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残忍的死法!”
焦作人刚想接着嘲讽董详清,张开的嘴巴又缓缓闭了起来,他的喉咙剧烈的颤动着,不断的吞着口水;他看到了公孙影的手段,吓得一阵哆嗦,差点跌倒在地,脑中空白一片。
“董爷爷,这个家伙怎么处置?”
一巴掌拍死张毅儒之后,公孙影来到董详清身前,指着瑟瑟发抖的焦作人问道。
“交给法律吧,你别再闹了好不好?”
魏政一原本还在家睡正香呢,却不曾想董老大晚上给他打去电话,说公孙影今晚或许会有危险,让他赶紧起来,于是便有了这一幕,面对这个与妹妹有暧昧关系的公孙影,魏政一既头疼又无奈,都和他说了好几次了,让他不能视人命如草芥,但却总事与愿违……
“大舅哥,好久不见!”见魏政一从董详清身后走出来,公孙影赶忙上前拉住魏政一的手,握了握之后又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面对突如其来的公孙影,魏政一的嘴角不禁抽了抽,然后露出了一个很不自然的笑容。
“好了好了!”董详清干咳两声,对着拥抱的两人说道,听董爷爷说话,公孙影赶忙推开了魏政一,魏政一没想到公孙影会来这么一手,一个猝不及防,差点摔倒,见此公孙影人畜无害的笑了笑,以表尴尬和歉意……
“你这家伙,是不是翅膀硬了,不认我这个爷爷了?”董详清见公孙影这副贱贱的模样,就想给他两个二巴子,故作生气道。“来杭城那么久了,也不知道去看一下我!还要让我这个老头子大老远的跑过来寻你。”
“哎呀,哪能呢,这您老就冤枉我了。”公孙影轻轻一挥手,他的手中便多出了一个红色礼品盒。
“我原本想这件事过了之后就去看你。”
“哎!”
公孙影摇了摇头,露出一副可惜的模样。“既然您老不要这壶陈年佳酿,那我只好扔了吧!”
“你小子,翅膀硬了?”
“简直是暴殄天物!”董详清气得胡子都快扬起来了,他一把夺过公孙影手中礼品盒,递给身后的一位中年人,瞪了公孙影一眼才看向一旁颤抖着的焦作人。
“焦作人,今天的事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话语间,董详清来到焦作人身前,他面色严肃,一股上位者的气势爆发开来。
“我都还没退下来你就这么搞,那等我退下来之后你还能为人民办实事吗!”
“一天醉生梦死,堕落腐败;你二把手的身份就是某些高位者以权谋私的工具吗!”
几句话下来,批得焦作人体无完肤,骂得他面色铁青,拳头攥得紧紧的。
“交代?”
“董详清,给你几分面子你就真把自己当盘菜了?”终于,焦作人发作起来,他已经怒到极点,打算破罐子破摔了,撕破脸皮就撕破脸皮吧。
“目前,论号召力和影响力,我并不比你这个老鬼差!”焦作人越说越有底气,贴近董详清的脸,双眼瞪着董详清,愤怒吼出声来。“你顶多还能任期两年,你能奈我何!”
“虽然现在你还是我的上司,但你要是想找我茬就放马过来!”
说完便大步转身,一个挥手就要带着人离场。
“我让你走了吗!”
焦作人刚走出去几步,便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了回来。
“啪!”
公孙影一步踏出,像一道闪电般来到焦作人身前,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听到巴掌声响起,眼前一花,一口鲜红的血液划过空气,焦作人便撞在了一边的围墙上,整个人都深深的陷进了墙里。
“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在我面前咋咋呼呼的?”
“你怎么敢的!”
一个闪身,公孙影的身体如同直接消失在原地一般,眨眼间又来到焦作人眼前。
“果然,坏人还得坏人磨,一味的默守规矩只能让牢狱之中的好人更加冤屈,坏人更加猖獗。”
看到公孙影身上的彪悍与威猛和这一套以暴制暴方式,就连魏政一这种死守法律规矩的文弱书生也热血沸腾。
“真怕这个老家伙被影哥活活打死!”
在胡别致,赵山河和马家兄弟这边,陈杀嗑着瓜子说道。
“不会的,宗主要是想弄死他只需要一个眼神,如果宗主起了杀心的话,刚才那一巴掌就可以把他的头颅打碎。”
程抚心笑了笑顺手从陈杀的口袋里拿出瓜子,边嗑边说道。
“公孙影,你敢打我?”
“镇魔寺不会放过你的!”
镶嵌在围墙之中的焦作人血流如注,整个墙体之下尽是鲜红之液,在月光的照耀下有丝丝热气弥漫开来,有些渗人。
“他们会为了你这种狗和我过不去吗?”
“怕不太可能哦。”
公孙影一手伸出,像提一条死狗般把焦作人从墙里提了出来。
“啪,啪啪……”
又是无数个大耳巴子在寂静的夜晚响起。
“咦!”马荷爷露出一副很惨的神情,仿佛被抽耳光的不是焦作人,而是他自己。“还好我们和影先生关系亲密,和他没仇怨,不然就惨了。”
说完不禁吞了吞口水,影先生真的是暴力的祖师爷,一不高兴就动手。
“好了好了!”见焦作人那副惨状,连一向与焦作人不和的董老都有点于心不忍了;焦作人已经被招呼得牙都不剩了,整张脸烂如稀泥,肉和血液混合,恐怖无比;再加上他早已碎掉的各个地方骨头,就算不死也就只剩几口气了。
“老子还治不了你?”
说到这里,公孙影随手一扔便把焦作人扔在地上,看了看焦作人的身体,找了一处没有染红的地方便擦起手来,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熟悉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