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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吧!”她轻声地说,低着头,好像脚下有金银财宝可找似的,绝不是为了看自己脚上的一双漂亮鞋子而出神。

我就莫名其妙地有了些黯然惆怅,把目光放远大些,街上人流如蚁,熙熙攘攘,纷纷扬扬,就想人大概是动物里最合群的吧,虽然摩肩接踵,但是极少因陌生而产生矛盾的,各行其是已经从古至今形成了一种遵守的原则,自然中维持成了秩序,让默契而和谐。

而两国之间的战争呢?只不过是用牺牲培育出了“利益”二字,估计那是残存在人类野性上不曾退化的愚昧部分吧!最终是以可悲性做收场的,却要从中得到一次次经验教训也不知悔改!

我想发现有熟悉的面孔,用来证明自己不是孤独的,可别人在我的眼里变成了外星人一样,这让我很容易感受到了孤独中的寂寞!身边虽说是有一个可以称得上美女的人相依偎,可我总是觉得与她是行驶在两条铁轨上,是找不到交叉点的!

“快中午了,我们去吃西餐好吗?”

“哦!”我茫然四顾,看到了对面就是一家装饰豪华的西餐厅,门口侍立着两个浓妆艳抹的服务人员,其打扮似在效仿外国鸡,像是在等待欢迎贵宾似的,有一招牌上写着“顾客就是上帝”,我想就是上帝没钱进去白吃不给钱也会不可以的!那高档次的地方的确是很诱人,我却从没有幸踏足半步。阴天下雨不知道,兜里有钱没钱还不知道!

就见那两个小姐模样的年轻女孩子正用勾魂摄魄般的眼神同时对我行注目礼,也算得上是眉娇眼俏了。我想她们要是此时冲上前来强行拉客的话,就会跟过去的妓院没什么区别了!她们不可能会发现我是有着“作家”身份的,无非是在跟陶娜一样在觊觎我口袋里的钱,贪婪也是人的本性一部分嘛!

在如今的社会里,“小姐”二字里却失去了曾经辉煌的尊敬,大含贬义了!

我有些惊慌失措地对陶娜说:“我怕和朋友失约,就... ...”

“别怕,是我请客。”她的积极态度是想消除我的吝啬顾虑。

我急忙解释说:“你误会了,不是怕花钱,是... ...这样好了,我给你钱你自己去吃吧,这样... ...”

我很自然地去摸口袋,这种习惯性的动作不知是什么时候养成的,可能天下人都没人爱学此怪癖的。

“我一个人吃多没意思啊!”她有些失望,撅起了花骨朵一样的嘴巴,我想要是能够拴住一头叫驴的话那的确是太夸张了,不过在娇嗔下倒也显示出了一个女孩子的几分可爱。

我歉意道:“对不起了!”

她妩媚地一笑说:“理解,不必客气,是什么样的人值得你一诺千金的呀?”

我知道她这话里有话,就说:“失约是一种不负责任。”

我想现在的未婚青年,工薪族得没多少能攒下钱的,不朝家里伸手要就是不错的了,当父母的也别想指望上啥!只有在结婚后才会懂得了过日子才会是懂得了生存之道的。

“你是个君子,敬佩!”

在我斟酌她这话里是否有奚落成分时,就觉得有一只手想挎住我的胳膊,却被我下意识地躲避开了。我现在还不打算跟任何异性产生恋爱情愫,那是因为心里一直在倔强地执着于寒菊子才是我的唯一,可这种唯一的最明确答案却是痴心妄想了!因为还没有找到我梦中的玉玲珑,所以菊子便是我现实生活中的最爱。并于梦中的那个玉玲珑,我要寻找她,不知道在这个地球上她究竟存不存在,这样盲目而毫无根据的寻找,如果她也出现在了这个地球上,那简直也是在按图索骥,如同海市蜃楼。地球这么大,不可能到处找寻,看遍世间美女。一切随缘,只有有缘之人方可邂逅遇见,这是一种希望渺茫的等待啊!

陶娜她不是我的那盘菜,所以我无心去爱!

回到了我的住处,赶紧把欠债还了,郝婶儿客气了几句后,说没人来找我。

在我放心的同时,又有点儿失望,那是没办法甩掉陶娜这个跟屁虫的了!

我和她就闲聊了起来,她的情绪显得很低落,她再次犹豫地说出她想上班去了,我感到了庆幸,似要解脱了,几天里来都被说不清楚的一种心情搅扰得不能安静下来写作,面对虚度的时间很内疚!可看着她那似有所期待的表情时,像是在等我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无非是私定终身的誓言,可我却怎么努力也摆脱不了彷徨中的迷惘,丝毫找不到恋爱的感觉。这样的心境里,能让我轻易许下“以身相许”的承诺吗?

总之,在她的身上是找不到可以激发我创作灵感的,也不是见了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就会动了淫心的那种色鬼!当她出现在了我的生活中,严重影响了我写作的进程,这么说也是有些冤枉她了。

正在我从沼泽般困境里不能自拔时,救星来了,是非洲人。

我把他欢迎进屋里,递上一支烟,他吸着就前后左右地开始欣赏我的房间。

这让我感到脸上发热,就羞愧了说:“这里让你见笑了!”

非洲人却啧啧摇头晃脑地赞叹道:“自古以来,英雄不问出处,大丈夫能屈能伸,身居陋室,只待困龙升天,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在他的跩文之下,我听着心里舒服,就问:“那事儿有消息了吗?”

他笑道:“这不是来请你这个诸葛亮来了吗?”

我怔了下问:“今天不是双休日吗?学校不是... ...”

他拍了下我说:“正是因为放假,楚翘才会这么安排的,马上就去!”

他的嘴里在跟我说话,可眼睛却在陶娜的身上交流着某种信息。

我急忙介绍道:“她是... ...是这儿的邻居,叫陶娜!”

“你好!”见非洲人很大方地朝着陶娜要伸出手去。

而陶娜却只是对他微微一笑,就低下了头。

我见尴尬就要在非洲人的黑脸上产生,就赶紧说:“事不宜迟,这就行动!”

在我们出来锁门时我还在想呢,若按照西方习惯对女士不是挨脸儿就是亲手的,那男人“吃豆腐”来得太容易了!

陶娜扯动了一下我的衣襟悄声地问:“你去做什么,这样神秘?”

我看了一眼色迷迷的非洲人,那种眼神很容易流露出一个人的习惯的,我比较憎恶这种对女性不尊重的目光,这能充分证明一个男人在道德上的问题。我对大有依依不舍的陶娜说:“放心,我不会去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只是想为文学去呐喊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