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与禽兽不如,侯爷选择后者。
贾瑚确实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至于这就控制不住。
好看的皮囊又不是没见过,区区一个香菱,怎么可能动摇他的雄心壮志。
优秀的反派不缺少欲望,但从来不会被欲望支配!
之所以会有如此反应,单纯是因为solo时间太久了,受到外界刺激自然而然的产生反应。
小伙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童子功……
谁练谁知道!
“你过来,侯爷有必要给你科普一下。”
为了不被香菱荼毒成为老夏一样的存在,贾瑚决定克服羞耻,舍己为人,给香菱上一堂课。
不要惊讶,侯爷打呱呱落地起就开始solo,一直到现在,头一次被这么暴露,怎么会不羞耻呢?
但是羞耻也没办法,他正处于“伤病”状态,这样的活动少不了,这次不说清楚,下次说不定还会再犯。
活力28都办不到的事情,还是别让香菱嚯嚯了。
这堂课,是香菱的一小步,也是教化的一大步,只是很可惜,它不会被记录书写。
“是……是这样吗?”
香菱被迫听了一堂十分震撼三观的课程,从愚蠢升级成了清澈的愚蠢。
“我知道了。”香菱含羞带怯,双颊绯红,“那我刚刚……是不是……是不是弄疼您了?”
“额……没有。”
贾瑚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撑着床半坐起,香菱见状把后面添了些东西,方便他靠着。
贾瑚看了香菱一会,直把她看的羞垂下头。
“你知道你今天进来这么伺候意味着什么吗?”
香菱抬眸看向贾瑚,摇了摇头。
“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我本来就是侯爷的人。”香菱理所当然的答道。
贾瑚不由失笑。
“不一样,以前你们说起来也是我的丫头,可我从没有让你们进里面伺候,但是现在你都这么伺候我了,在别人看来,你就是通房丫头,很可能再也没人敢娶你了。”
“我原也没想……嫁人,我是侯爷的人,现在是,以后也是,我伺候侯爷一辈子。”
香菱具有这个时代典型的特色,逆来顺受。
逆还顺受,不逆就更顺受了。
这可能跟她被拐卖的经历有关,拐子可不是开善堂的,拐了女孩定是要卖个好价钱,如此就必然要教她们听话。
“可我给你放了籍,就是想你以后能有个好归宿。”
“我不想要什么好归宿,我觉得侯爷就是很好的归宿。”
香菱定定看着贾瑚。
“要不是侯爷,我就见不到我娘,在薛家……在薛家也是给人做妾,薛大爷总爱打骂人,我很害怕,我这么笨,总是办错事,可侯爷从来没有苛责过我,我娘说,侯爷是个好人,我们要牢记侯爷的恩德。”
贾瑚摆摆手:“不必如此挂怀,只是顺手而为罢了,我原也没想让你报答。”
“侯爷的顺手而为,对我来说却是莫大的恩情,侯爷不图回报,可我不能不报。”
香菱很是固执。
可能这也是老实人的通性,认定一份感情,就很难再更改。
“你原本也是大家小姐,虽遭横祸,家道中落,但有我撑腰,无论嫁个什么样的,想来也无人敢欺你,总比……”
“侯爷!”香菱有些委屈的打断,“我不想离开侯府,不想离开侯爷,您若是不喜欢我,我以后……以后不进来伺候就是了,我没有奢望能高攀侯爷,当一辈子丫鬟,扫一辈子地,我也愿意!”
还真是犟,不过也正常,倒来转去,始终无定所,对外界始终抱有戒心,现在有了安全的舒适圈,自然不想再漂泊。
想想剧中,她可是被磋磨都不愿意离开的主儿啊!
“你怕不怕将来侯府有了主母,她对你不好?”
“林姑娘才不会呢!林姑娘可好了!”
“……你怎么知道侯府主母会是林姑娘?”
“我娘说的呀,我娘说,府里都知道呢!说林姑娘喜爱侯爷,侯爷也在等林姑娘长大,是比话本子上写的还要好的一对儿佳偶呢!”
“……”
这真是: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合着这就是公开的秘密呗?
满侯府都知道,就他一直不知道,若不是前两天紫鹃的反常,恐怕他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其实不用我娘说,我也看得出来。”香菱憨笑,“我进来伺候,也是被紫鹃她们哄进来的。”
“她怎么哄你的?”
“紫鹃说给我做好吃的点心,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我是……甄姨娘……”
香菱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又吃吃笑了。
“她说岫烟也是姨娘,岫烟说她是陪嫁丫头,我们仨早晚都是侯爷的人,紫鹃是陪嫁丫头,那林姑娘自然是侯府夫人,我进来,可是得到未来夫人准许的!”
“你还挺骄傲呗。”
贾瑚捏了捏她的脸,香菱噘嘴鼓气把贾瑚的手指头给顶了下去,自己乐得像个憨批。
“侯爷,我偷偷给你说,你不许告诉别人。”
香菱凑到贾瑚耳边小声说道,缕缕暖风挠的贾瑚发痒。
“嗯,你说,我肯定不告诉别人。”
“鞑子围城之前,就我要给侯爷揉胸口那天开始,岫烟总拉着我一起睡,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听不明白,后来我一直问,岫烟才告诉我,侯爷您……想要给我们俩开脸。”
“啊?”
贾瑚有点懵逼。
想给她们开脸?他咋不知道这事呢?
“我想着不可能呀,侯爷都不让我碰呢,可岫烟却说,侯爷那是欲擒故纵,特意提醒咱们呢!”
“后来一段时间侯爷没再提过,紫鹃倒是常找我和岫烟说话,她不便明说,我听不大懂,就问我娘,我娘说,紫鹃是在催我和岫烟快点答应。”
“以前我听别人说,做夫人的都不喜欢妾室,我觉着不可能,我娘却说不是所有夫人都如此,林姑娘年岁不足,侯爷您又总是打仗,林姑娘这是在为您考虑。”
“我没做过夫人,不知道夫人是怎么想的,但林姑娘向来都是极好的人,她愿意紫鹃跟我们玩,想来说的不是假话。”
香菱把头埋在贾瑚颈窝里,蹭了蹭。
“我想告诉侯爷,我想好了。”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