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应惜惜只能出门找吃的。
她拎着把镰刀在竹林里转悠着,砍了点竹笋,逮了只野兔子,今天的饭算是有着落了。
应惜惜没敢走出竹林,怕出去了找不到再回来。
她看到竹林里居然有一汪清泉,干脆砍了根竹子做成竹筒来装水。
水有了肉有了,应惜惜正打算回去,突然感觉到了一道杀气。
她一扭头就看到两个黑衣人执剑朝着她刺过来!
应惜惜连忙闪身勉强躲开了。
“你们是来刺杀我的?不对,我可没有仇人,你们难不成是来刺杀淮胥那男人的?
也不对,这片竹林是他的地盘,寻常人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进来的。”
两个黑衣人听到淮胥这个名字,动作停了下来。
“谁允许你直呼他的名字?
你认识他?”
应惜惜猜测着这两个黑衣人的身份。
“你们俩,该不会是淮胥公子的手下吧?
我的确认识他,他昨晚受伤就是我救的,也是淮胥公子带我来到这里的。”
暗一暗二一听,收起了长剑,朝应惜惜拱了拱手。
“多谢小公子的救命之恩,我们的确是主子的手下。”
“还好还好,自己人,我现在也是你们主子的手下了,我负责照顾你们主子,直到他养好伤。
正好,你们可熟悉这里?能否打点猎物回来?竹屋里没啥吃的,我在这竹林里转悠半天也只打到只兔子。”
应惜惜顺势说道。
“好。”
暗二应下去打猎了,暗一则跟应惜惜一块回去了竹屋。
暗一进屋去跟殷淮胥禀告了如今的情况后,就关门出来了。
应惜惜见他出来了,主动喊他,“这位大哥,你能帮忙处理下兔子吗?”
知道应惜惜是自己人,暗一的防备心放下了一些,“好。”
应惜惜把野兔交给暗一,就去生火,处理竹笋什么了。
可惜这里没有什么调料,连碗筷都没有多的。
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应惜惜看了半天,还是来院子问暗一。
“大哥,不知你们可方便去城里?
公子受伤了得吃点清淡点,最好是吃点米粥之类的。
但是这里的米不仅没多少,还放置了不知多久,不太适合受伤的人吃。
还有这里也没有调料什么的,最基本的盐也没有,很难做出能吃的东西来。
不知你们能否去城里买点这些需要的东西?
毕竟公子得在这里养一段时间的伤。”
应惜惜一口气将情况说了出来。
狗皇帝也不提前跟她说说这里啥也没有,不然当时他们从城里出来之前,她就可以提前把需要的东西都买了再走了。
暗一听得一愣一愣的,“好,方便的,公子你把需要的东西都说一遍,我待会儿就去买。”
“好,大哥,我叫小惜,你唤我名字便好,我需要........”
应惜惜把她目前能想到的需要的东西都说了出来。
暗一把兔子处理好,先去跟主子说了一声,等着暗二回来了,他这才离开。
暗二拎回来了两只肥硕的野鸡,看起来还不错。
应惜惜照例是让他把野鸡处理了一下,就等着暗一把东西买回来了。
她暂时没什么事情做,带上金疮粉去敲了敲殷淮胥的屋门。
“进来。”
屋里传来殷淮胥的声音。
应惜惜推门进去,看到殷淮胥正靠坐在塌上。
“公子,我来给你换药。”
殷淮胥抿唇,“把药放着吧,我自己来。”
应惜惜看了一眼他的腹部,“公子,你自己换药会不方便的,若是用力不对,真的会让伤口崩开的。
公子,我是你的侍从,换药这些事,理应我来做的。”
应惜惜这么说完,殷淮胥仍然是有些抗拒。
她便故意说道,“公子,我拿了你的银子当你的侍从,这些事若是你不让我做,我实在受之有愧啊。”
她绝对不会承认她想在换药的时候看看摸摸殷淮胥的腹肌!
食色性也,人之常情嘛。
殷淮胥不懂,这个女子怎会如此大胆!
他闭了闭眼,叹息,“来换药吧。”
应惜惜眼眸顿时亮了,“好嘞!”
“公子,我帮你宽衣。”
说着,应惜惜就要上手解殷淮胥的带子。
殷淮胥修长的手指捏着带子,“我自己来。”
应惜惜见殷淮胥似乎是有些抗拒,便没有动手。
殷淮胥慢条斯理地将带子解开,并没有将外袍褪了,而是继续把里衣带子也解了。
如此,衣服仍然在身上,只不过松松垮垮的。
“公子,那我给你换药了。”
应惜惜上手把殷淮胥虚掩着的里衣直接往两边拉开,露出了他被一部分绷带挡住的胸肌和腹肌。
殷淮胥不太适应地缩了下身子。
他这个动作让应惜惜突然觉得自己怎么跟个流氓一样。
应惜惜:“.........”
她默默给殷淮胥换药。
他腹部的伤口有点深,好在系统商城的金疮药药效非常好,都不用缝线就能让伤口好得七七八八。
绑绷带的时候必须得围着腰绕上两圈,不可避免的,应惜惜和殷淮胥的距离也拉近了许多。
距离近到,殷淮胥垂眸能看到她的发顶,嗅到她身上的馨香,像是她在他怀里。
殷淮胥别开脸,耳根莫名有些发烫。
“可好了?”
“好了好了。”
应惜惜系了蝴蝶结,给殷淮胥的里衣拉上了。
“我自己来。”
殷淮胥婉拒了应惜惜给他系带子。
应惜惜直起身来时不经意瞟到殷淮胥发红的耳根,有些意外。
耳朵红了??
害羞了??
不是吧,她现在是男的哎,就这狗皇帝居然还害羞了??
殷淮胥该不会........有断袖之癖吧?!
围观的系统:【??】
【不可能的!宿主,我们男主绝对是异姓恋!绝对!】
“那他为啥会耳朵红?”
【可能是热的吧。】
应惜惜:“??”
殷淮胥系好衣带,抬眸就对上应惜惜复杂的目光。
这个目光,看着就不像在想什么好的事情。
殷淮胥抿唇,“药也换了,你可以出去了。”
“哦,好。”
应惜惜默默出去了。
她还是没想明白,殷淮胥耳朵红是怎么回事。
算了,想不明白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