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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悦织:“……”

这可真是放屁打了脚后跟,倒邪霉。

她尴尬的捧起杯子喝水,就听霍霆东道:“我没前女友,没被戴过绿帽子,更没给谁陪嫁过车子,也没养过狗。”

这话要是换成别的男人说,秦悦织可能不信,但是从霍霆东嘴里说出来,那就肯定是真的。

因为霍霆东这狗德行就不像是能找到女朋友的,谁受得了自家男朋友整天神出鬼没的。≈

“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噗。”

秦悦织没忍住,刚喝的那口水直接喷了出来。

水珠沿着男人那张英俊的脸滚落下来,一滴滴落在椅子的靠背上,秦悦织一边伸长脖子,用手接着从下颌滴落的水,一边伸手想帮霍霆东擦脸上的水珠,伸到一半又反应过来用手擦不干,得拿纸巾,又慌忙转身去拿纸。

沈晚瓷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她转身。

秦悦织一边给他擦脸一边忙不迭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没憋住,你下次开玩笑的时候能不能先来点前戏,不要直接就进主题,受不住。”

霍霆东:“什么样的前戏你比较容易接受?”

“就给我点眼神交流,让我心里有个底。”秦悦织现在是在努力的没话找话,希望能将霍霆东的心思引到别处去,不要再将注意力集中在她喷了他一脸水的事情上,全然没有注意到这话有哪里不对。

主要是霍霆东太正经了。

沈晚瓷这个吃瓜群众在一旁听得直咂舌,好好的一段话,非要说的这么……激情四溢?

霍霆东:“下次我尽量把前戏时间拉长一点。”

沈晚瓷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噌亮噌亮的,她干咳一声:“那个,我等会儿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秦悦织这会儿屁股跟坐在炭火上似的,她看了眼霍霆东,见他没有要追究自己刚才行为的意思,试探性的指了指门外:“那我……也先走了?”

“伯母让我来和你相亲,我如实回?”

她心里咯噔一下:“回什么?”

“就回秦小姐嫌我前戏做的不够好,时间不够长,所以看不上我,秦小姐喜欢那种埋头苦干,一次不行就多来几次的……”

秦悦织猛的起身,一把就捂住了霍霆东的嘴,凶巴巴、恶狠狠的瞪着他:“你闭嘴,周围还有人呢?你好歹是个律师,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霍霆东真要这么跟她妈说,她妈能把她给劈了,连着那些狗血小说一起扔到乡下灶里去烧了。

还有,她妈不是跟她说这次的相亲对象是个绿帽哥吗?怎么变成了霍霆东?

沈晚瓷这会儿已经出了咖啡厅,聂煜城给她打了电话,她的手机不小心开成了静音,没听到,又给她发了信息:「东西我已经以你的名义捐赠出去了。」

不止捐了,还发了一条朋友圈,不过没提沈晚瓷的名字,有几张还是怼着包装袋上的logo拍的。

(

捐的时候现场恰好有记者,他破天荒的接受了一下采访。

沈晚瓷回道:「谢谢。」

刚发出去就接到了陈栩的电话:“少夫人,陆总的助理打电话来说陆总想约您晚上吃饭,商量一下大后天竞标的事,听他的意思,大概率是想两家一起合作,我现在来接您。”

沈晚瓷看了眼腕表,“不用了,你把地址发给我吧,我们在那里会合。”

挂断电话没两分钟,陈栩就将定位发了过来,离得不太远,沈晚瓷看时间还早,就去商场买了支钢笔,准备送给聂煜城作回礼。

东西她虽然没收,但那钱也没能退,而且这个乌龙还是因为她的谎言才闹出来的,最后又以她的名义捐出去了。

本来想买领带,但这种私人的东西她送不太适合,聂煜城好像又没有什么其他的爱好,选来选去,便决定送只钢笔。

陆宴迟定的是家中餐厅,双方在门口碰面,客套的寒暄了两句后才入场。

圆桌,等陆宴迟落座后,显眼包陈栩非常自觉的坐到了他旁边的位置上。

陆宴迟黑着脸看了他一眼,陈栩半点没有被嫌弃了的自觉,“陆总,那个项目一直是我在负责,您有什么条件就跟我说。”

他坚决不能让陆宴迟用这张脸来蛊惑他们家少夫人,这人一看就居心不良,不知道想做什么。而且来之前沈晚瓷还给他下了个任务,今天要把陆宴迟给灌醉。

少夫人如今都知道谈判桌上惯常用的手段了,看来离独当一面也不远了。

陆宴迟硬邦邦的道:“你能做主?”

“我还是有点权限的,但如果您这边的要求太多,就得请示薄董了。”

“据我所知,你现在只是沈小姐的助理,助理的位置难道不该在那里?”陆宴迟一张脸面无表情,说话夹枪带棍,抬了抬下颌示意沈晚瓷现在坐的位置,“沈小姐,提个意见,薄氏的助理面试时最好考考情商,对了,眼瞎的也不能要。”

陈栩:“??”

这说的是我?

“陆氏这次是很有诚意想要和薄氏合作,但如果沈小姐连亲自跟我谈都不屑,那就不必谈了,跟你助理谈去吧。”

沈晚瓷:“……”

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像是在赌气?

“陆总误会了,我进薄氏的时间不长,在这方面没有陈栩擅长,很多东西不太了解,就想着你们坐一起谈事喝酒都方便,”沈晚瓷起身和陈栩换了位置,“绝对没有不屑陆总的意思。”

陆宴迟看着她坐下,突然问了句:“沈小姐很缺衣服?”

沈晚瓷满脑子问号:“怎么这么问?”

“上次我见你,你也是穿的这套衣服。”

这一点,沈晚瓷是真的没注意,职业装都长得差不多,她一般都是随便拿的,但对方这么直言不讳的指出来,好像她这几天都没换过衣服似得,她顿时尴尬的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我洗过的。”

说完没忍住,还低头闻了闻,幸好还能闻到洗衣液的清香。

陆宴迟:“自己都没什么衣服穿,还捐那么多衣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