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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千尤罂手上端的是什么?

听说老人们的兵器可以取回,是真的?

他真的把兵器从山上带下来了?

是什么味道?这些木盒子里,夹着一些记忆中的味道。

是什么味道?

大主桌上只剩下两个空位,一个主位,一个侧位。

欧阳璟拉开战千系小桌的主位,让战千尤罂入座,众人惊呆。

战千尤罂入了战千的主座?

两个人类也入坐了?!

十一个孩子纷纷站在战千尤罂身后。

欧阳璟提着战邪来到大主桌,看着大家都看着他手中的剑,背到身后。

嘶,坐主位显得有点张狂,坐侧位就等于把风头让给赫离。

出门在外,这番位还是得靠自己来占。来得早,占的位置才好。

欧阳璟勾起嘴角一抹坏笑,坐在主座上,剑尖往地上一放,靠在椅子上。

见欧阳璟入座主位,玉细勾起嘴角笑着,这是欧阳璟的作风。

她给欧阳璟发信息:剑不离手。

欧阳璟回复:那我怎么吃饭。

玉细:还得一会,要等赫离。

等赫离?呵!

欧阳璟这该死的暴脾气,这31年的反骨怎么可能会再等他一次?

十五分钟?呵!

欧阳璟把手机揣进兜里,提起剑,站起身,跳上身后的台上。

台上偏左侧有个小讲台,支着小麦克风。

在场一百多个人,其实并不需要麦大家也可以听得清楚,除了杨珈珈和季员力。

他站在小讲台前,打开话筒,咚咚咚敲几下,有声。

欧阳璟的这个操作可把玉细一桌给吓坏了,这…… 不是叫他等着赫离来吗?怎么又……

“在场的长辈们大家好,我是欧阳璟,你们以后可能会认识我,但我想不必再等以后了,从今天起,你们一定要好好认识我。想必大家前两天已经听说过我,赫氏的阳治不小心犯了错,把鲸城交于我们战千系之手。鲸城有大家想念的家,就在我们脚底下,欢迎大家今天回家。”

欧阳璟的自我介绍把大伙惊呆了,大伙纷纷低头看时间,赫离很快就到,这孩子在胡说什么?

“大家不用着急,原定五点开始的宴席我们可以开始上桌,朵拉,按时上菜,别让长辈们久等了。”欧阳璟向安朵拉点点头,安朵拉起身向桌外走去。

“趁着上菜的间隙,我跟长辈们介绍一下我们战千,也许你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过我们的名字,战千尤罂,玉细,安朵拉,伊寻,还有战邪。”

“战邪当初命名,就是为了能为血族城抵挡一切外来的邪恶,保我血族安宁。一千年前,战邪在雨夜里护下血族城后,大家流离失所,我们战千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欧阳璟把战邪放在小讲台上,他的手握起时,提到战千战时,剑茎亮起微微红光。

“赫离在双峰山上把战邪交还于我,从我养起战邪的那天起,我想把战千和禹未做完的事情做下去,我想替他们把血族城再建起来,让长辈们无论现在身在何处,都是有家可归的人。”

“你连血族城都没去过,你谈何而建?”

“你又怎知我没去过?”欧阳璟说话的语气让在场人倒吸一口凉气,在场所有的老人都在血族城里待过,时间都长于战千禹,而战千禹是万不可能对老人说这样的话。

“血族城被封闭千年,无人可进。”

“您是赫氏的吗?”欧阳璟指着说的人问。

“站在血族城上,分赫氏和战千系吗?”声音问。

“您的问题也是我身为小辈的问题,这血族城,本不就是战千的吗?”

“战千系,你说话可做不了数。”赫离在大家的议论中从门外走进来,身后跟着徐凯印。

“离儿,许久不见。”欧阳璟的声音颇有一些调侃的语气,声音回荡在大厅里。

他一手提剑,双手双手叠交在身后,轻轻晃着手中的剑,繁衍戒碰在剑上的声音在安静的大厅里特别明显。

赫离的心一惊,这声音,是战千战的声音。

“你少装,拿着战邪就真当自己是战千禹了?”

赫离的话还没说完,欧阳璟的声音双从音箱里传出来:“今天我接尤罂下山,是为了归还他为大家守护千年的兵器,我们没有兵器,又怎么保护自己的家园呢?希望长辈们收回兵器后,可以携手战千一同守护血族。”

欧阳璟的话音刚落,十一个男女孩走到大主桌旁边,打开木盒盖子。

大主桌的老人们纷纷站起身,打量着盒子里的兵器上红色线条鲜艳,血性已经被激活。

众人点头,欣喜若狂,却无一人敢动手接过。

他们都闻到了盒子里的香气。

战千家时常传出来的香气。

战千战在家焚血制香,所以在战千禹杀城出来之后,大家都流传着不惧雨水是因为战千战焚血而成。

可这一千年后战千战的血,从何而来?

这兵器已然沾染着战千的气味,接受了这剑,便接受了欧阳璟的身份。

战千尤罂端着木盒离座,轻盈跃上台,向欧阳璟走去。

欧阳璟见战千尤罂上台,识趣后退一步,让出位置。

这战千尤罂还算懂事 ,有话不用请,自己就上来说。

终于到他中场休息的时候,这个时候敢站出来的,也只有战千尤罂了。

他退在讲台另一边,低头把剑尖抵在地面上,抠着地板上小缝缝。

要不是台下人多,他还想蹲下来的。

有张椅子坐坐就好了。

战千尤罂上台,径直走到他旁边,伏地而跪,打开木盒,捧出一个刻满图腾的剑鞘,双手奉上。

剑鞘上的图腾与剑茎上如出一辙。

欧阳璟心里念叨着:我就说嘛,这剑不可能就这样光秃秃的,连个套都没有,他一来二去的一不小心就会被剐伤。

可他下跪是毛意思啊?

又把他当成战千禹了?

“父亲从血族城离开时,从城里带走的除了血性源石,就是这把战邪,战邪有三部分,一剑一鞘一戒,尤罂奉父亲之命守在双峰山近千年,守城守山守战邪,现在完成父亲嘱咐,将鞘归还战千。”

什么意思?战千尤罂的意思是,他是战千战?他连战千禹都还没演完呢,还有个战千战?

欧阳璟看了看玉细一眼,那一桌人同大家一起,都茫然的看着这出乎意料的一幕。

欧阳璟拿起剑鞘,将手中支在地上的剑竖起,左手举起剑鞘,套上。

剑鞘闭合在剑格上,震得繁衍戒在剑柄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销魂”另类的动作,正是战千战生前与大家一起玩剑时爱用的动作。

欧阳璟扶起战千尤罂,战千尤罂低头后撤两步,不再说话。

啥意思?这就说完了?

还是得靠他,这个家没他不行。

欧阳璟上前,靠在话筒上:“再次欢迎长辈能再回到血族城 ,从今天起,欢迎大家随时回到鲸城,谢谢大家,希望大家用餐愉快。”

欧阳璟说完,请出战千尤罂走在前方,下台,入座后,走到在赫离面前。

赫离听着欧阳璟手上他的繁衍戒和战邪发出的声音,气得全身发抖。

居然有人背着他把战千战的习惯告诉了欧阳璟。

欧阳璟还想再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又闭上,转身回到主桌,坐在主座上,把剑放在桌面。

有剑鞘保护的战邪不算危险物品。

欧阳璟看向赫离,抬抬眉毛示意赫离:再生气也得坐下吃饭呀。

徐凯印跑过来,拉出椅子,还没等赫离入座,欧阳璟“礼貌”地提起面前的小酒杯,说:“谢谢长辈们今天愿意回到鲸城,我是年纪最小的,如果以后我有哪里做得不好的,请长辈们多多担待,我先敬长辈们一杯。”

欧阳璟说着,没等赫离坐稳,一杯酒饮尽。

“战千现在是想改朝换代了吗?”赫离入座,抬起筷子冷笑着。

欧阳璟弹一下剑上的繁衍戒,抢在赫离前一边动筷一边小声说:“不管在哪个朝哪个代,在血族里不都该是战千坐这位置先动筷么?”

幼稚!赫离听完,心里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战千桌传来吃饭的声音,战千尤罂一动筷,季员力和杨珈珈就欢快的吃起来。

厅里开始传出吃饭和小声谈话的声音。

谈着过去,谈着现在,谈着许久未见,谈着门口那半截的桥,那一湖清水和身后那座双峰山。

这场面像极了他陪着爸妈去参加过的同学聚会,他还坐在小孩那桌,低头老实吃饭。

这桌上的12个人,除了他和赫离,都是当年手持兵器守护过这座城的。

可为何在千年前,城未破,他们却因为惧雨水而先弃城?将几千年前与战千战一起许下的誓言抛于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