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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开山和杨村长商量好后就回了沧河村。

这山头没办法丈量,所以他要回去大概估算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李开山就来到严青青家,笑着说道:“我已经跟杨村长商量妥当了,这座山买下来大概需要两千两银子。“”

严青青听了当即让如意给李开山取了两千一百两银票。

其中两千两是山头钱,一百两算是给李开山和杨村长的辛苦费。

而且严青青自己计算过,若是正常丈量这座山头怎么着也得两千五百两左右。

李开山给了她情面,她也不能不识好歹。

李开山见严青青给了这么多银票,有些诧异的开口问道:“你给这么多干什么?两千两足够了。”

严青青笑道:“每次买地皮的时候都麻烦村长叔帮忙,而且村长叔对我们家的事情无论大小事都放在心上。

我从来也没有表示过什么,这些多余的银子就当请村长叔吃饭了。

而且还有杨家村的村长,这次人家愿意卖山头给我,可是帮了我的大忙了,总该对他有所表示才行。”

李开山听了回道:“就算这样也用不了这么多啊。”

严青青笑道:“村长叔就不要再推辞了,到了衙门里也需要打点打点不是。”

李开山见状也不再推辞,把银票收了起来,然后说道:“你放心,这事叔一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李开山当即就拿着银票去了县衙。

衙门的师爷听说这个山头是明昭令人要买的,当即就给办理了红契。

李开山出来后感慨道:“这当真是朝中有人好办事。”

李向平这边寻摸了好长时间终于看到了一个合适的庄子,大概有一千亩左右。

然后就兴冲冲的来找严青青了。

严青青很少见李向平有这么激动的时候开口问道:“今天这么高兴,可是买地的事情有眉目了?”

李向安点点头道:“是的,娘。我打听到了一个特别合适的庄子,有一千亩呢,人家因为家里出现了一些变故,只要六两银子一亩。

而且我去看了,都是良田。”

严青青笑道:“既然你都看好了,直接买下来就行了。”

李向平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道:“就算六两银子一亩,也需要六千两呢。

这毕竟是件大事,我虽然身为长子也得尊敬一下弟妹们的意见。

更需要回来跟娘商议一下。

如果娘得空的话咱们可以一块去看看。”

严青青听了点点头,李向平这点做的一直都很不错,并没有因为做了官就所以然了。

第二天严青青换了身衣服,乘坐了一辆低调的马车就跟李向平去了他所说的庄子。

这个庄子离沧河村稍微有点远,因为沧河村在丞阳县的北部,而李向平看的这个庄子则在城南。

阿大按照李向平的指示出了县城直奔庄子而去。

这片庄园确实不小,远远望去种满了庄稼,而且长势不错。

严青青还是比较满意的,对一旁的李向平说道:“这片庄子不错,跟主家谈谈吧,可以的话咱们尽快去衙门办理过户。”

李向平笑道:“我就知道娘能相的中,我已经约了主家过来了。

娘在这里稍等一会吧。”

严青青点点头,不过他们也没等多长时间,就有一辆马车从远处滚滚而来。

严青青远远的看着,感觉驾马车的人有点眼熟。不过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等马车近了严青青才有几分诧异,赶车的正是丁员外府上的管家。

严青青看了一眼李向平,李向平也有些诧异,他也不知道这是丁员外家的庄子啊。

果真等马车停稳,丁员外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这丁员外比上次来严青青家道贺的时候还要瘦。

丁员外见到严青青和李向平也很意外,但是还是赶紧向前行礼道:“丁某见过明昭令人,见过李大人。”

严青青闻言赶紧笑道:“丁员外不必多礼,咱们可都是老熟人了。”

丁员外有几分不好意思的说道:“李家在明昭令人的带领下是步步高升,而丁家却在丁某的带领下江河日下。

面对明昭令人,丁某真是汗颜的很。”

严青青笑着安慰他道:“丁员外,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

谁也不能一直风光无限,谁也不能一直处在谷底。

所以你不必觉得不好意思。”

严青青本是象征性的安慰丁员外几句,谁知道丁员外听了竟然捂着脸哭了起来。

严青青和李向平都有些懵逼,虽然严青青知道安慰人不是自己的强项,但是也没想到把人说哭这么不靠谱吧。

丁员外大概是压抑太久了,蹲在地上哭了两盏茶的时间,才被丁管家给劝了起来。

他有几分尴尬的看着严青青,严青青也尴尬的看着他说道:“丁员外你放心,这庄子你若不想卖我们绝不会强求的。”

丁员外闻言赶紧解释道:“不,不,明昭令人能买下丁某的庄子,解了丁某的燃眉之急,丁某当真是感激不尽。”

开玩笑,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财力雄厚的能买他们家庄子的人。

对于丁员外的做派严青青觉得有些眼熟,他忽然想起买铺子的时候遇到的那对夫妻了。

不过严青青跟丁员外毕竟有几分交情,总要问上一问的。

大概是丁员外也压抑久了,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跟严青青倾诉了起来。

从去年开始他做生意就一直赔钱,但是丁家毕竟家大业大倒还赔的起。

可是他大儿子居然还染上嫖和赌。

一开始只是小打小闹,丁员外也没有当回事,可是最后他玩的越来越大,人家赌坊的要债都要上门来了。

丁员外才知道事情大发了,赶紧派人去账房支银子。

可是账房那边却没有银子可支了。

丁员外这才知道,自己的大儿子把丁家所有的钱都赌进去了。

当时他就怒气冲冲的质问账房,没有他的手令为什么擅自支那么多银子给大公子。

原来账房是得了丁老太太的命令,老太太心疼孙儿,又怕丁员外知道了揍他就一直纵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