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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说明一下,我绝不是“偷窥狂”,心理上也没变态或畸形,更不会肩负“捉奸”这一“神圣”或“无聊”一职的,只是好奇,仅此而已。更好的解释就是,就当是吃饱了撑的在消化食好了。现在的这个世界上,到处都在靡靡之音下狂魔乱舞,色情及肉欲几乎是泛滥成灾了,纯洁的爱情在贬值,廉价的肉体可以随处施舍,这是个任凭放纵的时代,几乎是再也找寻不到一块可以安慰良知的净土了,高尚的人格正处在滑坡阶段,道德沦丧,人性堕落,这让正直本分的人会时时产生可悲感的!

我如此说可能是打击面太广了,得不到读者的认同,那只能说是你眼里看到的净是好的一面,或者说是从不曾泯灭对美好的期待。就我本人而言,从不曾对这个社会好的一面产生过什么怀疑,能丰衣足食,能安居乐业,这是人人渴望而又满足的,只是世风日下不免让人担忧,坏人渐多,好人渐少,让人切齿的腐败现象无处不在!好了,再说我可真是在杞人忧天了,牢骚到此为止,我又不是帝王将相级别里的,百年大计里也没有我的功劳,也尽不到什么责任,只能在我的作品里看似无病呻吟地呐喊几句心声,就当是种牢骚的发泄吧!如果有人认为是略尽绵薄之力,那我也会欣喜若狂的,呵呵... ...

就拿陶叔来说吧,如果真的是跟郝婶儿之间存在着不可告人的暧昧关系,我也不好妄加评论什么,这是人家的自由。不过嘛,以他一个杀猪匠来说,可以说不像我这么寒酸的,他完全可以找漂亮又年轻的小姐来尽情发泄淫欲的,却对一个徐娘半老的寡妇大感兴趣,对郝婶儿来说应该是大感荣幸的了,这对肯奉献自我来照顾陶叔也该是一种值得赞赏的美德吧?或者说是在年轻时两个人之间就有瓜葛才是合理的解释,不可能在这个年纪才懂得风流的。在生活中,因有相互依赖,才会得以生存。所以,她在我的心目中并没有改变多大不好的印象。

我独自在街上徘徊了一阵子,就在一处台阶上坐了下来,点上一根烟,想在千头万绪里平静下来,却不料听到了一阵刺耳地哼哼唧唧的声音,扭头一看,就见不远处一对青年男女躲在并不算背人的地方又啃又抱的,手在对方的身上像寻宝似的胡乱摸索着,动作龌龊,扭舞如蛇,有伤大雅,目睹之下,绝没有赏心悦目的感觉,暗骂倒霉晦气,随即便是有反胃的呕吐,就急忙灰溜溜地走开了。我不想当这种无聊的观众,就让他们尽情表演吧!

我边走边想,我们的教育进步了,怎么素质却下降了呢?缺少的是廉耻,当众都可以把最原始的本能露骨地演示出来了!

回到了住处,躺在床上时,也不知乱成浆糊的脑袋里究竟是在想些什么!可在看到后面的小窗户时,就愣住了,透过帘子看到郝婶儿屋里的灯还在亮着呢。这一惊非同小可,是让我想到了刚才,在陶叔出来时我才按灭的灯,郝婶儿她应该是看到了的。我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懊恼自己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于是,在第二天早晨,我起来洗漱完毕,见郝婶儿起来开大门时,趁机把碗和盘子还给她,还连声道谢。

她却很坦然地说:“昨晚儿陶娜在这里吃的,见你睡得正香,她要叫醒你我没让,她就给你盛了饭菜端了过来,等你醒了时饿了好吃。在天黑了时她走了之后,她叔叔又来过了,是来特意询问一下关于我这个媒婆当得啥样了。”

一听这话,我当时就觉得面红耳赤了起来,真是羞愧得无地自容,在她还没认真介绍完陶娜的优点情况下,就搪塞了几句匆忙回到了自己的屋里,为自己的卑鄙行为而难过了起来!

也没心情为“吃”这事忙碌了,索性像我这种人干脆绝食算了!

一顿半顿的不吃倒是可以,可也不能安下心来写作了,心里乱慌慌的像是爬满了蚂蚁。本来想准备一下随时待命演讲稿的,可从昨天回来一直没找到这种心情!在七点半左右时,陶娜又来了,人似改变了模样,只是轻描淡抹了一下,穿了身合体的牛仔装,大概是接受了郝婶儿传达的我对“妖精”的看法。在炎热的季节里,等待会儿还不得捂出汗来?我又为她的庄重保守而难过了!真是应了郝婶儿的话,女人一天一个样,陶娜果然显得眉清目秀了不少。她的到来,并没有让我起到高兴作用,反而是更加烦躁了起来,但表面也不好表露,仍虚情假意得像是接见贵宾一样待她,可却没什么好招待她的。

我俩就东扯葫芦西扯瓢地聊了起来,话题周旋于天南地北之间,对我这个孤陋寡闻的人来说,有些地方只能是凭着从书本里或电视上见到的记忆来和她胡勒八侃的,她也不好意思来纠正我的错误。也许是认为一个作家对地理知识是无所不知的呢,被搞错的会是她自己,哈哈... ...我的身份让我感到有种优越性。她迟疑地说她要去上班了,我就庆幸要摆脱“妖精”的纠缠了。

不多久邮递员来了,送来了我稿费的汇款单,这真是及时雨,也是救驾来了。我就对陶娜说我要去邮局一趟,就当这是委婉的逐客令吧。可她偏不识趣,非要跟着我去不可,也不好意思太拒绝了。以前总觉着身边没女人吧孤单,这有女人吧却又麻烦。哈哈... ...其实她又不是我的女人,应该说她不是我心里想要的女人!

在出去时,我对郝婶儿说,要是有人来找我的话,就请他在这里等我一下。我想今天是礼拜六,非洲人那边也不会有消息的,可却又是不放心,要是临阵脱逃那也太不够意思了。

在半路上时,陶娜还是忍不住了问:“谁找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就说:“是女的。”

她就低下头去若有所思了起来。

我不禁在心里暗自偷笑,只有在男女关系上同性之间才会吃醋的。

从邮局出来时,我的身上是多了一千多元的钞票。

“当作家也不错,可以名利兼收,又逍遥自在,想写就写,不写就待着,无拘无束,多好呀?不像打工的,还得受人管着!”陶娜很是羡慕地说。

我相信她这恭维的话是发自肺腑的,因为从她的眼里看到了真诚。就轻叹了一声说:“脑力劳动胜于体力,你是不懂这里面的甘苦的!要是靠写作生活,没有作品,就等着喝西北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