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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才传来聂煜城温润带笑的声音:“恩,东西喜欢吗?”

沈晚瓷看着那大包小包的孕妇用品,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煜城,这些孕妇的东西,我用不上,你退了吧。”

“再过段时间就能用上了,你现在在薄氏上班,工作比较累,也没时间去挑这些,”聂煜城似乎在忙,时不时有纸业翻动的声音传来:“东西买了也不好退,你留着吧,反正以后也是要买的,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过几天我要去参加一个宴会,我选了几套衣服,不太拿得准穿哪套,你帮我挑一下。”

“煜城,我没怀孕,所以这些真用不上。”

假孕这事只不过是为了堵住薄氏那些心怀不轨的老油条,煜城不是,所以也没必要瞒着。

聂煜城:“你没……”

隔着听筒都能听出他的惊讶。

沈晚瓷接过他未尽的话:“恩,没怀孕,荆舟失踪后,薄氏的人各有心思,爸就对外宣称我怀孕了,也好堵住那些人的嘴。”

聂煜城虽然才进聂氏一年不到,但商场上的事他从小耳濡目染,沈晚瓷虽然没细说,但他也立刻就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了,那些人想要趁着荆舟不在,把权利攥在自己手中,自然会极力反对沈晚瓷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

“东西不能退,你先收着吧,别人大包小包的拎过来,总不能再让别人拎回去吧,我等会儿过来拿,捐去贫困山区给那些需要的人。”

东西是聂煜城买的,他既然这么说了,沈晚瓷也就只能暂时先收下了。

在走廊时就觉得多,她还以为是因为空间小,造成的视觉效果,搬进家里才发现是真的多,四十几平方的客厅堆了一大半,衣服、鞋子、内衣裤、奶粉、叶酸、解压玩具……应有尽有。

这要不是怀的哪吒,还真是用不完。

聂煜城来的挺快,应该是挂断电话就往这边走了,看到满屋子的孕妇用品,他愣了一下,随后唇角上扬,勾出了一抹笑:“那我让人搬走处理了?”

“恩,谢谢你。”虽然东西没收,但人家一份心意,沈晚瓷还是礼貌的道了谢,言辞间还有些说了谎后的尴尬。

“不用谢我。”这句倒是诚心的,“那我让人把东西拿下去了?”

“好。”

沈晚瓷说着就要弯腰去帮忙拿东西,被聂煜城制止了,“让助理拿下去就行了,你忙了一天,休息吧。”

聂煜城来之前并不知道有这么多东西,只带了一个人,跑了好几趟才把东西拿完。

看着除驾驶室外,其他地方都被堆得满满当当的车子,以及马路上剩的那一大堆,聂煜城顺手拍了几张照片。

……

之后几天,沈晚瓷都没再见过陆宴迟,自上次他表明态度后,薄荣轩也就没有再试图拉近两方的关系。

沈晚瓷今天终于得了空,约了秦悦织出来晒太阳。

露天的咖啡馆里,秦悦织一脸生无可恋,双手捧着杯子,上半身靠在玻璃桌上。

(

之前相亲遇到了两个奇葩,她妈消停了一段时间,也不逼她结婚了,这几天听她小姐妹吹自己有个侄子多好多好,就又开始动摇了。

这不,今天就自作主张的给她约上了,幸好秦悦织跑的快,被她妈好一通骂。

秦悦织:“陆宴迟的裤子你扒成功了吗?”

“没有,”沈晚瓷有点头疼,“只要我一有动作,他就跟防强奸犯似的防着我。”

“你这什么进度,”秦悦织想了想:“你怎么扒的啊?总不可能生扒吧?”

沈晚瓷疑惑:“那能怎么扒?”

“……”

“你哄他喝酒啊,”秦悦织像个经验老道的女海王,“酒后乱性,你把他给灌醉了,还不是想做什么都可以。”

沈晚瓷嗤牙:“……你最近都在看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书?”

“我看的口味都比较重,简单来说就是没有什么是不能一炮泯恩仇的,如果不行,那就来两次,”她跟个大姐大似的摆了摆手:“不适合你们这种谈柏拉图恋爱的小纯情。”

“……”沈晚瓷沉默了半晌,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觉得伯母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你真的可以结婚了,不然我怕你看多了憋出点毛病,伯母今天不是给你约了个她小姐妹的侄子吗?其实可以见见。”

秦悦织摇头:“听我妈说之前有个前女友,那前女友给他戴了绿帽子,他还深情不悔的追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去年前女友结婚才幡然醒悟,不过醒悟的有点晚,居然送了前女友一台四五十万的车,如今专心搞起了事业,听说成就还不小,是个律师。”

“早知道我就问问我妈他叫什么名字,改天问下霍霆东,认不认识这位大冤种兄弟。”

这套路……

怎么那么像之前秦悦织看过的一本小说,当时她看得可激动,可起劲了。

“你前段时间热衷于绿帽文的时候,不是还哭唧唧的说男主好可怜,你要穿书拯救他,和他一起打脸前女友,走上人生巅峰吗?”

“我现在喜欢上了甜宠文,男主必须清白干净,别说暧昧的女人,就连养的狗都必须只能是公的,现在想想要真有这么个浓墨重彩的前女友,我打她的脸干嘛呀,我‘啪啪’给我自己两耳光,眼瞎吧。”

沈晚瓷:“……”

可真是将善变演绎得淋漓尽致。

“那要是没前女友,也没养过狗,你就嫁了?”

这话不是沈晚瓷问的,声音是从她身后传来的,还有点耳熟。

秦悦织一愣,条件反射的扭头看过去,顺口道:“谁啊。”

男人、一副严谨冷肃的模样,西装革履,衬衫的扣子扣到顶,还打着正装的领带。

可不就是——霍霆东。

她怀疑这人是不是给她装了定位器,要不然怎么走哪都能碰上,这要次次都抹脖子,她现在都能把自己切成只斑马了。

霍霆东神色淡淡,甚至还朝着沈晚瓷礼貌的颔了颔首:“抱歉,我就是你口中那个大冤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