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上安排的工作,刘秀没干,被家里给分配给他大哥了,家里出了个工人,连下面的弟弟妹妹说亲的都多了起来,也算是改变了他们一家的命运了。
不过刘秀得感谢国奇,能给李国庆当保镖,刘秀的命运才算彻底改变了,绝对要比他那个在县造纸厂当工人的大哥刘馋强得多。
爷爷刘背,老子刘梆,儿子刘馋刘秀,老刘家这是把历史书给看混了啊,起名字那叫一个乱。
李国庆在大东他们基地一待就是一个来月,撵他走他都不走,整天跟着一帮糙汉子摸爬滚打。倒不是他要把自己训练成练家子,主要目的是减肥,就当参加不要钱的减肥训练营了。
规律饮食,超大负荷的运动量,还别说,效果还挺好,狠人李大老板足足减下来三十多斤,毛重也就150多斤了。
减肥成功的李大老板可不能算是胖子了,这身高这体重,可以称得上是zhuang,三声。
就连那一整坨大肚腩,也有分裂成几块腹肌之势。也不枉每天刘秀逼着他雷打不动地进行“5个100”——100个俯卧撑、100个仰卧起坐、100个深蹲、100个大挥臂、100个马步冲拳。
除了陆上的体能训练,每隔一天李国庆还得下海游个3000米。
每次游完3000米,都给李国庆累成狗了,可是人家刘秀用比他还短的时间,足足游了有米,还是武装泅渡。
不光体重减下来了,就连李国庆的皮肤,也被晒成了健康的古铜色,走到大街上小姐姐们都会多看他两眼,这让李国庆嘚瑟得不行。
也不知道游泳会上瘾还是咋地,回到中环的李国庆,每天早饭前还要在酒店的室内游泳池游上个半个小时。
游完泳,去酒店顶楼吃一顿免费的自助早餐,然后捏着杯红酒坐在总统套房的阳台上俯瞰维多利亚港,生活简直不要太舒服。
“老板。”推门而入的珍妮打破了李大老板这份惬意。
“又有什么事?我现在看见你就烦。”李国庆嫌弃地冲珍妮摆摆手,跟赶绿头苍蝇似的。
“老板,你不爱我了。”珍妮“眼泪汪汪”道。
“停停停,搁这给老子演穷摇剧呢,老子喜欢看武侠片,不看哼哼唧唧、骗人眼泪的破爱情剧。”
“穷摇剧?你是说穷老师的作品吧。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看穷老师写的小说?《烟雨蒙蒙》、《庭院深深》、《几度夕阳红》、《心有千千结》、《我是一片云》……我都看过,每次看都得打湿枕巾。”
“看点正常人看的书吧。”李国庆扬了扬手里的“部长版”瓶瓶梅梅道:“还是这书看着过瘾。”
“呸。”珍妮啐了李国庆一口。
俩人一起研究过瓶瓶梅梅,就连珍妮这个外国人,也不得不承认还是华夏的小皇叔好看,比她们大老美的兔八哥杂志好看多了。
“说正事呢,有事没有?没事我去睡觉了,累啊。”
“你他娘的是睡觉睡累了吧。”珍妮心里默默吐槽道:“谁让咱命苦啊,摊上一个一点正事都不干的老板,累死老娘了,老娘现在一天就睡不到六个小时。”
吐槽归吐槽,正事还是要说的。
“老板,港英当局于10月15日正式公布联系汇率制度,港元再与美元挂钩,汇率定为7.8港元兑1美元。该项制度于10月17日开始实施,咱们的钱已经兑换成美刀了。”
“哦,挣了多少钱啊?”
“咱们兑港币的时候是1比9.5,按1比7.8兑回去美刀,10亿刀的本金差不多挣了2亿刀。”
“不错,给你自己发2000万奖金吧。”
“谢谢老板。”珍妮觉得她每天还可以再少睡几个小时。
“钱挣了,就得往外花,你想好怎么花了吗?”李国庆自己都觉得他有当李扒皮的潜质了,这是要把珍妮往死里使啊。
“您说过的要买下那条街,大概需要花个一两亿美刀,我还跟从‘还是不存’银行买下了一笔资产。”
“还是不存银行?”
“对啊。”珍妮指着对面写字楼上大大的“hSbc”的Logo道。
卧槽,这娘儿们要成精啊!
这回没学老子说话,都他么学会自己发挥了。
“什么资产啊?”
“也就是一家地产公司而已。”
“花多钱买的?”
“3.2亿。”
“你说多少?”
李大老板差点没蹦起来,以前老子没在跟前,有啥投资你不通知老子也就算了了。可老子现在就跟你住隔壁屋,上亿的大项目,还不提前跟老子通通气,自己就决定了,这有点过粪了吧?
“3.2亿……单位是港币。”
“哦,港币啊。”
李国庆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算了老半天才算出来是4000多万美刀,也就是他随手打赏给珍妮奖金的两倍,也没多少钱嘛。
“哪家地产公司啊?”
“古德世界地产。受港岛楼市崩盘危机影响,这家地产公司因为扩张太快,借贷过多而被还是不存银行接管。”
“为了偿还债务,古德世界名下的十几个地产盘通通交出,他们杨老板的豪宅、信用卡甚至日常代步的老死来死都被银行给收走了。”
“你的意思是咱们花了4000多万美刀,就买了十几个地产盘?”
“老板,你想什么好事呢。”
珍妮娇笑道:“这点钱,连一个面积比较大的地块都买不到。中环毕打街20号会德丰大厦地下A铺、地库及外墙,总面积约1192平,今年被花旗银行以8888万买走了,算下来一平就得将近1万刀。”
“那你买的是什么?”
“一个完整的地产公司还有一小块地,对了,还有古德世界地产公司杨老板赖以起家的鹰黄钟表珠宝旗下的数家店。”
“已经完成交割了?”
“是的,交割完毕了。”
“太好了,跟我走。”
说着李国庆穿好衣服,拉起珍妮就往外走。
到达目的地,珍妮看着店名,不解地问:“老板,咱们公司那么多资产,也没见你上心,怎么对这家小小的钟表店这么迫不及待啊?”
“迫不及待?”李国庆冷哼道:“老子的大斧已经饥渴难耐了。”
“大斧?饥渴难耐?”珍妮不怀好意地看向李国庆下身某个部位道:“老板呐,就算你要睡柜姐,也得等她们下班了啊……”
“睡你妹啊睡。”
李国庆白了珍妮一眼,然后就推开了店门,大步走进了店里。
“呦呵,老熟人都在啊。”
“先生您好,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还是当年那个站门口的迎宾柜姐,用英语跟李国庆打的招呼。
“什么都不买,把你们店长给我叫出来。”李国庆大马金刀坐在玻璃柜台前面的凳子上,大大咧咧道。
“好的,先生,请稍等。”
不一会儿,当年那个金毛店长柜姐跟迎宾柜姐就出来了。
店长柜姐看到李国庆第一眼就觉得有点眼熟,但没想起来他是谁,但还是用职业假笑道:“先生你好,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的吗?”
“你,你,你……还有你。”李国庆伸出右手,一口气点了店里七八个柜姐,也不管点没点错人,大手一挥道:“你们都被开除了。”
柜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之间用眼神交流,那眼神仿佛在说:“这是个神经病吧?”
“先生,请不要开玩笑,你最好马上离开,要不然我就给青山精神病医院打电话了。”
“你信不信我送你入青山?。”
这是港岛人骂人常用的一句话,李国庆虽然是拿了港岛身份卡的伪港岛人,但金毛店长柜姐最后那句话的意思他还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