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喜儿的话,把李哥说的都心动了。
如此国色天香的美人,他倒真的想见识一下,是不是真的如何喜儿所说的那般貌美。
不过何喜儿这盘小菜,他也不想放过,准备留到晚上,开开胃。
城郊西山竹林是吧,他现在就去瞧瞧。
“来人,看好这个女人,别让她跑了。”
“要是跑了,你们一个个都别想活。”
听到李哥的吩咐,何喜儿一愣。不对啊,这剧情走向不对!
何喜儿原本以为自己让徐宝儿当替罪羊,李哥就会放过自己,没想到他居然不守道义。
“我都给你介绍大美人了,你为什么不放过我!”
“你无耻。”
听到何喜儿的叫骂,李哥痛快的笑了,他就是无耻啊。
等晚上,还能让她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无耻。
得意的李哥,转过头来,狠狠地香了何喜儿一口,唇都被何喜儿咬破了。
“哈,够辣,爷喜欢。”
“告诉你,你哥把你抵押给我了,你就是我李哥的女人,这辈子都别想逃。”
“那个大美人,也要看我能不能偷得到。”
李哥抹了抹唇上的血,眼神立刻阴沉下去,示意手下将何喜儿带走。
何喜儿和他玩把戏,还太嫩了点。他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何喜儿这点小心思,他若是看不明白,就白活了。
李哥骑上一匹马,便往城郊西山竹林赶去,一刻都等不了。
美人可是好资源,自己享用了,还能献给那些达官贵族。
他倒要看看何喜儿这张小嘴,究竟有没有说假话。若是她敢说假话,晚上就亲烂她这张嘴。
此刻徐宝儿正在屋中,陪桃桃玩耍,压根没意识到危机的靠近。
桃桃现在长了八颗牙,到处找东西磨牙,以前她老是咬江逾白的手,弄得江逾白满手的口水。
如今江逾白不在了,桃桃找不到磨牙的,便把小胖手往口里塞。
唉,徐宝儿心情有些惆怅,她很怀念那个被她一逗,就脸红的江逾白。
看他昨天的模样,黑化进度条,估计又前进了好大一步。
按剧情,他们马上要暂时分离了。徐宝儿心想若是以后重逢,遇到黑化满级的江逾白,她的腰还能不能要。
一想到这,徐宝儿就腿软。
“桃桃,你爹爹生气了。”
“生七。”桃桃年纪小,虽然最近也会说些话了,但口齿不清,老是发错音。
“他以后要是教训娘亲,你可得拦着。”
“不……蓝。”
“打,打。”桃桃的小手,在空中不停地挥着。
“打谁?”
“打娘,打。”
哟,这个小人精,话还说不清,就知道心疼她爹了,真的是父女连心啊。
这小短手是想打自己呢,可惜太短,挨不到。
吃醋的徐宝儿,抓住桃桃,一顿猛吸,看你还护不护你爹。
屋外急促的马蹄声,徐宝儿顿感不妙,明显是冲着竹屋来得。
感觉到危机靠近,徐宝儿抱起桃桃,找来桃桃专用椅子,把桃桃藏在了净房里。
“桃桃乖,等一下别出声。”
徐宝儿拿了一小碗山药软饼,放在桃桃专用小椅子上。一看到软饼,桃桃两眼放光,压根没把娘亲的话听进去,专心的吃软饼了。
安置好桃桃后,徐宝儿便关上了净房的门。
她怕万一等下的场面太血腥,吓到桃桃不好。
徐宝儿装作在刺绣,其实她不会刺绣,老是扎到手。但是她现在的人设是失忆的世家贵女,必须会刺绣。
我扎,我使劲扎。
在徐宝儿快要在绣帕上,扎出一只狗的时候,竹门突然开了。李哥就站在门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李哥呼吸一窒,他细细打量着徐宝儿,一时之间,竟失去了言语。
世间居然有如此美人,一双狐狸眼,又纯又勾人。眼波流转间,神态慵懒高贵。发髻上那朵浅粉色芍药花,肆意绽放。
李哥感觉自己的腿都看麻了,他这种见惯了世面的人,此刻也完全被眼前女子的美貌震惊到了。
“你是谁?为什么擅闯小女的屋子。”
原本徐宝儿压根不需要在李哥面前演,她只需要对江逾白保持人设就行。
不过现在徐宝儿正无聊,就陪这个丑男玩一下,算是等一下折磨他的赔偿。
“我就是路过,不曾想能见到你这样的美人。”
“美人,若是你从了爷,小爷定让你吃香的喝辣的。”李哥说话都结巴了,眼睛就没从徐宝儿身上挪开过。
男人的话,骗人的鬼。
“你,你别过来。”
徐宝儿装作害怕,往后退了两步,手中拿着三根针,威胁着李哥,不允许他过来。
此举,简直是萌死李哥了。
没想到眼前的大美人,居然如此天真无邪。以为拿着三根针,便可以威胁男人。
若眼前的美人,真的像何喜儿所说,是个少妇的话,那就更刺激了。
“别怕,让爷好好疼疼你。”
李哥不停的咽口水,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徐宝儿压在身下。
什么何喜儿,一边去吧,今天晚上还轮不到她。
“你真的别过来。”
“你再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李哥瞧这徐宝儿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恨不得现在立刻把她给办了。一想到她在自己身下,求饶的模样,心都烧了起来。
“三根针而已,你李哥压根也不怕。”
“来,就往你李哥这儿扎,死在你身上,李哥心甘情愿。”
李哥口中说着荤话,迫不及待的走向徐宝儿,此刻徐宝儿在他的眼中,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只见李哥刚抬起手,徐宝儿便如他所愿,给了他一针。这一针扎在他的脖子上,他整个人,上半身彻底没知觉了。
“对不起,小女不是故意的。”
徐宝儿突然觉得这样的扮演,真的好有意思,她就是故意的。
徐宝儿虽然不会绣花,但是针灸她是一流的,一扎一个准。
“额。”
李哥试图动动口,直到现在,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处于怎样危险的境地。
嘴有些张不开,真的没知觉了,这下他开始慌了。
徐宝儿又给了李哥扎了一针,这是“男人不行”针,专治坏男人。
祖宗,你别扎了,别再乱扎了。
李哥说不出话,内心在疯狂的嚎叫。
踏马的,这女人有毒啊。两根针就让他觉得上半身彻底没知觉,下半身也瞬间消了下去。
“别急,还有一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