱了司凡的纠缠。

从头上拔下一只上等的翡翠玉簪,越过司凡,扔到了桌上。

周围发出惊叹声。

司凡得意的对徐三春道,

“知道这翡翠玉簪值多少钱嘛?哼!说出来吓死你!能买十座万春酒楼!”

司林夕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买赵烟云赢。”

徐三春,司凡俱是一愣。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司凡先回过神来,跺脚大喊,

“司林夕,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你不支持自家姐姐,倒是支持这个乡巴佬!你是不是存心跟我过不去!”

司林夕却淡淡挑眉,

“赌她赢,赚得更多。”

说罢推开人群,走远了。

到底是力量悬殊的。

绝大部分人都觉得这场赌注毫无悬念,定是司凡赢!

两人桌前的赌资,司凡的支持是徐三春的十倍。

司凡挑眉,得意的道,

“我不欺负她,她实力太弱,估计得垫底。这样吧,咱就看排名,只要这乡巴佬名次落后我十名之内都算他赢。若是落后我十名之外,那就算我赢。”

司凡下午早就见识过赵烟云的本事了。

啥都不会的草包一个。

即使让她十名,那也是稳操胜券的。

徐三春摆摆手,

“不行,只要赵烟云落后于你一名都算输。”

众人纷纷一惊。

真是自己找死啊。

连赵烟云都有些不自信的涨红了脸,胆怯的看着徐三春。

司凡嘴角一撇,笑得恣意,

“行啊,你既然自己找死,我还拦着你不成!”

次日一早

徐三春在礼仪课上点了个卯,就溜了出去。

刚翻过墙头,就遇见了白玄。

白玄正拎着药箱赶路,不觉一个女子从天而降,砸了个正着。

白玄与徐三春俱是一愣。

白玄抬头看了看院墙,困惑的道,

“三春,怎么从这里出来了?”

徐三春揉揉被砸到的额角龇牙咧嘴笑笑,又将食指放在嘴唇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白玄点点头,压低嗓音道,

“你这是要去哪里?”

徐三春也压低嗓音到,

“去商雀地下赌场。”

白玄身子一滞,

“去那里干嘛?”

徐三春道,

“去会会那里的沈老板。”

刚要抬腿走,被白玄叫住,

“我也要去那里,我们一道同行吧。”

徐三春又是一愣。

“你去那里干啥?”

白玄摸摸鼻子道,

“那里有人受伤,请我过去瞧瞧。”

商雀地下赌场是京都最有名的赌场。

豪华程度堪比皇宫。

更令人惊奇的是,这处赌场是建在湖底的。

通过长长的隧道,徐三春与白玄终于来到了这座地下赌城。

地底本应潮湿阴暗,可此处却完全相反。

灯火通明,草木茂盛,一片世外桃源的景色。

徐三春刚要走近,却被门口两个彪形大汉拦住,

“牌子!”

徐三春一愣,

“什么牌子?”

白玄将一只金镶玉的令牌冲两个大汉挥了挥,汉子立马拱手请他们进来。

白玄拉着徐三春往里走,并且解释道,

“这里只招待熟客,没有这腰牌是进不来的。”

徐三春好奇的问,

“怎么才能成为他们的熟客?要花多少钱?”

白玄淡淡一笑,

“花钱买不到的。他们会给身价不菲,权势滔天的人免费发这腰牌。引诱这些人过来赌博,再令他们倾家荡产。”

徐三春不由得一个激灵,这一席话从白玄嘴里说出来竟轻描淡写。

徐三春皱眉看向白玄,

“那你是身价不菲,还是权势滔天?”

白玄眼底闪过一丝犹豫,随即镇定回答道,

“这令牌原是我爷爷的,他当年也算是京都的一号人物。只是我实在无能,到了我这辈,家业竟然落败了不少,我们白家如今只有间药铺为生,早已不负当年光彩。”

想起恒生药铺那落了灰,破败老旧的阁楼,徐三春略略点头。

不一会就走到了赌场中心,四周充斥着男人女人欲望的喊叫。

骰子的摇晃声,骨牌的落桌声,拍手声,锤桌声。

有人狂笑,有人痛苦,有人近乎疯魔。

这里的人脸上都有种近乎癫狂的兴奋。

像是在天堂,又像是在地狱。

林万城就是在这里输尽了自己和聘婷长公主的全部资产,还欠下了九千万两黄金的外债。

徐三春眯了眯眼,握紧了拳。

一个玄色劲装男子从人群中急急上前,抱拳拱手就要向白玄行礼,

“教...”

白玄一把扶住男子胳膊,眼刀狠狠杀过来,吓得那玄色男子一个激灵。

心领神会,男子立马道,

“教...叫你快点,怎么现在才来,快随我进来!”

徐三春点点头,示意他快去看病。

白玄一走,徐三春背着手继续在赌桌前浏览,这瞧瞧,那望望,很是好奇。

一个身穿藕荷色衣裙的稚嫩小女孩,梳着双髻,瞧着不过五六岁上下。

蹦蹦跳跳的走至徐三春面前,仰着头奶声奶气的问,

“你是徐三春?”

徐三春瞧着这小娃娃只觉可爱,头上的两个啾啾早已散了一只,头发乱蓬蓬的,发髻上的小花都丢了一朵。

虽然身上穿戴都很精细,是富贵人家小孩的装扮,但小脸脏兮兮的,应是顽皮的很,到处乱跑来着。

徐三春蹲下身来掏出手绢,帮小女孩擦了擦脸。

和煦的道,

“我是徐三春,你怎么认识我?”

心里却嘀咕,这不人不鬼的地下赌场竟然还有这么小的孩子。

真不知道是哪个心大的赌鬼父母把孩子带到这里。

真不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