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商量后面治疗时间的事儿,林友邦答应跟娄家人一起去吃饭。
林友邦一行人走后,前院就剩下大猫跟闫富贵俩人。
“大猫,我记得你说娄家千金是你对象来着。”闫富贵瞅着外面骑车的背影道,“怎么他们去吃饭不带你一道去?不是,娄家千金到底得了什么病?你是没看到,刚才娄家送给林友邦的东西,那叫一个高级......”
这位三大爷羡慕坏了,十分想搞清楚林友邦和娄家之间的关系。
然而大猫此刻心情很差,只觉得头上绿油油的,哪有心思跟闫富贵在这叨咕。
“你问他去啊,问我干嘛?”大猫没好气道,“你们不是住得近吗,我听说我下乡的那段时间,你可是跟林友邦打得火热,为了他多次跟一大爷二大爷作对,你们两家关系这么好,还问我干嘛?”
说完大猫干脆的走人,没有回家,没心情做饭,下馆子喝酒去了。
而林友邦采用分化的手段,给了闫富贵一些甜头之后,闫富贵确实想巴结林友邦来着,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老于世故的闫富贵心中有了猜测,追着大猫的屁股道:“大猫,我琢磨是不是你们娄董事看上林友邦了,要招他当女婿吧?”
大猫闻言顿住,脸色微变回头:“瞎说什么东西,他林友邦有什么本事让娄叔看上他?我警告你别胡乱造谣。”
闫富贵嘿嘿一笑,并未继续,大猫的态度告诉他,猜测是真的。
相对于大猫而言,闫富贵宁愿林友邦当娄家的女婿,因为大猫的人设在那搁着,没便宜可占。
于是,就在林友邦出去吃顿饭的功夫,四合院谣言四起,说林友邦被娄董事看上,即将成为娄董事家的乘龙快婿。
林友邦自然对闫富贵讨好似的助攻一无所知,搭乘娄家的小汽车来到了大名鼎鼎的丰泽园。
娄董事请客尽显奢华,要了一个包间,点了七八个好菜。
“够吃了,别点了!”林友邦打住娄董事继续点菜,他来这吃饭,并不是为了吃饭,“我先说说后续的治疗问题,药已经给你们了,那是三天的药量,每天早晚各一次,三碗水煎成一碗,饭后服用。
“不是我不想多给,是药材不好寻!”
这个娄董事也想到了,笑道:“要不你把方子给我,我让人抓药去。”
这你还真抓不了,不然我也就不费那事儿了。
林友邦憋了半天,吐出两个字儿:“秘方!”
“呃,哈哈,那算了!”娄董事打个哈哈遮掩尴尬,“那给你诊金......”
“不必了!”林友邦断然打断,“诊金你们付过了,两张票加上那些礼物足够了。”
林友邦现在要弄钱不难,所以要不要娄家的钱无所谓,反倒是要了之后可能会在那段时间有麻烦。
不一会儿开始上菜,有外人在,林友邦和娄董事默契的都闭了嘴。
等菜上齐了林友邦才继续说道:“接下来这些天呢,每天需要治疗一次,厂里的卫生所一般是上午人多,你们看下午过来得了。”
在卫生所上了这么长时间的班,林友邦早就摸清楚了规律,轧钢厂在上午活最多,病人也最多。
到了下午,也不知道是不是溜号的磨洋工的多了,活儿少多了。
也因为这个林友邦才产生了开医馆的念头,反正下午不需两个人。
“是这样的小林,”娄董事道,“我们家小娥不是轧钢厂的人,她呢去厂里医务所看病被被人看到了不好......”
你们还讲究这个?
逗我呢!
林友邦想了想,觉得让娄晓娥去厂里治疗确实不好,便顺水推舟道:“那你们说去哪,首先申明,你们家我是不去的。”
“那干脆,跟今儿一样,还是去你家,你下班的那个点儿,成吗?”
“行吧!”
这就说好了,林友邦随意吃了点儿饭便走了,他要去大前门那边找陈雪茹,先把房子的定金给付了。
“老娄,我怎么觉得,这个小林对我们一家有戒备呢?”林友邦走后,娄妈妈回味林友邦的态度,品味出来什么。
其实这个不难看出来,一般的人,特别是跟林友邦一样地位的人,见到他们一家子就不说跟大猫似的舔,起码态度都十分热情,不像林友邦这样显得拒人千里之外。
“你也看出来了?”娄董事眼中若有所思,“这个小伙子不简单啊,我说的不是医术,而是嗅觉,如今像我们这样的商人,日子并不好过,随时有可能倒霉,这个在历史上并不少见。
“我觉得这个小伙子可能觉得我们家以后会倒霉,所以才这样。”
娄妈妈默然,她虽然是一个妇道人家,但在耳熏目染之下知道娄家面临的危机。
“不说这个,我就不信了,咱们家什么都没干,好端端的人家要我们倒霉?”
“妇人之见,你都没有人家林友邦看得清楚。”
“好好好,我妇人之见,按你这么说,咱们小娥对象没了。”
“那倒不是,正因为这样,我反而看好他,非要他给我们娄家当女婿不可。”
听到说这个话题,娄晓娥插嘴道:“好端端的,怎么又说我,你们说家里就说家里,干嘛把我扯进来。”
娄晓娥是娄家最小的一个,在她前面的哥哥姐姐结婚,多多少少都有点联姻的意思,所以她比较反感这个话题。
一开始娄晓娥听说她的婚姻不再联姻,就找一个普通人她还挺高兴的。
“怎么,你不喜欢这个小林?”娄董事道。
“不喜欢就不要。”娄妈妈是了解女儿的,故意说道,“以咱们家小娥的喜欢为准,昨儿咱们说的作废,治病完了咱们就不搭理他了。”
“呃......”娄晓娥大囧,知道被老妈看穿了心思,昨儿她就没有表示过反对。
但她一个姑娘家,又不好意思明说,只能沉默。
娄董事夫妻俩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心里都有数了,不再说这个话题。
不过娄董事刚才说的是真的,他确实十分看好林友邦,决定回去后找人特别关照一下林友邦,重点考察一下林友邦。
星期一上班,一上午忙活过去,到了下午的时候丁秋楠才跟林友邦说起请姜为民吃饭的事儿,丁秋楠说这个星期天姜为民没时间。
林友邦并不着急,告诉丁秋楠再请,他相信最迟下个星期姜为民一定会来吃饭。
原因无他,林友邦算过了,上次给姜为民的龙虎丸只够一个人吃到下个星期的。
而且他这边这个星期还要给娄晓娥治病,早点弄完早点好。
下午两点多,林友邦跟丁秋楠大一招呼溜号走人,他得回去给娄晓娥准备药材。
这些药材都产自林友邦的药田空间以及养殖空间,林友邦之所以拒绝娄董事抓药,不是什么秘方问题,而是保证疗效。
回到家,林友邦准备好药材之后,又多了一些副产品,好几只鸡和一头牛。
鸡还好说,牛肉处理起来可够呛,林友邦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一头牛哪吃的完。
想着丁秋楠喜欢吃零嘴,现在天气不算炎热,林友邦便打算做一些炸鸡和牛肉干,牛肉多了做牛肉干最好,能当零嘴儿吃,还健康。
五香牛肉干的材料都准备好了,林友邦拿出来适合做牛肉干的牛肉大概二三十斤,这些牛肉可以做出来大概十多斤的牛肉干,够吃一阵子了。
不是他不想多做,而是家里家伙有限,多了装不下。
牛肉处理完了他又去躲鸡块,炸鸡就简单多了,林友邦做过一次,轻车熟路的,他炸了两只鸡的鸡块,留下一只鸡腌制,打算明儿一早早起炸了带去工厂,那样吃着新鲜。
四点多的时候,林友邦的牛肉干已经炖上了,他做的五香牛肉干跟草原上的牛肉干做法不一样。
香料一下,顿时是满屋子飘香,林友邦那怕是把门窗都关着,也挡不住香味往外飘。
“哟,友邦在家呢?”门外传来傻柱的声音,这家伙显然也溜号了,“开门,不准一个人吃独食。”
林友邦摇摇头去开了门,放傻柱进来。
傻柱手里提溜着一网兜,网兜里面照例是一饭盒,看见林友邦家里的吃食,傻柱苦笑道:“兄弟,跟你一比较,哥哥我就是要饭的,你这是炖牛肉?”
不愧是天赋爆表的厨子,鼻子就是灵敏,他不用揭开林友邦家的锅盖便闻出来味道。
“对,牛肉,我打算做牛肉干!”不等傻柱发问,林友邦从一边柜子里拿出来七八斤牛肉道,“这个你拿回去,娄董事给的多了,我一个人吃不了。”
散散吧,不散散空间都要堆不下了。
傻柱没有客气,接过牛肉道:“也就是你,牛肉干啊,这可是好东西,女孩子最喜欢......”
他这说的是他妹妹,而林友邦想的是丁秋楠。
傻柱拎着牛肉,哼着小曲儿出了林家往屋走,路过闫家,被早就在门口候着的闫富贵拦住。
“傻柱,牛肉啊,友邦给的吧?”
“不然呢?咱们院谁有条件天天吃肉?”傻柱顺嘴回道,“友邦给咱们厂股东千金看病,这是人家送的。”
合着娄家真的要招林友邦当女婿啊?
闫富贵大喜。
五点刚过,娄家的小汽车便来到了四合院,今儿娄董事有事儿没来,就娄妈妈陪着娄晓娥过来。
母女两走进四合院,娄晓娥的小鼻子忍不住抽动:“妈,什么味道,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