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哭了说:“我知道你是无心伤害我的,所以我依然会爱你。一个‘爱’字,难道还不能包容一切吗?”
“谢谢你的爱,可我是不会原谅自己的,永远也不会!”
“别难过了,我还希望看到我老婆以前的样子。你再躺下休息一会儿,我去做饭,好了叫你起来吃。”
自从婚后,尽管她四处奔波着去唱歌赚钱,很少离开这座城市,我们并不是聚少离多。她家的生活条件好,妈妈对她一定是会像公主一样伺候着,做了多年饭菜会适合她的胃口,疼爱她的妈妈会像娇小姐一样对她。
而我这个家庭妇男呢,为了尽量弥补她跟我所受到的委屈和惭愧,我就照着菜谱学做各种菜,也算是有滋有味的了。这也不能不说,我曾经在家里也是做过饭菜的,可那毕竟是太普通了。只要是她在家吃,我就精心的掂兑着去做饭菜,她笑我都可以去当厨师了。
“不,做饭应该是妻子的义务。可我... ...我们出去吃好吗?”
“好的,那就准备一下。”
我俩去刷牙洗脸。
此时我心明了,女人一说出以上的话,多数是牵扯到了男女关系上的事。是谁伤害到了她?可恶的家伙,我要用一生来诅咒你!我在暗暗咬牙切齿地恨着。
玲珑坐在梳妆台前,两眼无神地从镜子里看着自己。好一会儿,叹息了一声,才动作懒散地开始给脸上化妆。
我在一边看着,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我想给她化妆,以前笨手笨脚地干过,不美反丑。我想,尽管我讨厌化妆,也是讨厌那种浓妆艳抹,打扮自己的女人也是男人的一种责任。
“火羽,帮我梳下头好吗?”
我的名字取代了“老公”。
我走上前去,接过她递来的梳子。她的发质相当得好,又密又长,油黑发亮。当初在医院里第一眼看到她时,让我怦然心动的不仅是她的长相,而且这漂亮的头发也在吸引着我。我喜欢长发的女孩儿,以前菊子是,现在也不知她变了头型没有?
无论谁是我的老婆,有一头秀发,我都不会让她轻易剪去的,很久以前我就有这种想法的。婚后的玲珑还企图改变一下发型呢,但被我命令似地给制止了。我想,要是天下所有女人都有好的头发,而她们丈夫的想法也能跟我一样不谋而合的话,那么理发店的生意肯定是不太好做了。
我很精心地为她梳理着披肩秀发,然后把两边的朝后收拢,再用一蝴蝶形的好看发卡别上,据说这种发型是从日本那里流行后传过来的。我没有了从前老人们抵制日货时的那种抗议思想,所以非常喜欢这样的发型。
我从没厌倦打扮自己的老婆,简直是乐此不疲,好像是只有老婆漂亮了,这个世界才会变得更加美丽了。
“你看镜子里的女人还是以前的那个吗?”
我双手搭在她肩膀上伸长脖子探头去看,镜子里的美人儿只是缺少了昔日的神采,双眸里噙蓄着从没有过的伤痛。
“神采奕然,美人依旧。”这话虽有奉承的意思,可却是出自真心,我见犹怜。
她黯然神伤地说:“已经是物是人非了,灵魂已脱离了这副臭皮囊!”
一听这话,仿佛有泪水在浇灌我的心痛!想要问出到底是为了什么,看来现在她是不肯说的。我强作欢颜说:
“玲珑,我想通了,我不能再待在家里吃软饭了,现在要说是让我能以稿费来让你过上好日子,那简直是痴人说梦。我想好了,通过楚翘或者漪萝的关系,我都能找到一份好工作的,你也不用没日没夜地四处去赚钱了。既然你是我老婆,为了你的幸福我就有责任。写作,我可以用业余时间的。”
我甚至是想说带着她回乡下种地也好,只要日子过得太平就是幸福的,可她这个城里长大的人,怎能适合庄稼地里的活计。她没有当年我嫂子的那种坚定性格,可以对种地任劳任怨,养尊处优惯了的人,是受不了贫苦的。平凡的一生,是现在每个年轻人都是不愿意去面对的!
“别,你别这么说,写作不是简单的事情,得慢慢来,你已经很勤奋了,将来一定能成为着名作家的,你的理想不能放弃。请不要因为我,而丢掉了你远大的前程,那样我也会良心不安的。”
“谢谢你的支持,将来我会证明给你看的,你嫁对了男人,我会有名利兼收那一天的。”我信誓旦旦地说。
“可我... ...”她欲言又止。
... ... ... ...
走在清晨的大街上时,初升的朝阳不似昨天那么明媚,清爽的空气拂不去心中的压抑。玲珑不再像从前那样偎依在身旁挽着我的胳臂一副亲热的神态,有意跟我保持着两步的距离。在别人看来,就像是闹别扭的小夫妻俩。
街边上的一排排小吃摊上已稀稀拉拉地坐有食客,油条豆浆脑等各类简单实惠小吃则成为早上不做饭上班族的主食。
“就在这儿吃吧!”
我看到一个小摊桌椅干净,没有顾客,我们也曾在这种露天地前吃过一次,后来她说不卫生,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在这种地方吃过。
“我们去饭店吧!”玲珑有些心不在焉,脚步没停。
我只好跟在她屁股后面,她的背影秀丽婀娜,美貌自是百里挑一,在人丛中真会给我鹤立鸡群的骄傲感觉。曾经的感觉,现在却无法体会到了,因为有“红颜祸水”一词在困惑着我!
对于有这样的一个老婆,别人会夸她的老公是几世修来的好福气。
我是爱她的,可以履行我的诺言。就是她跟别的男人发生了性关系,就是一时冲动背叛了爱情背叛了婚姻,只要知错就改,那又怎样?只要不怀上别人的种就可以,我能认了。
说白了,不就是她的裆里私处本来只属于我的专用区被别人占用了下么,就当是别人为自己尽了下义务好了,又不多一块少一块的,这年头男人戴绿帽子的多了去了。
这种事,就跟专利产品被侵权一样。在这个世风日下年代里的夫妻,通讯方便,谁也不可能把对方整天绑在裤腰带上形影不离,谁知谁不被背叛?男人大搞婚外情,女人玩红杏出墙,这好似成了种时尚,只要不是捉奸在床,就眼不见为净吧!
戴了绿帽子又怎样?无关冷热,满大街上的男人,谁能保证谁没戴过绿帽子?我还不是照样给宁悦然戴了绿帽子。可是,以我对她的了解,她绝对不是那种朝秦暮楚、在外面胡搞的那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