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作人,你好大的官威啊!”
话语落下,一个白发苍苍,下巴有一串小胡子,眼神锐利的老者带着四个中年人和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在他们的身后,也有数十名警察。
焦作人,浙海省的副省长,据说再过一两年等董详清退下去之后他就能坐上头把交椅,所以,他这两年的声望也越来越高,隐隐有要把董详清比下去的趋势。
“董爷爷!”
公孙影立马抽身从椅子上起来,面带笑容的注视来人。
“董老,你怎么也来了?”
董详清在酒吧帮助公孙影的事情焦作人并不清楚,那个时候他正在海外游玩,对公孙影与董详清的关系一无所知,他一直都以为公孙影就是由其他修武门派叛逃出来作乱杭城的;张毅儒只是让他帮忙用政治力量打击一个人,因此,他来了这里。
“因为这里我该来!”
董详清不紧不慢,掷地有声道。
“也就是说董老要充当这种不法分子的保护伞了?”
面对比自己级别高一点的董详清,焦作人明显底气不足,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微微颤抖的心,壮着胆子说道。
“是谁给你的权力让你动用这些东西的?”
董详清指着焦作人带来的那些警察身上的新式导弹,厉声质问道;自从上次在酒吧他了解了公孙影的实力之后倒是不怕公孙影受到什么伤害,只不过焦作人调动这些东西没向他请示也着实让他恼火。
“是在下的失误,当时不是想到张家这边情况紧急吗?”
“现在董老您也看到了,这公孙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杀人狂魔,我怕我不赶紧运过来解决这个混蛋杭城将永无宁日啊!”
“我相信董老不会徇私枉法,包庇这个公孙影吧?”
“难道这种家族被灭对于杭城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吗?”董详清把张家这些年来干龌龊勾当的证据全部丢在焦作人眼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张家都干了什么。”
证据中最刺眼的就是一堆钱色,权色交易。
“董详清,你这是铁了心和我张某人过不去是吗?”
看到那些证据,张毅儒面色阴沉,他知道,或许董详清早就已经盯上他家了,今天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借题发作而已。
“你知道我是谁吗!”张毅儒的脸阴沉得快滴出水来,怒道。“一旦动了我,后果将是你承担不起的。”
“呵呵!”在一旁听了半天的公孙影终于开口。
“不出我所料的的话你是京都西门家的人吧!”
一句话说出,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投进去一枚炸弹,波涛抬空,浪花四起;而这样的场景就如同马家兄弟,赵山河,程抚心,胡别致陈杀,张景志一家人和在场的所有警察的心情一般,惊讶不已,震撼不已,使他们久久回不过神来。
焦作人倒是显得异常平静,看来张毅儒之所以能调动他,多半是西门家的缘故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张毅儒满脸震惊,他刚准备自曝身份,结果被公孙影提前说了出来,心中也是满满的不解。
“第一,焦作人对你的态度明显带得有一丝恭敬在里边,很淡,但还是被我所捕捉。”
一个政界大佬何须对一个家族的家主带着恭敬,这本身就是有问题的,因为每一个政界大佬的身后都有庞大的修武部门作依仗,那就是被武域官方所承认的修武组织—镇魔寺。
镇魔寺听起来更像是一群和尚待的地方,但也只是名字如此而已,真正的镇魔寺强大且神秘,为维护武域的和平,促进武域的繁华而生。
“第二,你的实力。目前你的实力是我接触过的杭城势力的领头人里边最强的,甚至京都的有一些大家族的家主实力也没有你的强,那么你肯定就是那几个武域最强势力家族的,而那几个家族,目前和我矛盾最大的只有一家。”
“第三,你对亲人的冷漠;刚才我让陈杀和胡别致杀你的族人,你的眼睛之中没有任何的痛苦与悲伤,直到最后你在焦作人面前的表演,我彻底的确定你和张家,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
“海城一战让你成为了水西亭候,以前我还觉得徒有虚名,故意夸张化的!”
“而今天,我算是领教到了。”张毅儒阴森一笑,不等众人有所反应,轻轻一挥手,警察们扛着的所有炮弹诡异的,齐齐朝公孙影冲去。
“既然你如此危险,那家族派给我的任务我更加得完成了!”
张毅儒的脑海中浮现出西门玉青对他的嘱咐。
“王母,你在张家待了几年了?”
张王母原名叫张京权,是西门家最强大的供奉之一,虽姓张,但与杭城张家并无任何血缘关系。
“禀少爷,我已经在张家待了二十年了,在二十一年前我还年轻,在某处寻宝地遭遇重伤,身体留下了许多深刻刺眼的伤疤,中途是张毅儒救了我。”
“一年后我的伤便好了,但伤疤却永远的留在了我的身上,特别是那疤痕密布的的脸,使我憎恶,那一年我看上了张毅儒的老婆,他的老婆是唯一一个愿意接受我,并且无微不至的关爱我的人,真的好漂亮!”
说到这里,张王母的表情突然温柔了,像是进入了一段温柔的时光,仔细的回味着,不一会儿的时间又变得凶狠阴森起来。
“于是我把他的老婆诱奸杀害,他的老婆很水嫩,皮肤光滑,那一夜我很幸福,后来我把张毅儒的灵魂剥离出来,其灵魂也被我炼化用于精进修为,从此我便成为了他。”
“这些年你受苦了,今天我有新的任务要安排给你!”
…
西门玉青听到这些有趣的事反而大笑起来,之后便给了张王母任务,于是便有了今天的事。
“这导弹挺强啊!”一阵震颤天地的爆炸声之后,公孙影的衣服破烂不堪,他玩味一笑,荡漾着邪邪的痞气。
“杀伤力起码是上次在酒吧那个导弹的十倍!”
“是谁开的炮!”董详清愤怒回头,气场全开,冷眼看着焦作人。
“不知道,或许是走火了。”
焦作人双手一摊,故作不知道,但脸上的嘲讽之色毫不遮掩,这么多的炮弹会全部都走火吗?哪怕哄鬼,鬼都要抽你几个大逼兜。
“董爷爷不必为了这种人动怒。”
公孙影向董详清微微笑道,然后一回头,眼神又恢复了那副残忍嗜血的模样。
“煞币,老子忍你很久了!”
张王母都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一掌拍成了肉泥,现场,血肉横飞,张家大院,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