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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桃花灼灼试牛刀(2)

立时出来十几人,对着大门撞了过去。只听得里面的门闸吱扭扭作响,伴随着那门房的哀求声不断,“不要撞了,不要撞了。”

今晚夏侯惇只怕事情闹得不够大,怎么会理那门房的哀求,只是不住地催促,“给老子加把劲,那个谁,没吃饱饭么?臊眉耷拉眼的,看回去不吃老子军棍?”

众军士看到本官发怒,齐声大吼,拼命一撞,那门“啪”的一声洞开来。

“点起火把,给老子仔细搜。”夏侯惇脚踢战马进了大门,口中大声下着命令。

二百余人点起火把,将别院前院照的通明。众军士发声喊,举着火把,拿着明晃晃的腰刀,朝里面闯去。

夏侯惇刚走到中院的大门,只听一声长笑响起,“夏侯贼曹好大的威风。”

原来是乔登这老小子,夏侯惇冷笑一声,“惇奉国相令旨巡夜,见一贼人翻墙进入了别院,职责所在,捉拿贼人,难道错了?莫非那贼人是王府中人不成?”

“一派胡言,”乔登眯起小眼,装腔作势,谁知脚下不稳,一个踉跄险险摔倒,亏得身边的人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站稳了身形才说出下半句来,“别院现有护卫百人,二百多只眼睛没看到贼人,怎么就夏侯贼曹看到了?”

“哈哈哈,,,,”夏侯惇仰天大笑,“我手下四百多只眼睛可是全都看到了,难道有假?”

这是夏侯惇身边一个什长指向中院东边的屋脊叫道:“贼曹快看那边。”

几乎所有人顺着那什长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黑影在屋脊上动了动身形,朝着后院掠去。

“乔先生,乔祭酒,”夏侯惇拉长了声调,“是本官眼瞎还是阁下眼瞎啊?儿郎们,给老子追!”

乔登一看没话了,只好带着人跟在夏侯惇的人马后边,也进了后院。

刘驹听到后院混乱声响起,知道时候到了,对身边的张猛点了点头。张猛站起身来,一个助跑,身体跃起,双手一伸,已经抓住了墙头,双膀一叫劲,翻了上去,往四下里打量一番,没看到人影,便轻轻跳下墙头,打开了后院的角门。

夏侯惇将后院的王府护卫驱赶到一块,举着火把一个个看去,嘴里骂道:“噫,那贼人好快的身手,竟然躲在你们中间。都站好了,若是乱动,不听安排,休怪老子刀下无情。”

乔登干瞪着小眼,急的跳脚,愣是没有一点办法。

“乔先生,后院的人都到了?”夏侯惇瞥了乔登一眼问道。

“全都到齐了。”

“我看不对,”夏侯惇瞪着牛眼,“你敢骗老子?那东边第三座厢房内怎么会有咳嗽声?来人,给老子把那厢房的人带过来。”

慌得乔登急忙向前拦住,“夏侯贼曹,委实没有人了。厢房内关押的是王府犯了事的下人。”

“若是那贼人藏在里面怎么办?”夏侯惇开始东拉西扯。

刘驹看到乐进从高处跳下来,低声笑道:“亏得文谦好身手,大事成矣。”

乐进点了点头,从腰间掏出一把短铁棍来,轻身靠近了第三座厢房,敲了敲窗,低声道:“奉刘驹刘县尊之命前来相救尔等,千万莫做声。”说罢,把铁棍插到封闭窗口的木板间,慢慢用力,一连撬下来四五块木板,足够里面的人钻出来。

钱朗等人出来后看到刘驹,一个个大喜。刘驹拱手低声说道:“苦了兄弟们了。此地不宜久留,快随我来。”说罢领着出了角门。

出了小巷,刘驹一行人刚要进入大街,远处一队人马朝着这边匆匆而来。乐进眼尖,火光中看到领头的那人穿戴不凡,低声说道:“应是刘康领人过来了。”

刘驹摆了摆手,一群人向着小巷里面避了避,一个个矮了身形贴墙躲了起来。等刘康领着人过去,刘驹等人才敢动身。

在大街上走了一段路后,看看快到了与曹操汇合的地方,一众人才放下心来。

夏侯惇与乔登扯了半天,感觉时候差不多了,一把拨拉开他,来到那厢房门前,一脚踹了过去,房门大开,夏侯惇伸头一瞧,里面一个人影也没有,心里大喜,嘴里却嚷起来,“把乔老儿给老子拉过来,”立时两个兵士扯着乔登走了过去,夏侯惇黑起脸来,指着屋内说道:“乔先生,你是故意将那贼人放走的吧?”

乔登定目一看,心里叫苦不迭,这么多人质都没有了,王爷的发财大计泡汤,这该怎么办?嘴里却说道:“夏侯贼曹,定是你与刘驹联手做局,将里面的人救走,反倒打一耙,说我的不是。”

“一派胡言,”夏侯惇发怒了,揪住乔登的衣领,“你明明说道,这厢房内关着王府犯事的下人,与我何干?若再信口雌雄,小心老子认得你,拳头却不认得你。”

看到夏侯惇就像一头发怒的公牛,乔登干咽了下唾沫,说不出话来。夏侯惇哼了一声,松开了手,骂骂咧咧的说道:“都是你在这贼人阻拦,害我拿不得贼人,明日禀告了国相,看怎么治你?儿郎们,那贼人定是逃出了别院,快随我去追。”

夏侯惇领人刚出了别院大门,刘康到了。诸侯王虽然没有实权,但地位摆着呢,夏侯惇只好行礼,“夏侯惇见过王爷。”

“夏侯贼曹,”刘康尖细着嗓子,差点指到夏侯惇是鼻子上,“本王的别院,也是你随意进入的地方?”

“本官职责所在,”夏侯惇板着脸,“发现贼人进入了别院,自当进去搜查。”

“你!”刘康气的脸都变了形,“那么本王问你,贼人可拿到了?”

“若不是乔先生执意阻拦,贼人早已拿到。”

刘康哼了一声,也不理会夏侯惇,甩步进了别院。夏侯惇才不理会刘康,带着队伍,大摇大摆的离去。

看到曹操在军营门口立着,刘驹疾走几步,抱拳说道:“多谢孟德兄相助。这十一个兄弟全都拜托了。”

曹操看到刘驹兵不血刃把人全部救了出来,对刘驹翘起了大拇指,“兄弟,果然英雄出少年。明日一早,这十一位兄弟换了军装,我便让元让领他们去渡口乘船。”说罢指着一个青年军官说道:“此乃为兄的家将,现为屯长,由他安排你们出城。”

“多谢了,”刘驹客套了一句,“未免给孟德兄带来麻烦,我等这就动身。”

那屯长带着刘驹等人专走小巷,来到南城门。守门的什长看到有人过来,警觉的挺直了腰杆。

“牛翰可在?”屯长低声问道。

“属下在。”什长听到熟悉的声音,急忙回道。

“一切按计划进行,明白么?”

“是!”

刘驹等人上了城墙,抛下绳索,翻墙而出。把守城门的十人见刘驹等人去的远了,一个个或俯身倒地,将眉头磕碰的乌黑发紫;或侧身歪倒,精神委顿不堪。屯长满意的一笑,悄悄走了。

刘康领人来到南门,此时一什的士兵还倒在地上。铁青着脸,刘康命令手下取了水,泼在十人脸上。

什长哎呀一声,慢慢站起来,故意揉了揉眼睛,大惊失色的说道:“不知王爷驾到,恕罪恕罪。”

“你是什长?”刘康看到那人点头,“怎么回事?给本王详细说来。”

“是,”什长一点也不慌乱,慢慢说道:“小的正在看守城门,怎知有人靠近前来,一掌就切在了小的后脑上,小的什么也不知道就摔在地上,王爷请看小的脑门上这伤疤。”

刘康看去,那什长脑门上一片青紫,便转了身问道:“你们呢?”

众兵士七嘴八舌的说道,“俺也是跟什长一个样。”“小的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栽在地上了。”“也不知黑夜里什么人,下的手好重。”

刘康看了一眼乔登,乔登问道:“可有人看到伤你们的人哪儿去了?”

一个小兵怯怯的说道:“好像去了城头。”

刘康上了城头,火光下,几条绳索还顺在城墙的垛口上,一时无语。乔登说道:“王爷,必是出城远遁了。请王爷派人骑快马追赶。”

“怎么追?”

“请王爷兵分三路,”乔登老神在在,“一路卡住往济水渡口的要道,一路沿着通往济北的道路追赶,一路游弋在国城南的要道路口。”

“好。徐和你去安排人手。”

“王爷,这夜间出城,需要国相或贼曹首肯。”

刘康的鼻子快歪了,气哼哼的说道:“你自去安排人马,本王这就去找那曹黑子。”

东平陵南方一处小山丘背后,刘驹等人停住了脚步。奔跑了半夜,一个个都累得气喘吁吁。喝了点水,刘驹掏出肉干嚼了嚼,勉强咽下去,看着东方的天空已经露出鱼肚白,于是说道:“都眯一会,攒足了力气再走。”

刘康来到国相府,门房说道:“我家国相巡城去了。”

“定是那曹黑子推脱,”乔登低声道:“哪有国相巡城的道理?”

偏偏那门房耳朵尖,随即反驳道:“我家国相说了,今夜不知什么贼人闹得阖城不安宁,便与夏侯贼曹各领一队人马巡夜,以安民心。我家国相可是上马能杀贼,下马能安民。”

刘康这才想起曹操曾亲上战场与黄巾军厮杀过的,与乔登对视了一眼,只好问道:“曹国相去何处巡城?”

“这我哪知道。”

得,刘康无语了,只好派人四下里打探。等刘康赶上曹操,这天已经明了。

徐和率领二十余骑,出了南门,循着大路向前赶,人骑在马上,脑子里却回响着刘康的阴沉话语:本王养了一群废物,此次若是找不到刘驹,都给本王自我了断了吧。

乐进睡觉惊醒,听到马蹄声响,推了推刘驹,“县尊,有人马过来了。”

“有多少骑?”

乐进又把耳朵贴向地面,仔细听了一下,“约有二十余骑。”

“张猛、李吉,让兄弟们安排绊马索,文谦,你出手制住对方头领,可有把握?”

乐进弓了弓身子,嘴角狞笑,“县尊,看我的吧。”

徐和领人忙着赶路,只顾顺着大道追赶,哪里留意脚下。看着转过小山丘,前方一片树林,林木稀疏,也不以为意,挥起马鞭抽打战马,战马奋力奔跑,不料一个趔趄,向前摔去。徐和作为护卫头领,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大喝一声,在战马倒地之前,已经纵身跃起,稳稳的站在了路旁,哪知身形刚稳住,一把钢刀架在了脖子上,只听一声冷笑,“莫动,动则死。”

徐和脖子里只觉得一阵冰冷,硬着头皮说道:“我等乃是济南王府护卫,”话未说完,只听一阵马嘶人嚎,后边又有三匹战马摔倒在地上,马上的护卫没有徐和的好身手,一个个摔得鼻青脸肿。

前边的战马倒地,后边的护卫忙不迭的拉扯战马,队伍登时大乱。刘驹右手持剑,一个跳跃,来到一匹战马前,左手伸出,将一个护卫拽下马来,宝剑一横,架在那人脖子上,旁边早有人过来将那人捆上。

张猛、李吉带着几个少年如法炮制,不一会就捆上了七八个人。后边的护卫见形势不妙,拨转马头就要逃走。乐进一拳砸在徐和的太阳穴上,将徐和放倒,随后跳上一匹战马,赶了上去,堵住了去路。

张猛、李吉拔出短刀,围在刘驹身边,向前逼近。

后面的护卫看到只有乐进一人拦路,拔出腰刀,发声喊,朝着乐进冲了过去。

为首一人腰刀高举,看看来到乐进近前,挥刀下批,气势刚猛。乐进把身子微微一侧,腰刀落空,乐进钢刀翻转,刀背猛地拍在了那护卫队的手腕上,护卫吃痛,腰刀落地,乐进大喝一声,抬脚就踹,护卫怎禁得住乐进的大力,落马翻了好几个滚儿,才止住了身形。

不过瞬息之间,乐进就击落了一人,余下的护卫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再去踢钢板。

后边刘驹等人人数已经占了优势,便向前数步,围了过去。

后边的三个护卫看到围过来的不过是十几个毛头小子,心中不屑,举起腰刀,劈了过来。

刘驹长剑上举挡住了一个护卫的腰刀,旁边一个少年名叫刘三的,用手中短刀别住了腰刀,同时一拳击在了那护卫的腰眼上,刘驹趁机将那护卫拽下马来。

张猛、李吉各举短刀迎上两把腰刀。那短刀打制的与普通短刀不同,正是刘驹仿制的后世八斩刀。短刀上靠近刀柄的部位有一个突起,既能防止对方的兵器伤到手,短刀倾斜还能卡住对方兵刃。双方兵刃相交,护卫的腰刀被卡住,想要抽回的时候,张猛、李吉手里的另一把短刀已经顺着对方的手腕划了半圈,腰刀登时离手落地。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又有三个护卫落马,余下的护卫不敢再动。乐进大喝道:“乖乖地下马就缚,否则爷爷的刀子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