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得到婆婆的允诺,凭着自己的聪明劲儿把娄晓娥骗走,何雨柱成了她正儿八经的男人。
平时在工厂的时候,工友们都是拿她和傻柱开玩笑,傻柱也开自己的玩笑,虽然他与秦淮茹私下里有交情,但是没想到真的有这么一天。
躺在何雨柱的怀里,秦淮茹想起那个被她利用的冉秋叶,她翻过身问何雨柱:“我今天不用偷偷摸摸地跟你在一起了,那个冉老师可咋办?”
何雨柱吧嗒吧嗒嘴说道:“冉老师是个好人,她也认可我,我们接触了几次,这些都是你的功劳,但是现在你又回来了,你说让我咋办?”
谁能想到我婆婆开窍,答应我们可以住一起了,当时把冉老师介绍给你,还不是为了你能有一个亲生的儿子。
“一切都顺其自然吧,你现在也不老,要是能生就生出来,不能生不是还有棒梗叮当和槐花他们吗?没费劲儿就当上爸爸,我也不吃亏。”何雨柱笑道。
“现在娄晓娥不会再纠缠你,你也不能去找她,那个冉秋叶你可以跟她慢慢来几次,想个理由分手,你既然是我秦淮茹的男人,我就不许你去撩别的女人。”秦淮茹眨着一双桃花眼,把脸贴着傻柱的胸膛说道。
何雨柱沉默不语,秦淮茹的规矩他暂时不想答应,因为无论对娄晓娥还是冉秋叶,他都觉得自己辜负了对方。
“你今天与谁喝酒了?刚才装醉的样子挺像,你打算要孩子就不能喝酒,要是我们生出一个傻儿子,不成了一辈傻,辈辈傻了?”秦淮茹心旌荡漾,开始挑逗何雨柱。
何雨柱自然能听出她的意思,故意把身体挪开一些说道:“现在是关键的问题解决了,但是你的三个孩子要是不同意我们咋办?你以前也说过这事,我们总不能等他们长大了再登记领证吧?”
何雨柱的话让秦淮茹发起愁来:“你说这个确实是个难题,以前我也跟孩子们透露过给他们找一个爸爸的事,两个姑娘不反对,棒梗没说话,不说答应也不说反对。我躺一会儿还是回去吧,我们还是小心一些,以免日后不好收场。”
何雨柱发现自己的套路没有让秦淮茹上钩,秦淮茹反而要回去,赶忙把她揽过来,没话找话的问秦淮茹:“你闻闻,我是不是没有酒味了?”
秦淮茹懂得何雨水的意思,把头一低不再说话,两个人心照不宣,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因为秦淮茹还得回去,即使贾张氏这一关过了,他们还要过三个孩子这关。
没有心理障碍,秦淮茹像是换了一个人,没了过去的拘谨放不开,何雨柱咬牙坚持着,他十分顾及自己的面子,特别是在女人面前。
午夜时分,秦淮茹蹑手蹑脚地回到家,暗影中贾张氏闪身走过来,吓了秦淮茹一跳。秦淮茹轻声说道:“我以为你们早就睡着了。”
贾张氏披着上衣问秦淮茹:“事情解决了?娄晓娥咋办了?”
秦淮茹嗯了一声说道:“娄晓娥现在知道你答应我和傻柱在一起,她以后也不会缠着傻柱了,前几天我把棒梗的老师介绍给傻柱,他们约会了几次,我相信傻柱不会离开我,但是得下想个办法让那个老姑娘自己离开傻柱。”
贾张氏嘿嘿笑了两声说道:这个好办,过两天学校要是开家长会,你让傻柱去,要是没有家长会,我想个办法让棒梗不上学,你让傻柱去给请假,那个冉老师一吃醋就会离开傻柱的。
“要是冉老师不吃醋,继续找傻柱咋办?”秦淮茹担心婆婆的招数不好使,冉秋叶不上当。
“那样的话就得你亲自去找她,至于怎么说你自己想办法吧,我困了。”贾张氏打着哈欠上床睡觉了。
脱衣上床后,秦淮茹睁着眼看着天棚。身上的汗还没消,脑子里也是越想越乱,她后悔把何雨柱介绍给冉秋叶,但是一时又想不出对策。
秦淮茹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摆脱冉秋叶,冉秋叶也在想着与何雨柱分手的事。
阎埠贵的话她将信将疑,但是心里一直不是滋味儿,当何雨水领着孩子去学校时,她想从何雨水的嘴里套出她哥哥的事,可惜何雨水一心想着易云天入学的事,没听懂她的暗示。
她处过几个对象,论长相何雨柱排不上,论年纪何雨柱也不是最合适的,但是何雨柱是厨师,吃过两次何雨柱做的菜,冉秋叶就被他的手艺征服了,这也是阎埠贵的话没有立刻起作用的原因。
假如何雨柱真的是秦姐的相好,她把相好的介绍给她的目的是什么?阎埠贵这么说他们也不是空穴来风,一个大院住着,总能发现一些别人发现不了的事情。
要是打扫一下屋子,帮助洗洗被褥,这些活儿他妹妹完全可以干,怎么是秦姐去他家帮忙?要是连衣服也给洗,这种关系真的不一般,阎埠贵没说洗不洗内衣内裤,这些只有当事人知道,别人都是猜测。
住在外屋的父母一直身体不好,常常咳嗽到半夜,他们虚弱的身体也间接地帮助了他们,不然那些学生们让自己扫地的时候也不会放过老两口,她也是受父母的牵连。
冉秋叶起床下地,发现父亲披着衣服正靠着床头,她走过去问道:“爸,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等天亮了去医院看看吧。”
冉秋叶的父亲冉季摆摆手,示意她别惊醒母亲,喘了几口气低声说道:“我这是哮喘病,一到春天就容易犯病,你起来干什么?没事接着睡吧,离天亮还早。”
冉秋叶伸手摸摸父亲的脑袋,没有发烧的迹象,转身回里屋,她们家是里外屋,是父亲退休前学校分配的房子。
想到学校,冉秋叶也是有些无奈,父亲的名字是爷爷给起的,当时也就是按排行,父亲在家里排行老四,爷爷给他起名冉季,也就是老四的意思,谁知道那些学生们从哪里找出来的证据,说父亲的名字冉季有说道,他起这个名字就是幻想着有朝一日变天,需要改造劳动。
她偷偷查过古籍,冉季在古代是个名人,就是刚刚被批判的那个人的弟子。爷爷就是个农民,他绝不会想到自己随口起的名字会害了四儿子。
世事难料,也许一件小事就能引起滔天巨浪。冉秋叶觉得还是慎重一些为好,父亲的经历就是例子,万一真的像阎埠贵说的那样,自己的婚姻可能就是个悲剧。
如果有风险,她不想把自己的婚姻赌进去,冉秋叶决定,找个时间去见一次秦淮茹,自己与何雨柱的事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