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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人群后,晏青云问道:“抓到了人没有?”

叶婷婷看着手里的密信,摇了摇头:“他们动作太迅速了,而且还是千金阁守卫最薄弱的时候……”

叶婷婷不敢继续说下去,把信直接递给了晏青云,开口道:“公子,你自己看吧。”

晏青云接过纸条,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气血攻心。

良久,晏青云抬起头,眼里嗜血:“先查风月楼!此事一定跟风月楼有关系。”

叶婷婷垂眸问:“是否查一下国师大人?”

就在刚刚,朔京城内的千金铺被洗劫一空。

若是寻常店铺还好,千金铺做的是当铺生意,店里面放的都是金银珠宝,那伙贼人不仅拿完了金银珠宝,就连桌子椅子,都没有留下一张。

不仅杀人,还诛心。

千金铺经营三年之久,向来只有抢劫别人的,可从来还没被人抢过。

“敢在朔京城动千金铺的,除了他宋祁还能有谁!”

想起在北山县宋祁说的“十倍还之”,晏青云冷笑道:“他还真是有本事。”

叶婷婷愣了,“难道国师知道千金铺是公子的?”

“知不知道,敢动手的,都只有宋祁,就像在襄州,他能笃定是我派出的人一样,宋祁既然敢做,就肯定不会被抓到把柄,如此也不必盯着他,只仔细查风月楼就是了。”

晏青云吩咐完,脸上神色也慢慢淡了下来,“通知其他铺子,这两日要严防死守,若还有此等情况,便自己抹了脖子谢罪。”

叶婷婷道:“是。”

——

见叶婷婷推着轮椅离开,任杰挠了挠头,颇为不解:“这是怎么了?”

安成恍惚明白了什么,见宋祁在一旁笑着,也不好明说,只晦涩的开口:“说不定出事了。”

说完,安成同宋祁拱手道:“国师,此时也晚了,要不然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免得突发变故?”

“也好。”

宋祁看着手里的铜钱,没由来的心情愉快,应声道:“毕竟明日一早就要出发,还是早些休息比较合适。”

说完,宋祁转身道:“墨禾,走吧。”

两个人走在前面,安成和任杰落在后面,见宋祁还和之前一样四处闲看。安成小声道:“许是晏公子那边,出了什么事,如今国师还在这里,我们不好多问,待回去了在问晏公子吧。”

“青云能出什么事?”任杰面上一凛。

安成抬了抬下巴,示意任杰看宋祁:“出什么事我到不知道,只不过此事可能与国师有几分关系,想来国师离开朔京以后,晏公子也会走,你我二人,还是踏实守着朔京就好。”

京城的风云比朔京复杂不知多少。

想到这里,安成不由感慨:“幸得你我都不是什么工于心计之人,也没什么鸿鹄之志,就这样守着这座城,此生已经足以。”

任杰也听明白了,叹了叹气道:“回去以后我还是问清楚,怎么说他也是伶儿的弟弟。”

“说起这个。”安成眼神暗了刻,拉过任杰道:“我这里,倒是有另外一桩事……”

依旧是之前休息的客栈,任杰把要宋祁带回京城的东西都一一交给宋祁,又开口道:“此去上京路途遥远,我还是派阿飞护送国师。”

“如此便多谢任将军了。”宋祁颔首,倒是没拒绝。

今夜抢了千金铺,纵然她计划的万无一失,可难保不会有什么岔子,亦或者在回京的路上,晏青云发疯又派黑羽卫来,有任杰的人在,想来晏青云还会顾及一番。

两个人又言语客套一番后,见任杰依然迟迟未走,宋祁挑了挑眉,开口问道:“任将军可是有话要说?”

“是这样。”

任杰看了一眼墨禾,为难的开

口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当然可以。”

宋祁点头,跟着任杰离开,却没走远,保证自己还在墨禾的视线之内。

这样,哪怕是任杰想动手,或者有其他什么事,墨禾也能第一时间赶来。

如此一番后,宋祁才道:“任将军请说。”

任杰看着宋祁,犹豫许久以后,开口道:“我也是听说,国师府流传有两条预言,不知是真是假?”

宋祁看着任杰,没有说话。

国师府留下的预言,只有皇帝和国师两人知道。

大明皇权一代又一代的更迭,到先皇时,先皇已经不信那个预言了,若不然,也不会让她来做这个国师。

只不过,这个预言究竟是否可信,宋祁也不知道。

因为她亲眼看见大明国破,也因为她无力更改大明的命数。

纵然她一次次提醒自己大明气数已经尽了,总会有人起兵造反,推翻大明,与她无关。

可在得知那个预言,又知道大明国破以后,总有一道声音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

大明国破,与她有关。

就像此时此刻,宋祁看着任杰,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良久,她才开口道:“任将军怎么想起问这个?”

“人都有一颗好奇之心,我也不例外,我这个人五大三粗的,向来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但又觉得国师是真的厉害,所以想问问究竟有没有这回事。”

任杰说完,又开口道:“国师若是觉得不方便说,也无妨,左右我也只是闲问一两句。”

听得任杰的话,宋祁思忖了刻,开口道:“国师府自古流传下来的,自然有他的道理,如今大明安定,并无内忧外患,任将军倒也不必过于担忧。”

“这样啊。”任杰有些失神。

宋祁点头,见任杰还在思索,当即道:“若是无其他事,我便先休息了。”

“好。”任杰点头。

见宋祁走远了,任杰不由得想起这两日的经历。

“听说晏公子和国师大人并没有什么接触,可莫名其妙的,国师大人就要请旨赐死晏公子,你说这事奇怪不?”

“任将军你忘了,就是先皇登基那日,晏公子派了医官来,说城外的难民可能感染了瘟疫,不能在接纳流民了进朔京城了。”

“我也是听说,丞相夫人在生下佳英郡主时伤了身体,当时把脉的医官说丞相夫人再难有孕,可就一年后,丞相夫人莫名怀上了,不仅如此……不足月就生了,和宫里那位,就差了一个月。”

任杰还在沉思,远远的有人叫他。

任杰回过神来,开口道:“叫阿飞来一趟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