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听后,立马拍板同意了:“行!小李子,那你赶紧替我去还债吧。我都等不及了!”
“大茂叔,你急个什么劲啊?我的计划还没有说完呢。”李平川继续说道,“你想啊,这秦淮茹现在一直缠着你,让你帮她找工作,不就是想让你养着她么。我的计划是这样的,你去借钱把赌债还上。然后呢,你再买辆车,把秦淮茹送去省城。她一去省城,你就跟她摊牌,让她离婚,这样她就不会纠缠你了!”
“对呀!”许大茂一拍桌案,高兴的说道,“还是你小子聪明,比俺聪明多啦!”
何雨柱一听,也忍不住插话道:“爹,你可别信他的鬼话!你要是把秦淮茹弄省城去了,她还不得闹翻天?她这么漂亮,要是再去外面乱勾搭别的汉子,哪还有俺啥事啊!”
何雨柱越想越气,伸脚踹在李平川的肚子上。
李平川没防备,挨了这一脚,疼得他呲牙咧嘴。
他愤怒的瞪了何雨柱一眼,怒吼道:“滚犊子!你算个鸟玩意?老子怎么娶媳妇,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再说,秦淮茹那么漂亮,凭什么嫁给你?你个傻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秦淮茹听到李平川骂何雨柱,立即冲过来揪住李平川的领子,指甲掐入他脖颈的皮肤里,恶狠狠地警告他道:“小兔崽子,再敢侮辱我男朋友,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何雨柱一听这话,顿时感动得热泪盈眶,连忙抱住秦淮茹,深情表白:“淮茹,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李平川气得咬牙切齿:“你个瘪犊子,你们狗男女给我滚开!今天老子非揍死你不可!”
秦淮茹冷笑一声:“呵呵,你打不赢我男朋友的。”
说罢,秦淮茹一巴掌呼了上去,把李平川打得鼻青脸肿。
何雨柱则在旁边添油加醋,一口一个贱民、窝囊废的叫着。
李平川虽然长得高大健壮,但他毕竟是个农村娃子,又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羞辱?他恼怒之余,抓起椅子朝何雨柱砸了过去。
许大茂见状,急忙拉架,将李平川拽住。
李平川趁机逃脱,狼狈逃窜。
何雨柱见李平川跑了,便想追上去。许大茂拦住何雨柱劝道:“孩子,你别追他了,万一打出事就糟糕了!咱们现在要稳住局势,慢慢图谋才是上策啊。”
何雨柱看了眼远去的李平川,不甘的停止追击,转而对秦淮茹安慰道:“淮茹,那混蛋走就走呗!反正你已经和他离婚了。以后他就再也不能骚扰你了。”
秦淮茹微微颔首:“嗯。”
“我去给你熬药,你等着!”说完,许大茂端着熬好的药往灶间走去,留下秦淮茹和何雨柱站在原地,默默发呆。
秦淮茹看了眼灶屋,突然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幕幕,心里不禁涌起阵阵波澜。
她记得,她当初刚嫁进许家时候,许大茂是如何对待她的。
许大茂每日沉迷赌博,几乎每天晚上不着家。秦淮茹怀孕了,他根本不闻不问,更谈不上伺候她月子。
秦淮茹带着满腔怨恨,挺着肚子独自带孩子。后来孩子出生后,许大茂对待孩子倒是很上心。他经常带孩子,陪秦淮茹散步,或者喂孩子奶粉。
秦淮茹对丈夫的改变还是很满意的。
但是,随着丈夫嗜赌如命的习惯渐渐严重,妻子终究还是对丈夫失望透顶。秦淮茹觉得,既然许大茂无药可救,索性就断了联系。从此以后,他们互不干涉对方的生活,井水不犯河水。
秦淮茹没有想到,她刚把许大茂赶走不久,许大茂便又厚颜无耻地找上门来。
她心里厌烦不已,冷冰冰的问道:“有事吗?”
许大茂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拿出烟盒递给秦淮茹一支,秦淮茹拒绝了。
许大茂讪讪收回香烟,说道:“淮茹,听雨柱说你最近手头紧?”
秦淮茹没理他,自顾自的逗弄婴儿。
许大茂继续说道:“淮茹,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借给我二百块钱,你放心,我保证以后一定还你。我知道你家条件困难,你先凑合用着。等我挣了钱,我一定还你。”
“你想干嘛?”秦淮茹冷声质问道,“难不成你还想学那些流氓土匪,抢银行吗?”
“你放心,我不会干那种蠢事。你要是愿意帮我,以后我肯定还你一大笔钱!”
许大茂说的是真心话。自古以来,有句话叫:宁拆十座庙,莫毁一桩婚。他要是真干出那些事来,不仅他自己名誉扫地,恐怕秦淮茹也得被戳脊梁骨,落个不孝的名声。
秦淮茹冷哼道:“你别做梦了,我是绝对不会向你妥协的。”
许大茂见秦淮茹软硬不吃,便叹息一声,装作伤心欲绝的模样说道:“淮茹啊……唉!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你要不帮帮我吧。”
说着,许大茂双目含泪,哀求地望着秦淮茹,那模样简直令人怜悯。
秦淮茹心头升起一丝恻隐之心,犹豫半晌,问道:“你遇上了什么麻烦事?”
许大茂见秦淮茹松了口,暗喜不已。他搓了搓双手,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想跟你借点钱……”
“借钱?”秦淮茹秀眉微蹙。
“嗯!”许大茂使劲点头,说道:“是这样,我爸前几天摔断腿了,医生说需要动手术,医疗费得六七千元。我们家一共就俩兄弟,我哥是个木匠,每天累死累活赚不到什么钱。所以,这钱必须得由我来出,我想来想去,只有你能帮助我了!”
“我没那么多钱!”秦淮茹皱眉摇头。
秦淮茹是个孤儿,她妈死的早,爹也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死了。
秦淮茹靠着卖绣品维持生计,辛苦劳作养育她的母亲也因病撒手西归。
秦淮茹没念过什么书,但是勤快肯干,很懂事。
她靠着卖绣品攒下了一笔钱,买了房子后,她就搬了出去,独居在镇上。
秦淮茹在镇上开了一间小卖铺,专卖绣品。这些年靠着这些绣品,也算是小富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