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可能是他们出去觅食,过会儿就回来。”
乌南霜思忖,“觅食要这么久?”
南枝点头,“时间长没出去,散散心也是正常。对了,南霜,快看那边是不是重楼。”
一提草药,乌南霜将所有的抛之脑后。
“主子,我这就去采。”
重楼可是治疗蛇毒的药材,也是非常珍贵。
趁着这个间隙,南枝让樱桃确认了两只狼崽子的位置。
“主人,他们现在正以很快的速度朝咱们移动。”
要不了多久,就能追上他们的步伐。
南枝终于放心下来,看来没丢。
两人采完药材,就回到营地里。
“这可怎么办,”李田媳妇儿着急的在原地转,“咱们没有医官。”
郑兴海也着急。
李家村有大夫,可是现在他们要离开大部队,难道还要回去找他们不成?
宋涵衍:“大家别慌,枝枝有办法。”
于是南枝刚回来,就被拽到跟前。
“怎么了这是?”南枝有些懵。
李田媳妇儿:“对对,南丫头,快帮他看看,他被蛇咬了。”
南枝曾经治好他们的儿子,李田媳妇儿对南枝非常信任。
宋涵衍从兜里掏出一根长长的东西,扔到地上。
“枝枝,就是它。”
一条小花蛇,鳞片鲜艳,南枝一眼就看出,这条蛇有毒。
“毒蛇。”
宋涵衍点头,“李田没看到毒蛇,被蛇咬了胳膊。”
“南霜,将他胳膊上的衣服撕开。”
听到南枝的指示,乌南霜立刻照做。
南枝从篮子里取出重楼,然后又找来小药杵子,将重楼捣碎。
将捣碎的重楼敷在伤口上。
敷好,然后从包里取出个饼子坐在边上啃。
李田媳妇儿看了看昏迷的夫君,又看了看南枝。
“南丫头,”李田媳妇儿擦了擦眼泪,“李田他怎么样?”
南枝摆手:“没什么事,敷敷药就好。”
好在毒蛇的毒没有黑曼巴蛇那么厉害,要是被黑曼巴蛇咬了,她还真的没办法。
乌南霜取出绷带,将伤口绑住。
“到晚上记得换药。”说罢,她从背篓取出几棵药草。
李田媳妇儿:“南丫头,我们家实在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儿子是她救的,夫君也是她救的。
“你们要是有什么事,直接来找我。”
她从包里翻出一两银子,递给南枝。
南枝摆手,“不收银子,这草是在山里摘得,免费。”
“可是。”李田媳妇还想说什么。
郑兴海拦住她,“还不谢谢南丫头。”
“哦哦,南丫头,谢谢你。”
对于心眼儿好的人,南枝当然不会吝啬。
而且主要是,一两银子,太少了。
她还是得赚大钱呐。
不这样一两一两的收,什么时候才能暴富。
“枝枝在想什么?”宋涵衍站在她身后。
南枝咬了一口饼子,下意识答:“想怎么暴富,成为大央第一首富。”
手里的饼子干巴巴的,正如南枝空荡荡的钱包。
如此可爱的模样,要不是有人在,宋涵衍想做些别的事情。
最后还是忍不住,走到南枝跟前,刮了刮她的鼻子。
等他走远,南枝才反应过来。
“他刚才干了什么?”
乌南霜害羞的捂嘴,近距离磕糖,谁懂啊!
樱桃在空间里举手:“他没忍住,刮了刮你的鼻梁。”
南枝疑惑,宋涵衍什么时候学会这招了。
以前的他可不是这样的。
两人成亲快有一年,仅限于拉手手,亲口口。
头一次多了别的动作。
南老太研究了一早上,终于将南枝给的十字绣研究透了。
她兴冲冲过来。
“丫头,这个绣布,非常好。是京城的料子吗?”
南枝:......
“哎呀,你瞧瞧,上头用什么丝线,标注的一清二楚,我只管绣。”
南老太高兴,南枝也高兴。
“我奶奶真厉害!我都看不懂呢,奶奶,你一定是咱们整个大央最厉害的。”
“哎呀,你这孩子。”南老太被夸得心花怒放。
钱蓝芳打趣道:“娘,你瞧瞧,小小年纪,最甜的跟蜜似的。你看咱们家两个小子,除了玩儿,什么都不会,要说还是生女儿暖心。”
她还想再生一个,最好是个女儿,可是近几年,肚子就是没动静。
李训芳听到,“是啊,女儿贴心,但是女儿多了,我现在倒想要个儿子。”
他们两个一个都是儿子,一个都是女儿。
南枝听到,“两位婶子,我这儿有生女儿和生儿子的秘方,你们要不要?”
钱蓝芳听罢,“小泼皮,说什么呢,我们只不过说说而已,别胡说。”
南老太笑道:“别怪你婶子,你现在没有孩子,她是怕有损你的名声。”
南枝当然明白钱蓝芳是为她好。
但是,她真的有生子秘方。
钱蓝芳和李训芳以为南枝只是打趣,并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今儿出去打猎收获不错,虽然被蛇咬伤了一个。
但好在救了回来。
汉子们将猎物处理好,然后交给妇人。
还是村长家的那口大锅,由于又来了不少人,郑兴海直接让人将一头猪都下了锅。
随着时间的推移,肉香味儿渐渐蔓延开来。
村民一个个伸着脖子朝锅里看。
煮熟后,分给各家。
配上自家做的面饼子,别样的美味。
“哎呀,”周昌喝了一口,舒服的喟叹,“还是肉香。”
这些天跟着这些糙汉子,每天吃的都是干的面饼子。
不过,肉汤挺香,就是缺了点味道。
“丫头,做的没你做的好吃啊。”周昌小声道。
“师父,大锅饭,能吃到肉已经不错了。”
不过南枝决定,下次亲自动手为大家做一碗。
不能浪费这么好的肉。
做一碗红烧肉,再来一些莲藕排骨汤。
还可以做灌肠,爆炒猪肝......
越想越觉得嘴里的汤没味道。
“村长,你看那边!”
这一嗓子,所有人都听到了。
大家朝对方指的方向看过去。
路的尽头,一辆牛车缓缓驶来。
宋涵衍皱眉,暗中招手。
围成一团吃饭的“铁匠”们立刻站起来,挡在路中间。
“来者何人!还不下车!”
郑兴海从汉子中间走出来。
看到牛车越来越觉得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