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宝儿慢条斯理的走到李哥身边,晃动着手中的银针,嘴角露出恶魔般的微笑。
“你说这一针,扎在你哪里好呢?”
徐宝儿特地拿着银针,在李哥身上比划了一番,吓得李哥都不敢呼吸了。
“小女没学过针灸,也不知道这针,到底能不能扎准。”
“听说万一扎不好,人就瘫了。”
“瘫子,多可怜啊。”
徐宝儿嘴上说着可怜,可准备选下针地点的眼神,却从没停过。
这下李哥终于知道,这个表里不一的女子,刚才那副模样,全都是装的。
看似无害的美人,实则心如蛇蝎,万万碰不得啊。
何喜儿,真的是好毒的心,居然让自己来送死。没想到自己的一世英名,最后栽在女人的手里。
真的是好命苦。
徐宝儿听到门外有声响,来不及管李哥。那脚步声,听起来像是江逾白的。
不行,不能被他看见。
被江逾白看到现在的画面,自己人设怕是要崩了。
徐宝儿迅速将手中的银针,扎进李哥的大腿,这下他只有眼睛能动了。
李哥没想到来人了,徐宝儿还要给自己来一针。她说三针就三针,绝对不打折扣的啊。
好毒的女人。
眼看江逾白要来了,徐宝儿眼睛一动,瞬间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只见她随手扯开自己长裙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接着给自己眼睛,用上“梨花带雨”药水,脸上很快就流出了漂亮的泪珠。
李哥看得一头雾水,也不知道这个徐宝儿,究竟要玩什么花样,他完全看不懂。
一切准备就绪,徐宝儿顺势倒在地上,将衣裙往上稍微提了提,露出白皙的小腿,摆好姿势。
一副险些被人轻薄过的样子,模样很是勾人。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死在你面前。”
“啊,你走开。”
李哥满头黑线的,看徐宝儿自导自演。这个疯女人,到底在干什么。
也许是被徐宝儿“男人不行”针一扎,现在李哥对于女人,失去了兴趣,取而代之的是厌烦。
“嘭。”
门猛的被一脚踢开,江逾白低喘着气,眼神充满了杀意。
李哥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后来了人。背上便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他整个人应声倒地,摔倒在旁边的竹席上。
谁啊,这么缺德,居然背后搞偷袭。
李哥觉得自己太倒霉了,感觉老腰都要被人,给踹断了。
还没等李哥吐槽,他的腰,又挨上了重重的一刀,这下终于有知觉了。
妈呀,疼死他了。
江逾白刚才在院落里,听到徐宝儿求救的声音。心里急得不行,连跑带喘的闯进了屋。
一进门,便看到徐宝儿衣衫不整的模样。江逾白此刻完全失去了理智,直接一个抬脚,彻底送走李哥。
“宝儿,你没事吧。”
“伤到哪里了吗?是我来晚了。”
江逾白眼尾泛红,他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一把搂住地上的徐宝儿,将她的衣裙逐一拉好。
“江公子,宝儿,难受。”
徐宝儿念着她马上要与江逾白分开,心中实在是不舍,她想要江逾白。
为了不崩人设,只能委屈李哥,当送上门来的替罪羔羊。
纤细的手,握住江逾白有力的手臂,徐宝儿眼睛迷离,微微喘着气。
“该死,这个混蛋,怎么能这么对你。”
此刻瘫死在竹席上的李哥,压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什么也没来得及做啊。
这个黑心的女人,有毒啊!
你们要玩这种把戏,别带上我啊,这得多遭罪啊。李哥心中郁结,恨不得立马跳起来,痛斥这对狗男女。
徐宝儿继续演着,她又向下拉了拉自己的领口。一双玉足缩于裙摆之中,身子缓缓地,搂住了江逾白的劲腰。
“难受。”
徐宝儿的声音就像小猫一样,一下又一下挠着江逾白的心。
“帮我,帮我。”徐宝儿低声抽泣,小声哀求。
江逾白眸色深深,他捧起徐宝儿的脸,质问道:“我是谁?”
“江公子。”
“不对。”江逾白吻了吻徐宝儿的侧脸,将她的腰向自己拉近,沉声道,“不对”。
“逾白。”
“不对。”
此刻正在装迷糊的徐宝儿,真切的感受到,江逾白他是真的黑化了啊。
以往这个时候,叫句“江公子”,他就立马从了,现在真的是越来越难哄了。
小奶狗,变成了大野狼,完全受不了。
“夫君,夫君。”
徐宝儿闭着眼,一脸的羞愤。此刻她的脸红若芙蓉,美的让人窒息。
下一秒,徐宝儿整个人腾空而起。江逾白抱起她,快步走向房内,猛的关上了门。
为他人做了嫁衣的李哥,真的好想死,若不是何喜儿那个贱丫头,他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被迫听墙角的李哥,表示很心累。整个人趴着,想逃也逃不了。
他不知道徐宝儿的针上,有定身药水。他二十四个时辰之内,都无法动弹。
江逾白是不是什么变态啊,徐宝儿直翻白眼,他为什么要一遍又一遍,逼自己叫他夫君。
什么破嗜好。
江逾白,你小子真的别把今天,当成最后一天用。徐宝儿觉得自己骨头,都快散架了。狗都知道天亮了,可是江逾白不知道。
若不是徐宝儿虚弱的说,桃桃还在净房,江逾白真的不会放过她啊。
此刻在净房的桃桃,已经被系统哄的睡着了。系统又是给她喂奶,又是陪她玩,还要顺便听一下徐宝儿的动静。
真的是忙坏了。
想不到它堂堂一个系统,竟然有一天也沦落成为育幼保姆,惨啊。
此刻徐宝儿啥也不想,眼睛一眯,便昏睡过去。桃桃在系统手里,比在谁手里都安全。她在江逾白手里,一点都不安全。
江逾白浅麦色的肌肤,性感魅惑,优越的人鱼曲线,一路向下延伸。
他从小习武,虽然书读的好,却不是文弱书生。只不过是穿衣显瘦,再加上气质儒雅,容易让人误会。
刚刚徐宝儿清醒过来,想逃也没逃掉。
这一刻,江逾白决定了,不管徐宝儿怎么想,他都要负责,一定要负责到底。
她逃不掉,注定是自己的。
捡起那抹鹅黄色,江逾白宽大的手,轻轻的揉了揉,放置鼻尖微嗅。
好闻的桃花香,一切罪恶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