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庭坐上马车,司徒越立即将他揽入自己的怀中,并握住他的双手。
“让你早点上来你非不听,你看这双手都凉成什么样了。”
“好久没见顾淮了,就多跟他聊了几句。”
“跟他就那么多话要聊?”
安庭抬眸看着司徒越的下巴,笑着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肌肤光滑,胡茬似乎是刚剃不久。
“吃醋了?”
司徒越低头与安庭对视,彼此的眼睛里都映出对方俊俏的面容。
“我不该吃醋?”司徒越捏了捏安庭的脸颊,语气里醋味十足。
“你还记得你刚答应过我什么?明明答应过不乱吃醋,你想食言?”
“我是担心你站久了会累,加上大街上没有马车里暖和,你现在的身体那么虚,可不能感染上风寒。”
安庭靠在司徒越的怀里,温柔一笑,“知道啦,我会注意自己身体的。”
说完,安庭又咳嗽了几下。
安庭跟司徒越回到府中,老管家立即上前对司徒越禀告:“三皇子殿下,您请的那位隐世神医已到了府中,他现在正在偏殿等着您。”
司徒越牵着安庭的手立即往偏殿走去,到了偏殿,只见一袭布衣男子坐在椅子上,他手中翻阅的似乎是一本古籍医书。
布衣男子听见脚步声后立即收起手中的医书,他站起身朝司徒越走去,在司徒越的面前立定行大礼,“草民步飞翼拜见三皇子殿下。”
“步神医不必多礼,请立即为世子诊治。”
步飞翼看向站在司徒越身边的安庭,“草民步飞翼拜见世子邸下。”
“步神医客气了,请入座吧。”
安庭跟步飞翼坐在左边相邻的两个座位,司徒越则坐在偏殿的主座上。
安庭伸出手让步飞翼为他号脉诊治,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司徒越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便出声询问:“步神医,不知道安庭的病情怎么样了?”
步飞翼一边为安庭把着脉,一边皱着眉头。
过了一会儿,步飞翼收回把脉的手,他看向司徒越说:“回三皇子殿下,世子邸下的毒性已经入了五脏六腑,恐回天乏术,不过,草民也不是没有法子,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草药难寻,得三皇子费些功夫了。”
“只要能救安庭,不管多难寻的草药,本皇子一定替你寻来,你只需要写出治病救人的方子。”
步飞翼起身行礼,然后开始向司徒越解释:“三皇子殿下,有几味珍贵的草药只有新月国的皇宫才有。”
司徒越沉默不语。
安庭看了一眼司徒越,他知道司徒越在烦恼什么,现如今夏照国跟新月国局势紧张,待质子司徒曦安全回来,或许用不了多久,夏照国跟新月国就得面临一场大战,这个时候,新月国又怎么会将珍贵草药赠予夏照国的皇室。
过了一会儿,司徒越唤来管家,他让管家将步飞翼好生安顿,等他派人将草药取回再让步飞翼帮忙继续诊治。
管家领着步飞翼离开偏殿,安庭立即起身走到司徒越的身边,担心的问:“越,你该不会是想去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