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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尚书惊愕——阴谋?

赶紧低头看信起来。

——慕容松离开后,曹氏和汪耀祖便继续苟合,直到生出长女慕容烟冉。

但毕竟曹氏是先怀孕,慕容松后回来,中间有将近一个月的差距,所以到临盆之日,曹氏便偷偷生了,并未宣扬,待一个月后才大张旗鼓地作秀,让外人知晓。

全程都有曹氏的娘家做掩护,消息未漏出。

长女出生后,不到半年,又怀孕,便故技重施,谎称长女病重,逼着慕容松回来,在这种掩护下,生出了儿子。

直到两年后慕容松提前回京城,成了京官,这对表兄妹才有所收敛,很少见面。

后来的几年,即便慕容松在京城,两人依旧时不时见面,只不过见面是在曹尚书府。

直到最后曹氏人老色衰,汪耀祖对曹氏没了兴趣,两人才不再私会。

再说柳白白一事。

慕容松跌落山中,被上山采药的柳白白所救,柳白白把慕容松带回家中。

柳白白与父母,一家三口隐居在山里,无人知晓其身份。

柳母擅长医术,短短数日便为慕容松治好了病,要其离开,但慕容松却和柳白白日久生情,哪怕柳父柳母反对、哪怕明知给慕容松做妾,柳白白依旧坚持跟随。

柳父柳母不同意,便趁夜与慕容松私奔。

两年后,被慕容松带回了京城。

曹氏见慕容松带女子回来,极其不悦,便对汪耀祖哭诉,汪耀祖想了个办法——先把柳白白骗出来,之后喂其迷药,在药物发作时找一貌美男子演戏,引慕容松来捉奸。

柳白白自幼在山中长大,根本不懂城里的尔虞我诈,就这么着了道。

慕容松愤怒至极,将其送到别院。

后来,那貌美男子找到柳白白,哄骗其说,要陪着柳白白一起向慕容松解释,把误会解开。

别院里,平时伺候、陪伴柳白白的丫鬟也煽动,说只要两人一起解释,慕容大人定能信她。

柳白白就这么随男子离开别院,误以为会找慕容松,谁知道却等来慕容松带人捉“私奔”中的她。

任由柳白白解释,慕容松都再不信。

慕容松再次把柳白白扔到别院,自己跑回京城去生闷气,想着教训教训柳白白、他也消消气,再把柳白白接回来。

哪知,又等到柳白白怀孕的消息。

认为其怀的,定是那野男人的孩子,至此,慕容松再没去别院一次,再没看过母女两人一眼。

一阵温热,划过慕容尚书的面颊,他下意识伸手去摸,却摸到一些液体。

原来是这样?

所以说,柳姑娘从始至终都未背叛他?

为什么他之前没想到?

即便当初年轻气盛,还没学会这些腌臜手段。后来学会了,为什么没冷静下来,回顾思考?

柳白白母女,就好像一粒砂石进入蚌中,惊慌愤怒的蚌立刻用珠液将其层层包裹,最后化成一枚圆润的珍珠,深深埋入肌底,永不相见。

甚至连想都不想。

……不敢想。

每次不小心想起,都要疼上好多天,借酒消愁。

也许正是因为这种自我保护机制,这么多年来,他都没仔细分析一下,柳白白怎么会与人私奔,为什么女儿明明“早产”两个月,却依旧健康。

其实女儿并未早产,而是在柳白白中计之前就怀孕了!

女儿是他的!

慕容尚书面色苍白如纸,无意识半张着嘴,眼泪无声流下,不受控制,如泉水一般。

于侍郎看着慕容尚书如此,心里也是百感交集。

如果信上所言为真,那真是……好一出奸计、好一个荒唐的结局!

又过了好一会,慕容尚书依旧一动不动犹如雕像。

于侍郎不知他在想什么,不过猜想,应该是悔恨得,恨不得直接死吧?

“咳……”虽然于侍郎不想打扰,但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那个……尚书大人,还有一页呢……”

慕容尚书这才僵硬的收回思绪,翻了一页纸,继续看。

柳白白的女儿出生后,起名为慕容朱雀,但曹氏认为柳白白给女儿起名朱雀是寓意飞上枝头变凤凰,所以下了命令,改其名字为麻雀,慕容麻雀。

这还不算,慕容麻雀的出生令曹氏气得发狂,这时又是汪耀祖出了主意,让曹氏给慕容松下一种药,这种药需要长年累月服用,在服药期间,男子精气泯灭,不会让女子有孕。

即便是以后停了药,也再难让女子有孕。

曹氏给慕容松下了药,这样慕容松就再没其他子嗣,也再没有人母凭子贵与她争宠了。

信的最后,留下了个地址。

还说,只要慕容尚书按照地址前往,会送慕容尚书一份大礼。

看完信的慕容尚书自然没拖延,直接与于侍郎按那地址寻了去。

却发现,这是京郊的一处宅院。

院子很小,是个一进院。

进入正屋,却发现地上坐着两个五花大绑、捂着嘴的中年男子,不是别人,一个是现在的国舅爷汪耀祖;另一个眉眼熟悉,化成灰慕容尚书也能认出来,是那个当初与柳白白“私奔”的男子!

……

睿王府。

用过早膳,慕容朱雀直接去了庚金院,找荻锦轩谈话。

白琥珀和宋青龙两人悄咪咪地跟了上去。

慕容朱雀和荻锦轩进了庚金院的小书房,白琥珀和宋青龙就蹲在窗子下面,准备偷听。

慕容朱雀瞥了一眼窗子的方向,道,“我说你们俩,想听就进来,蹲窗户下面干什么?”

两人一愣——让她们听?她们还以为组长不让听呢。

两人心急,直接从窗子就跳了进去。

却见,房间内,组长坐在椅子上,垂着眼,若有所思。

荻锦轩迎了过来,“琥珀,宋姑娘,请坐吧,要喝茶吗?给你们倒茶。”

白琥珀焦急地摆了摆手,“倒什么茶?赶紧排排坐,我要听组长找你有什么事。”

荻锦轩哭笑不得,拉着白琥珀的手,拉到一旁坐下。

宋青龙看两人手牵手,白眼都要翻上天了——要这么肉麻吗?干什么无时无刻不秀恩爱?

白琥珀得意地挤了挤眼睛——对呀,臭单身狗,你羡慕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