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离开姐姐家,反而让秦淮茹的一颗心悬起来,她脑子里飞快地转着:看刚才的样子,京茹肯定下决心大闹一场,娄晓娥本身离婚了,根本没理由霸占许大茂,娄晓娥也没有京茹强势,肯定得从许大茂家出来。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的脸色变化必定,已经猜到她正在做心理斗争,娄晓娥自从离婚开始,突然对傻柱关心起来,有时候还会在他家门口转来转去,这些都被贾张氏看到了,她以为是娄晓娥耐不住寂寞找傻柱偷嘴吃,不知道两人已经有了亲密接触,甚至何雨柱已经承诺娶娄晓娥。
秦淮茹看着婆婆几次想张口说话,但是碍于脸面说不出口,她没法跟婆婆说为了阻止娄晓娥去找傻柱,自己得先到傻柱家占地方。
秦淮茹在屋里走来走去,贾张氏终于忍不住对她说道:“你转来转去是担心娄晓娥去找傻柱吧?”
秦淮茹被贾张氏一下子点破,不自觉地红了脸,她知道婆婆对她已经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面对面地说出来还是第一次。
“你知道,娄晓娥今晚没地方去,可能要去找傻柱,他们本来就藕断丝连,当初娄晓娥进许家的时候,何雨柱就喝多过,我怕他们走到一起,今后傻柱就不会照顾我们家了。”秦淮茹低声对婆婆说道。
“这些我都知道,娄晓娥在傻柱家门口转,就是想看看屋里有没有人,她也怕进去撞到你在屋里。”贾张氏不客气地说道。
秦淮茹暗暗咬咬牙,有一种被婆婆剥光的感觉,贾张氏平日说话不多,一双眼睛常常在眼镜上面看人,肚子里一肚子鬼点子,看事情也看的很准。
“我看这事这么办吧,你不是有傻柱家的钥匙吗?你今晚就去傻柱家住,我同意你们在一起。只是现在孩子还小,尽量别让孩子们知道,你们暂时也不能办手续;另外,你们要是走到一起了,不能把我撵回乡下,得养着我。”
秦淮茹又惊又喜,惊的是老太婆终于答应她和傻柱在一起了,喜的是现在答应他们还不算晚,不然有娄晓娥在这里,自己肯定不是她的对手,几天前她们碰到一起的时候,傻柱就支支吾吾的。
秦淮茹迅速地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这件衣服还是傻柱花钱给她买回来的,站在镜子前,她又在脸蛋上淡淡地涂了一层胭脂,灯光下她的脸色马上好看起来。
秦淮茹在门口的砖头下面找到钥匙,这个钥匙是何雨柱备用的。打开门点上灯,四周看了一下,她决定还是从床上的被褥开始,虽然被褥前天刚刚洗过,傻柱回来一定能看明白的。
刚把拆下来的被罩床单摁进水盆,蹲在盆前动手搓洗时,娄晓娥猛地迈了进来,她没看到人影,以为是何雨柱在家。
发现蹲着的秦淮茹,她的脸一红,刚才被秦京茹气得说不出话,这时又见到秦淮茹,这姐妹算是她的冤家了。
心里一发狠,她张口问秦淮茹:“傻柱呢,我想好了,今晚就住他家,他追我好几年了,我同意跟他结婚。”
秦淮茹被娄晓娥突然说出来的话惊呆了,蹲在地上没动,想着如何应对娄晓娥。
娄晓娥见秦淮茹像是没听到她说话,走过来拍了一下秦淮茹的肩膀,秦淮茹猛地站起来,捂着胸口说道:“我刚才出神了,你吓我一跳。”
娄晓娥见秦淮茹的脸色发白,像是被惊吓的样子,笑道:“出什么神?有什么好事说出来看看。”
秦淮茹故意朝窗外看看,然后神秘地对娄晓娥说道:“你看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要是再生一个孩子是不是得遭罪?过去有五十岁生孩子的,真不知道怎么生出来的,想想都害怕。”
“再生一个孩子?你吗?你这是打算再走一步了?”娄晓娥一脸惊疑地问道。
“哪儿呀,我生了三个孩子,都生够了,想想都两腿发抖。可是婆婆答应我跟傻柱了,傻柱非得要生孩子,唉!对了,刚才我没听到,你说什么了?”秦淮茹装着没听到娄晓娥的话,故意说出与傻柱生孩子的事情。
娄晓娥脸色一变,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早知道秦淮茹有这么一手,上次就应该逼着傻柱答应。怎么办?怎么办?她迅速地思索应对的办法。
秦淮茹发现娄晓娥脸色发白,伸手摸摸她的头说道:“我看你脸色不好,春天容易感冒发烧的,你多穿点儿,这件衣服有些单薄了。”
娄晓娥摸摸冰凉的胳膊,发现自己没穿外套就跑出来了,被秦淮茹这么一说,感觉身上一阵发冷,不自觉地抱住双肩。
看到娄晓娥可怜的样子,秦淮茹有些不忍心,上前搂住娄晓娥说道:“你这样会生病的,你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我给你找一件衣服披着,一会儿你回去穿一件厚衣服再送回来。”
娄晓娥的眼泪不自觉地流出来,有伤心,有失望还有内疚。伤心的是许大茂狠心无义,自己落得离婚的下场;失望的是何雨柱虽然与自己多次私会,但是关键时候唯唯诺诺;内疚的是秦淮茹对自己这样关心,自己还要抢她的男人。
娄晓娥流泪,秦淮茹也忍不住哭出声来,想到自己年纪轻轻就守寡,上有老下有小,有个相好的还要偷偷摸摸,现在又出来个竞争对手。。。。。。
娄晓娥不知道秦淮茹的想法,以为她是为自己难过,又羞愧又感激地对秦淮茹说道:“姐,咱们都是命苦的人,我比你还好一些,虽然离婚了,但是毕竟没有经历死人的悲痛。”
娄晓娥的话把秦淮茹内心深处的悲痛打开了,她抱住娄晓娥不撒手,嘴里反复说着:“命苦,我们都是苦命人。”
两人互相安慰着抱着说话,这时何雨柱从外面走进来,一身酒气的何雨柱让两人同时皱眉,何雨柱看到站着的两人笑道:“你们两个抱在一起有什么意思,跟我抱一个。”
娄晓娥看到醉酒的何雨柱眼里有些不耐烦,轻轻躲开何雨柱伸过来的手。秦淮茹上前扶住东倒西晃的何雨柱,对娄晓娥说道:“他喝多了,我伺候他躺下,你也回去睡觉吧。”
娄晓娥像是得到了特赦令,感激地对秦淮茹说道:“那我就回去了,这件衣服你也帮着洗洗,都有些馊了。”
娄晓娥关上门走了,何雨柱一下子从床上翻身坐起来,吓了秦淮茹一跳,秦淮茹问道:“你是想吐吗?我去给你找个盆子。”
何雨柱伸手拉住秦淮茹笑道:“其实我没喝多,我在外面都看到了,我是装的。”
秦淮茹伸手捶了一下何雨柱问道:“你没喝多还装,小娥都被你熏跑了。”
何雨柱起身站起来,走到桌子前抓起茶缸子喝了几口凉白开,嘿嘿笑着说道:“我现在心里有数,你说想给我生个孩子,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说完傻柱拦腰把秦淮茹抱起来丢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