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禹,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苏晓晓看着陆安禹,表情严肃。
“说吧!”
陆安禹看着苏晓晓认真的样子,内心有几分忐忑。
“那个,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庆祝一下吧!
和离书有了!你自由,我也自由。
我们好聚好散,以后还是朋友。”
苏晓晓很认真地看着陆安禹,突然笑着说道。
“好!我答应!只要你高兴就好!”
陆安禹内心松了一口气,宠溺地摸摸苏晓晓的发顶,满眼都是对她的无奈。
“谢谢你,陆安禹!”
苏晓晓心情不错,她赞赏的看着陆安禹,没想到他会答应的这么痛快。
两人来到一家酒楼,点了许多菜。
“我们之间,还用这么客气吗?”
陆安禹满眼柔情地看着苏晓晓,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以后有什么打算?”
陆安禹一边给苏晓晓倒酒,一边问道。
“暂时先赚银子吧!”
苏晓晓优雅的吞下一块鸡肉,轻声答道。
“只要赚银子就行?真是个小财迷,我该拿你怎么办?怎样才能再把你拉回到我身边来?”
陆安禹无奈的在心中叹息。
“陆安禹,你喝多了!”
苏晓晓看着不断给自己倒酒的陆安禹,皱眉说道。
“没,没多!我清醒的很!来,再喝!”
陆安禹满眼醉意的看着苏晓晓,抬手又给她倒了一杯。
“你真的醉了!不能再喝了!”
苏晓晓抢过酒壶,直接放到了自己面前。
“你……你拿我酒壶干嘛?”
陆安禹看着苏晓晓的举动,醉眼朦胧的瞪着她。
“你说呢?当然是不让你再喝了!看你都醉成什么样了?”
苏晓晓无奈的看着陆安禹,起身准备离开。
“我没醉!你让我喝完!喝完了我跟你走!”
陆安禹趴在桌子上,耍无赖的说道。
“你不跟我走?那我自己走了!你自己在这喝吧!”
苏晓晓挑眉说道。
“你……你真是个狠心的女人!我告诉你,除了我陆安禹,谁还能要你?谁敢要你?”
陆安禹趴在桌子上,冲着苏晓晓的背影大声喊。
苏晓晓脚步一顿,心中划过一丝暖流。
“陆安禹,谢谢你!”
苏晓晓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陆安禹趴在桌子上,无力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内心非常失落。
他再次端起酒杯,喃喃低语:“只要你好好的,我做什么都愿意!”
苏晓晓走在大街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并没有和离后的轻松和喜悦,反而是无尽的失落。
回想起这几年她和陆安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有的却是许多不舍和心痛。
自从知道自己身上,背负着血海深仇。
她就无法忍受仇人继续逍遥,继续让他享受着,从父亲那里窃取的财富、权利和地位。
“闪开,快闪开!”
远处的大街上,突然一阵骚乱,人群疾速的向街道两边散开。
原来是一头身强力壮的公牛,拉着一辆木板车走在大街上,突然发疯。
它挣断绳索,双目血红的低着头,伸着两只尖角向人群冲过去。
“啊!”
许多人惊呼着向两边散开。
那头公牛穿过人群,径直向身穿红衣的苏晓晓撞过去。
苏晓晓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奇异变化。
“啊!”
许多人尖叫的捂上眼睛,不敢再看。
苏晓晓感觉身后有劲风袭来,猛然惊醒向一边跃开。
那是疯牛,却再次调转角度,狠狠的向苏晓晓再次撞过去。
“啊!”
许多人再次惊呼着,向两边逃散!
苏晓晓再次跳跃着躲开。
却发现那头公牛就像认准自己一样,再次对自己发起攻击。
“晓晓小心!”
突然一声大喝,一个身影快速从街边跳起来,对着疯牛的头就是狠狠一脚。
疯牛直接“哞”的一声惨叫,倒退两步,直接倒在地上脑浆已经崩裂。
“哇!神力啊!”
大街上的人一片惊呼。
“哼!苏晓晓,今日算你走运!下次可就没有这么便宜了!”
秦婉莹看到苏晓晓被救,疯牛已死只得恨恨的咬牙离开。
却不知何处射来一把匕首,快速插入她的胸口。
她不敢相信的看向苏晓晓的方向,口吐鲜血的倒了下去。
“晓晓,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陆安禹快速的把苏晓晓抱到一边,焦急问道。
“陆安禹谢谢你!我没事!陆安禹你等我,等我把手头的事做完,就嫁给你!”
苏晓晓心痛的推开陆安禹,艰难的说道。
“好!我等你,无论多久,我都愿意等!”
陆安禹郑重点头。
第二日,苏晓晓和玉簪婆婆突然消失。和他们一起消失的,还有慕容尚兄妹三人。
“有没有见到晓晓?”陆安禹找到街边药馆。
秦山和林青一起摇头。他们只收到苏晓晓写给他们的一封信,让他们替自己守好街边药馆。
“娘!晓晓,有没有回来?”
陆安禹回到大柳村,焦急的询问张兰兰。
“你和晓晓出了什么事情?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晓晓的事?怎么她的几个丫鬟也不见了?”
张兰兰沉着脸,对陆安禹就是一顿训斥。
“娘,没有啊!”
陆安禹急忙摇头,把在禹州发生的事情告诉张兰兰。
“秦婉莹!又是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你还对他们抱有什么幻想吗?”
张兰兰生气的对陆安禹又打又骂。
“她说让我等她,那我就等着她 回来找我。”
陆安禹再次回到豫州,继续带领军队攻打各个州县。
几个月后,东乂唐门忽然崛起,对莫承柯的政权发起挑战。
莫也接到命令,带人匆匆撤回东乂国。
两年后,陆安禹攻下北凉国上京以外的所有地方。
“陆安禹!你这个不忠不义的窃国反贼!少在我面前装什么假仁假义!”
楚恒一众人,被陆安禹的人押在囚车上,还破口大骂。
“王爷,省点力气吧!跟这种反贼讲什么道理?”
崔雪莉虽然也是狼狈不堪,却还是尽量的装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装什么夫妻情深?崔雪莉,你女儿藏到哪里去了?如果你死了,你女儿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吧?”
另一辆囚车上的林玉柔看到楚恒二人的互动,直接凉凉的讥讽。
反正他们现在都是囚犯,谁也不比谁过的好。更可恨的是,楚恒杀死了陈无,让自己失去唯一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