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没有。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笑话你?”
小南捂着被打肿的面颊,呜咽着哭起来。
“小南,对不起。安禹哥哥离开我了,他不要我了 ,都是因为那个叫苏晓晓的女人。小南,我要她死,我要她立刻就去死。”
秦婉莹趴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哭着大声喊道。
苏晓晓买的这一所院子,在豫州城一个非常幽静的街上。
前面院子并不是特别大,但后边有一个不错的花园,花园里边有一个小池塘,里边种着许多荷花,养了很多硕大的锦鲤。
正值夏季,荷花开的非常热闹,水池里时不时还有许多鱼儿打架。
“这么好的院子,就因为这几天打仗,就可以用这么便宜的价格买下来,还真是不错!”
齐飞烟和苏晓晓坐在鱼塘旁边,无聊地看着水中鱼儿追逐。
“晓晓姐,飞烟!我们两日没回去,你们怎么偷偷搬到这里来了?让我好找。”
苏晓晓和齐飞烟抬头,就看到陆安文扛着一卷被褥,手里还提着一个大包裹,气喘吁吁的向她们院中走来。
“出去,谁让你追来的?这里是晓晓姐自己买的院子,可不是你们陆家原先的宅子。想带什么人回去住,就带什么人回去。”
齐飞烟斜睨陆安文一眼,不满的骂道。
“对,飞烟骂的对!我坚决支持晓晓姐的决定,我要永远做晓晓姐,忠诚的小弟,所以我得跟晓晓姐住在一个院子里。”
陆安文厚脸皮的笑着,扛着自己的被褥直接找到一个厢房,然后进去布置起自己的房间。
“陆安文,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齐飞烟直接生气的跑过去,对着陆安文踹了两脚骂道,因为陆安文的旁边,正是她的房间。
苏晓晓笑着看两人打闹。
“要脸能当小弟吗?”
陆安文厚脸皮就是赖着不走,还把齐飞烟当成媳妇一样使唤。
“晓晓,我来给你贺乔迁之喜了!我不知道你们买下的正是这所院子,结果找了好久。
旁边那一所,正是我以前买的院子,以后我们还是好邻居。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
几人正在打闹,结果看到陆安禹提着几样礼盒,不紧不慢的走进来。
“陆安禹,你有什么脸来找我们?你把那样的女人往家里带,气的晓晓姐身体不舒服。你难道就不觉得愧疚吗?”
齐飞烟对着陆安禹怒目而视。
“飞烟,不要胡说。”
苏晓晓拦住齐飞烟,对着陆安禹微笑道。
“什么好消息?那与我们何干?”
齐飞烟还是对陆安禹耿耿于怀,气愤的直接对陆安禹翻起白眼。
“晓晓,秦婉莹已经要回上京城了。刚刚是我不对,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陆安禹看着苏晓晓诚恳道歉。
“她走不走和我有什么关系?既然你今日有空,不如就和我一起去衙门把和离书签了。”
苏晓晓看着陆安禹笑道。
“好。以前确实是太委屈你,以后我一定把以前让你受的委屈,一点一点补偿回来。”
陆安禹看着苏晓晓语音深沉得道。
“走吧!”
苏晓晓直接站起带着陆安禹出门去了桐槐县衙。
“陆将军,不知今日您找下官来有何事?”
徐顺看到陆安禹和苏晓晓走进来,立刻谄媚地捏着自己的几缕小胡须,弓着身体立刻迎上来。
“我们今日要办和离,就由你给我们写文书吧!”苏晓晓看着许顺冷冰冰地说道。
“和离书?和陆将军的?”
许顺定定的看着陆安禹半天没回神。他搞不清陆安禹的态度,这和离书到底是给开还是不给开?
“按晓晓的意思办!”陆安禹沉着脸对徐顺命令。
“是是是。”许顺很麻利的给两人写了两份和离书,放到两人手中。
然后他小眼珠一转,恭敬的对陆安禹道:“将军,我家有女初长成 ,年芳二八。生的花容月貌,是当地有名的美人儿。下官愿意送于将军暖床。”
他的话刚说完,陆安禹就一脚把他给踹飞。
然后对外面大声喊道:“来人,把这个贪赃枉法、黑白通吃、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贪官给拿下。”
“陆将军,你怎能这般不近人情?下官可是一直为你着想。”
许顺委屈的趴在地上大声辩驳。
“不近人情?一年前是谁挑了野狗岭的土匪?
你土匪没抓住几个,却把功劳全揽到自己头上。
还有这桩桩件件,都是告你的吧?你还有什么话辩驳?”
陆安禹说完,把一沓厚厚的状纸扔到他的面前。
徐顺看到那些状纸上所说的每一件事,越看越心惊,最后竟然害怕的全身都颤抖起来。
“徐顺,我说你贪赃枉法,鱼肉乡里欺压百姓,你还有什么话可以辩驳?还不认罪!”
陆安禹大声冷喝。
“下官认罪,下官认罪!陆将军,求您饶了下官,求您饶了下官!”
徐顺跪在地上,对陆安禹大声祈求。
“来人,拖出去斩了!把他的罪行全都告知附近百姓,让被他欺压过的百姓都去看着行刑。”
陆安禹对外边大声命令,立刻有两个军士进来,把许顺拖了出去。
陆安禹一番雷厉风行的操作,把苏晓晓看地一愣一愣的。
她虽然知道徐顺一直不是个好东西,但是没想到两天之内,陆安禹已经把他的罪行全部都掌握。
她很有理由怀疑,陆安禹是因为他给自己写和离书,借着他罪行的由头,趁机报复,把他给处理了。
“陆安禹,你故意的吧?你为什么偏偏在这时候处理他?”
苏晓晓有了和离书心情不错,就笑着问道。
“反正他的罪行,老早就掌握了。这次过来一并处理了。有了和离书,这下你高兴了吧!”
陆安禹看着苏晓晓笑着问道。
“还不错!感觉自己身上轻松好多。”
苏晓晓高兴的点头回答。
“只要你高兴就好!”
陆安禹宠溺的看着苏晓晓,薄唇轻轻弯起,好看的喉结,上下滚动两下,终是什么都没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