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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薄荆舟看过来的目光,王大富急忙表明立场:“薄总,您可以不把我当人,或者当我不存在。”

只要钱给够,当场汪两声都不是事。

沈晚瓷将薄荆舟的手推开:“这事等会儿再跟你算账。”

秦赫逸起身,目光从薄荆舟身上扫过:“晚瓷,他人醒了,你要不要下去给他带点早餐?别好不容易救回来,又给饿死了,那就太冤了。”

沈晚瓷看出他是有话要和薄荆舟说,点头:“好。”

等她走远,秦赫逸才满脸正色的看着薄荆舟发问:“你的头痛成那样,是不是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他嘴唇动了动,无声的吐出来两个字。

薄荆舟:“没有。”

“你确定?会不会是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误吃了?你刚才说的催眠,有没有可能你是碰过,但因为某些原因忘了?”

医生说检查结果没问题,既然身体没事,那是什么原因会痛成那样呢?总不会无缘无故吧。

薄荆舟坚定的否认:“没有,我吃的那些药后来都找医生化验过,没有违禁成分……”

见他如此肯定,秦赫逸也松了口气,那东西一旦沾上,人一辈子都毁了,正好这时聂煜城来了,他便没有再继续追问。

聂煜城忙前忙后一晚没睡,一进病房就躺到了另一张空着的病床上,那累极后虚弱的样子,看起来比薄荆舟这个病号更像是病人。

薄荆舟:“辛苦了,想要什么谢礼尽管提。”

“什么都行?”

他就随口一问,但薄荆舟那狗东西居然沉默了,认真思索了几秒过后,道:“不可以,我看你现在除了缺个女朋友,也没什么缺的了,不如我让晚晚给你介绍一个吧,马上又要过年了,别人都双双对对、儿女成群,你一个人怪孤寡的。”

孤寡你大爷。

要论杀人诛心,还得是薄荆舟,谁介绍不好,偏偏要说让沈晚瓷介绍,不就是怕他还惦记着她,怕他利用这次的人情提什么和晚瓷有关的要求吗。

而且这才六月底,四舍五入也入不到过年啊。

聂煜城不想搭理他,简单的说了一下那边的处理情况,便闭上眼睛准备睡一会儿。

薄荆舟:“忱晔呢?”

“这个点,肯定是在家给言棘做早饭,”聂煜城点了点腕表:“他让我跟你说,想知道什么自己去问,人在看守所里,他又不是你请的佣人,不能管了杀还管埋,让你自己善后,别耽搁他回去给言棘做饭的时间。”

“……”薄荆舟抿着唇哼了一声:“死恋爱脑。”

话音一落,整个病房都安静了,他扫了一圈,见所有人都看着他:“你们看着我干嘛?”

聂煜城和秦赫逸异口同声的哼了一声:“死恋爱脑。”

……

沈晚瓷在楼下逛了一圈,算着他们应该谈得差不多了,才去买了早餐准备上楼。

“晚瓷……”

(

秦悦织从街对面飞扑过来,一把抱住她,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你吓死我了。”

昨天沈晚瓷被人拽上车的那一幕她也瞧见了,只不过她没有薄荆舟的反应快,也没有他那个爆发力和速度,所以没撵上车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和薄荆舟被人带走了。

乔家虽然请了保镖,但请了跟没请似的。

薄荆舟带的人倒是想拦,可车上有两个人质,面对对方不要命的冲撞,他们也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畏首畏尾之下,只能节节败退。

她抱得太紧,沈晚瓷都要被勒得喘不过气了,她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你先松开,我要被你勒死了。”

秦悦织急忙松开了手,拉着她一脸紧张的上下打量,“你受伤了没?那些人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我没受伤,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她的手机在秦悦织那里,脱险后又一直都担心薄荆舟的身体,还没顾上其他。

沈晚瓷看着她红肿的眼睛:“你眼睛怎么肿了?哭的?”

这要哭多久,才能哭出这种被蜜蜂蛰了的效果?

秦悦织捂住眼睛:“没哭,没睡好,我让霍霆东打电话问的,薄荆舟怎么样了?他昨天见你被人拉上车,想也没想就冲上去了,还用自己的手臂挡住了关过来的车门,光是看着都疼。”

她撇了撇唇,不得不承认:“大部分男人都做不到这样,我估计他的手伤得挺重的,你这几天别让他动,别落下了后遗症。”

沈晚瓷:“嗯,我知道。”

外伤都好养,她现在最担心的是他头疼的毛病。

霍霆东停好车走过来,见秦悦织眼眶又红了,忍不住皱眉道:“人不是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的吗,怎么还在哭?”

他盯着她的眼睛,有些好奇的问:“昨晚都哭一晚上了,你眼睛不痛吗?”

秦悦织斜着眼睛瞪他:“就你话多。”

她刚刚才嘴犟了一下,随后就被他给拆穿了,她不要面子的吗?

秦悦织的眼睛是自带风情的桃花眼,一颦一笑都带着点娇媚,如果是平时,她这样看他,肯定是像一片羽毛在他心上拂过,带出一片酥麻的痒意,可是现在……

他实在没办法因为这双肿得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生出任何旖旎的心思,只是忍不住想笑。

但他也知道,如果真笑了,秦悦织肯定要炸毛,一炸毛,就又要躲着他好长一段时间。

霍霆东低头,虚握着拳抵在唇边,干咳了一声将笑意压下去:“走吧,先上去,早餐要凉了。”

几人一起上了楼,秦赫逸和王大富已经走了,聂煜城在旁边空着的病床上睡觉,薄荆舟绷着脸,念经似的叨叨:“你赶紧回去睡吧,这医院里的床又小又窄,睡着难受。”

聂煜城被吵烦了,拉过被子将自己的耳朵盖住,“闭嘴。”

他现在浑身一点劲都使不出来,只想睡觉,不想动。

有旁人在,沈晚瓷先是礼貌的敲了敲门,才拎着早餐进去,薄荆舟脸上的冷意立刻散了,伸手就来接她手里的东西:“怎么去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