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苏迩去吃晚饭的时候,温杳总觉得她忘了点什么。
具体是什么呢,她又想不起来。
知道真相的系统不知该说不说好,看着还在学校门口傻傻等着她的某人,为对方可怜三秒钟。
苏迩给她点了杯奶茶,问:“怎么了?”
“没什么。”
吃过晚饭后,苏迩想带她回家,但温杳却用“妈妈找我有事情”为理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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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忘什么的温杳又回了趟学校,看到校门口那位刚准备走的人,喊住了他。
陈知许脚步没停,本以为对方会因为对自己感兴趣而追上来,但她没有。
相反他还不甘的转过了身子,想看看她是不是走了?
她没走,就坐在车子里,开着车门看着他,见他望来,朝他勾了勾手。
说不出的撩人。
陈知许知道过去就代表要跟她回去,他想装装矜持,但身体却也已经诚实的朝她走去了。
他不想装什么矜持,他就是想被她上,否则根本不会在校门口等她这么久。
坐上车后,温杳没有说话,低头看着手机回复着苏迩的信息。
对方问她到家了没有。
她把陈知许拉过来,握上他的手敷衍的回了句准备,就把目光放到了身旁的男生上。
他皮肤很白,是一眼看过去不输于苏迩宋厌他们的存在,那方面跟他们也不相上下。
温杳想尝点新鲜的玩意。
况且他还是第一次。
“你紧张什么?”温杳轻声问着,手指拂过他的脸颊。
他情不自禁的抖了抖,回想起课上那一幕,身子绷得更紧了。
温杳把他头扭过来,手指摩挲着他的唇瓣,嫩嫩的,让人起蹂躏之心。
她逐渐大力。
陈知许眼眶红了,却主动把唇凑过去,让她更加大力一些。
他就是在找虐。
不出片刻,他的唇就变得红艳艳的,看上去就能起破坏欲。
叫司机把车停在便利店,温杳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催促着他下车。
他涨红了脸,听话的下车进了便利店,找寻着什么东西。
回来时,裤兜多了一盒东西。
温杳正在跟人通话,他就坐在一边,甚至主动的握上她的手。
他的室友也打电话过来了,铃声让温杳电话那边的苏迩听到。
“宝宝,你这是在哪里?”
温杳淡定回话:“在路上遇到了一个老熟人,聊了几句。”
“那早点回去。”
她挂断电话后,陈知许这才敢接室友的电话。
对方问他在哪里,是不是出去买饭吃,能不能带一点回来?
陈知许刚要回他,身体传来的触感让他愣住了,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怕室友听到,他及时堵住了麦,眼睛看着对她上下其手的女生。
室友以为他挂了,“喂?”
他咬了咬唇,强作镇定的回:“我今晚不回去了,有点事情。”
室友感到新奇,毕竟他不是待在宿舍就是图书馆,偶尔出去买饭,今晚居然出去。
他好奇的问了两句。
陈知许听不进去一句话,直起腰难耐的扭动身子,眼眸湿润的看着温杳。
想哀求她不要现在玩弄他,但身体感觉很舒服,他无法无视掉。
他头靠在后面椅背上,扬起了修长的脖颈,手指紧紧抓着手机。
他想挂断电话,温杳不让,还凑到他耳边,咬着他耳垂小声说:
“跟他好好聊聊。”
“……”
陈知许不知道有什么好聊的,但胜在听话,府东着身子边回室友。
车子停在了别墅外。
温杳再次在他准备好的时候抽回手,他略带委屈的挂断电话,跟着她下车。
它真的不会被弄坏吗?
她好坏好坏。
他不是第一次进这么漂亮的别墅,平时他会做兼职帮有钱人家的孩子补课。
可现在,他完全不敢踏进一步,怕弄脏了地板。
“换鞋进来就行。”
温杳坐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顺带回了苏迩一句到家了。
对方想在她洗完澡后通个视频电话,她看了眼没回。
把刚换上拖鞋的男生拉到自己身旁,将他裤兜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就买了一盒?”
他不知所措的看着她,“我明天还要上课,我怕起不来。”
这意思就是不想搞太晚。
温杳把盒子扔到桌上,“先去洗澡吧,楼上有男士衣服。”
他嗯了一声,随着她的指示上了二楼的一间卧室,挑了件衣服进了浴室。
温杳才看电视十几分钟吧,楼梯口就传来脚步声。
她淡淡转头看了一眼,就一眼,她就愣住了。
陈知许身上只穿了一件上衣,白色的很透明,能清楚看到精壮的胸肌,性感的人鱼线,头发上还是湿漉漉的,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刚沐浴完的清香。
再往下,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玩得这么……
她盯得赤裸裸的,把他看得很不自然,走到她旁边坐下。
温杳刚坐到他的腿上,他就哼了一声,似乎霜到了。
“怎么不穿?”
他不敢看她,“不是要那什么……”
反正都是要解掉的。
温杳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
他哭泣着靠着沙发,上衣早以不见,放在桌上的那盒东西也被人拆开。
他突然睁大了眼睛,失声痛哭。
半晌,他失神的盯着电视上的人,再一次应和她。
*
不是温杳不想放开他,是他要缠着,紧紧不肯放开。
很黏人,但温杳喜欢,也就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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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睡到了下午,陈知许确实上不了课,索性留在了这里再待一晚。
他还想要。
温杳却留下了几张红太阳,准备离开别墅。
苏迩那家伙,昨天晚上没收到她的信息后,倒也听话没烦她。
但听说今天她没回学校,又打了好几通电话给她。
还说要去她家接她去吃饭。
温杳对他还是挺有耐心,想着赶紧回家一趟,不想跟陈知许厮混了。
陈知许眼眶通红,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缺钱,我给你钱就当昨天晚上的劳动成果了,没什么问题吧?”
她说得很恶劣,也很直接。
陈知许仿佛被人泼了冷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