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翅膀疲惫了时,会回来重温旧梦的!”
“我不要名份,带上我,我愿意跟你在一起去天涯海角。”
“我这个臭皮囊是去寻找丢失了的灵魂的,孤独寂寞是最好接近上帝的方法。”
“那我就不纠缠你了,当你的苦行僧去吧!希望等你回来,最好是能看到你剃光头受戒疤的样子。那么做,难道你就能抛开七情六欲了吗?”说完,她侧过了身去。
而我却没有再说话,只是犯贱地去用胳膊搭在了她光滑的腰部,是想重温一下寒菊子、玉玲珑、蒋韶音陪我度过之夜的情景。可是,这样的回忆自有它美好的存在,结果还是被无情的忧伤魔爪把自己拖进了痛苦深渊里去了。我是个有洁癖的人,总是认为被别的男人用过了的女人身体是肮脏的,这简直是要成了我心理障碍了。
在她睡着时我却失眠了。
在我要睡着时她却醒了。
她在我耳边说:“能再给我一次好吗?我会把它当成我的洞房花烛夜的,留下回忆,也是好的!”
为了满足她这个要求,我又在她的身上努力奋斗了一回,就当作是尽力报答她对我的这份痴情了。嘿嘿... ...
我跟她的关系也只能是跟蒋韶音一个样,发展到了一夜情为止,没有真心相爱过,就不可能对其一生负责的。
“我觉得有些对不起你了!”
“放心,我不再会缠着你不放的,也不会让你负什么责任。”
我立时如释重负,心中喜悦,但想到她如此对我,又是有些不忍了。
她起身穿衣服下地,我也是如此,因为天放亮了,这是做贼心虚的事情。
“我想给你做顿饭,尽管我只是这里的一个过客,但也想证明是这里的女主人一回。”
“你就不怕被别人看见吗?”
“我不怕,可你怕!”
我麻木地站在了那里。
她抱住了我的腰,略带哽咽地说:“我是个女人,自认长得还不错,也不缺少追求者,就不能让你动心吗?”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倘若你的交代不是我想要的怎么办?”
“我... ...”
“你并不喜欢我!”
“也许你会成为一个好妻子的。”
“我知道自己不适合你,不过做一次露水夫妻我也知足了。”
我对她充满了内疚,就慷慨地说:“如果能用钱弥补的话,你说个价,就当是补偿你... ...?”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还没贱到那种卖身的地步!”
我知道,我的话无疑对她来说是一种伤害和侮辱。这个时候,要是她对我死缠着不放,在我的动摇下也许真会对她负责的。不得不说,我开始有些敬佩她的这种洒脱了,有着甘愿奉献不求回报的精神。
这时,我的肩膀上传来了一阵疼痛。
“你干什么?”
“我要让你记住我!”
她的这个举动,让我想起了玉玲珑。我发现女人是狗托生的系数比较大,因为她们都有咬人的习惯。
她放开了我,擦了下眼泪,然后转身摘了包去开门。
我跟着送了出来,没有依依不舍,却有茫然失落。
没想到的是,郝婶儿就站在不远处,却没有听见她开大门的声音。我不禁在骇然中羞愧得想:她会不会对我们的秘密偷听了?
遇上了郝婶儿那双多疑的眼睛,陶娜以腼腆羞涩地表情躲避着那猜测的目光。
送走了低头匆匆而去的陶娜,我以若无其事的态度伸个懒腰,这才故作轻松地问候了句:“早上好!”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交了桃花运,发展得可够快的了?”
“现在火箭都讲究速度,人也应该加快步伐了。”
“那... ...你喜欢她吗?”
她这话,这在以前对我来说应该是个一针见血的问题。
“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无关紧要了!”
“你不喜欢她,那你还... ...?”
“肉体上的需要也是对灵魂上的安慰!”
“这么做,你对她不公平?”
“都是破罐子破摔的人,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啊!”郝婶儿瞪圆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在这种事情上,只要是你情我愿,就不应该有男人占女人便宜一说,无非是各有所需!”我坦然自若,这是玩世不恭的态度,这是怨天尤人的情绪。我对她这个上了年纪的“母老虎”没有感到半点儿害怕,因为我谅她也没有吃了我的本事。嘿嘿... ...因她与那个屠夫有暧昧关系,所以才会关心陶娜的。而我这个人,一向是不愿询问不该问的事,谨言慎行,害怕侵犯到别人的隐私权,所以就没有这窥探嗜好,也是表示一种尊重的方式。
“对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能理解!”
捆绑不是夫妻,我还是需要自由的,不想刚出龙潭又入虎穴,我没那勇气和连续作战精神。不过也想过,要是委心屈意的娶了陶娜,也算是可向玉玲珑证明,我白火羽身边是不缺少女人的!可那样做,就等于是相互伤害,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
我茫然失落中,竟忘了问她采取避孕措施了没有,害怕“子弹”打中了“靶子”,万一要是来个珠胎暗结,揣上了我的“崽儿”,别弄得跟个遗腹子似的,那样我有罪过且不说,将来也是件麻烦事儿的!这时我不禁在想:如果我的生命种子质量存在成活机率低该有多好?嘿嘿... ...
如果要是听见有哪个女人怀上了我的种,就是千山万水我也要去寻找,在得到亲子鉴定的证实后,确定是我的骨肉,我就会要回抚养权的,总不能让自己的无辜儿女随了别人的姓氏,那样我白氏一族也会壮大队伍的。呵呵... ...
我曾经渴望着纯洁的美好初恋、真挚爱情、幸福婚姻,可当一一经历过了,完全没有像是理想中那样完美,却弄得身心疲惫,伤痕累累。如今变得玩世不恭,眠花宿柳,为此并没有感到骄傲自豪,由于这是滥情滥性的堕落行为,反而是羞愧不安。一切都是过眼云烟,怎能不感叹!
我爱的人偏偏又离我而去,我不爱的人却又偏偏爱我,命运就是这么喜欢戏弄人吗?一切过后只能当作仅仅只是故事而已罢了!
我摸了摸发疼的肩膀,肯定是又青又肿了,同是左肩膀,但没有跟玉玲珑咬的地方有重茬的吻合,于是在心里又记下了一个女人的名字:陶娜!
... ...
我把所有属于我的朋友们都召集到了一起,在一家饭店里相聚。有的还在上班,也请假前来捧场了。其实,我这个人性格内向,小时候像患有孤僻症,在村子里,在同学间,也没几个可以当作是真正朋友的人,而我把宁悦然和寒菊子看作是真正的朋友了吧,结果却都分道扬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