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节是个小长假,每个人,下到下层阶级,上到上层官僚最高执行者都有5天的假期。
这是4区法定规定的假日,就算是轮班执勤人员,他们都无法违背这条法律,否则便会处以刑罚去意识监狱待上五分钟让那个人崩溃,。
只因这是个祭奠先辈们的日子,在世界大同的前战争结束的那一天,正好是四区的重阳节,以全世界死伤3亿人,相当于当时那个时代的5分之4人口数量的代价剿灭了所有的叛星者和贪婪者,这是那些前辈留下的美好世界,所有人也都会去4区的母亲河岸边放上一朵花祭奠先辈或是死去的亲人。
这天轶早早就被大哥大嫂两人带去老头的大别墅了。
早上穿着一身武师装的老头正在演武,三人自然没有去打扰意思。
或是看着有意思,大哥也跟着去练练假把式,逗得大嫂坐在旁边哈哈直笑。
倒是老头突然转头问轶:“你不想跟着练吗?”
“淦。”轶听着就想到了当初死老头是如何忽悠他的,当即一脸嫌弃的摆手说:“去去去,多大个人了都还跟小屁孩一样还想拉拢我给办事,你在想屁吃。”
老头:“(╬╬⊙ ?⊙)”
狠狠瞪了轶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当然他也知道轶不是随便那种能受别人摆布的人,于是便一边练着假把式一边继续引诱轶:“你要是跟着我练的话,我就教你那手运气的功夫?”
“是不是哦。”
还别说,轶还真的有些心动了,他现在都还挂念着呢。
一看有戏,老头笑呵呵地对他说:“骗你干什么,我教别人还不一定能学得会呢。”
轶当然没那么容易上当,扯着嘴皮说:“我跟你练这没用东西你不见得会教我啊,再说,你看我有你们说的那什么经脉么?你在跟我开玩笑呐。”
说完,轶向冯媛媛伸手:“姐,你帮我拿个水果呗。”
老头看到了,自然也没忍住吐槽一句:“你还真不给我客气是吧,赶紧的,过来跟我练,练练我就会教你,不管你学不学得会。”
轶可真没那么好骗,好骗的轶早就过时了。啃了一口桃子问:“你教我不收学费吗?”
一听这一句,老头刚刚踢出去的腿差点抽筋,老哥也有样学样蹲在原地摔了个跟斗。
真的是被气到了,老头臭骂一句说:“你个乌龟王八,真要老子请你是吧。就问你学不学?”
“诶,学!”轶当场就答应了,看着老头嘿嘿直笑,老头就知道中了轶的套。
不过老头也没说什么,他叫两个人把轶带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除了轶,他到现在找不到第二个能接住他东西的人了,因为他时间也不多了,与其带进黄土,还不如全部都教给轶,反正他觉得轶一定能够学会。
说着,轶放下手里啃了一半的桃子,也跟着老头练了起来。
似乎是天生的,老头什么动作,轶立马就能有样学样打得虎虎生风,又是身走龙蛇,老头看得非常满意。
但到头来,轶还是整了一句:“老头,这东西好像没什么用啊。”
老头闻言真的是哭笑不得,大哥正想教育轶两句,老头这时也伸手打断了他说:“确实没什么用。”
“那我们还练个什么劲?”
老头的眼角在狠狠抽搐,但也无奈只能说:“我又没让你去练动作,去领悟意境。”
“好嘞。”
大哥杵在一旁完全说不上话,看着冯媛媛,她也是跟着摇头,她也不懂这些东西,只是感觉老头和轶说得东西都很深奥。
练了半上午的武术,老头这时候才打了个电话让机械人管家来接他出去办事。
至于去做什么,他们去了很热闹的花店,老头买了一大捧的花让轶帮忙抱着,说是你现在就是我的学生了,尊师重道还是得有的。
轶给他竖了个中指,但老头也只是哈哈一笑不跟轶斗气。
机械人管家驾驶着富人才有的飞空穿梭车很快便来到了4区的母亲河,让轶和两人跟着,老头走在前面这才开口问:“轶小子,你还记得眼镜不?”
老头一说也终于才想起来为什么上次没见到眼镜那人了。
“哦,对,眼镜呢,上次怎么没见到他,其他几个人也是。”
老头回头一指轶怀里抱着花,看着大哥说道:“眼镜死的时候把他所有的财产都交给我让我交给你弟弟这个乌龟王八蛋,老头我呢当时也没什么钱给你们就只给了你们一百万,毕竟我还得慰问其他我手下死的那几个伙计的家人。”
说完,老头又冷哼着盯着轶说:“就是你这个家伙,为了救你大哥,让眼镜他们几个伙计都死了。到死的时候他还挂念着你,你这个混小子还真没情没义,我还以为你真讲义气呢。”
到现在,大哥和大嫂这才明白为什么那天去见老头的时候老头那么不待见轶,也一直催着他们走。
倒是出乎他们的预料,轶率先开口说:“对不起。”
看着低下头的轶,老头深吸一口气也只能叹了一声摇头向前走:“哎...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呢,人死了又回不来。
反正大家也没几个好人手上都是沾了血的,死了倒也算解脱了。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了,我呢也没几天要走了,去外面的世界倒也快活些。”
说完这一句,老头也没再说什么,在靠近祭奠台的河岸上三人也没有过任何言语。
这是个让人悲伤的事情,因为大哥,让老头死了好几个伙计。
可见他这条命是有多珍贵,用几条命换来的,连轶的命也差点搭在里面。也就是上次没跟他们说。
大哥脸色复杂地看着轶的背影,冯媛媛的心也是揪在了一起,除了难受外别无他感。
站在祭奠台上,老头一言不发地放下手里所有的花开始悼念缅怀,大哥和大嫂渐渐的眼睛也红了起来。
只有轶还冷静一些,他从一开始老头说出这些事的时候就在分析其中的关联,捏着拳头突然提问:“是那个家伙干的对吗?”
老头诧异的回过头:“谁。”
“明。”轶平静的说。
老头摇了摇头,这种事也不是他能干预的:“谁知道呢?”
不过,也就在轶暗暗下定计划前,老头特意开口嘱咐了一句说:“在你还没有那个能力前,我期望你先别冲动,虽然我知道你不是容易冲动的人。
就算是为眼镜他们报仇,那你也得考虑考虑你现在的状况。”
一语落下,轶捏着的拳头一下就松了,老头说的对,他也没有绝对的证据说是明让人干的。而且他从来都没有受过上层的重视,除了他惹事。
“那我该怎么做?”轶出乎意料的头一次向别人寻求意见,大哥和大嫂也是诧异。
回头看向老头,老头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接下来必须来我这里学东西。”
“好。”轶点头,从未有过的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