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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房?元武?

“你确定?”苏阳面带怀疑,他盯了元家这些年,对元家那些人都再熟悉不过了,可却从未听说三房与五房有过什么联系,更何况这两房还一房为嫡一房为庶。

“属下再三确认过了。”楚无归当然也熟悉元家,五房元武与二房元文虽为同父异母的兄弟,却关系极为亲近的事儿是沧州是定关人尽皆知的。

要说这二人关系有多亲近?

首先,这二人同掌一营,一人为正一人为副,却从未传出什么摩擦冲突!

其次,这二人连妻子都是娶的是一对堂姐妹!

余闲看着这两个笑了:“二房三子两女皆是嫡出,而五房六子四女都是庶出,都是耿家女婿,但耿家却只有一个,将军之位也只有一个,耿家的选择显而易见。”

祁绥也笑了:“当初元武与耿家三房嫡次女的婚事是刚办完嫡长子满月宴的元文一力促成的。”为了将军的位置,一母同胞都少不了疑心争夺越走越远,更何况异母兄弟?又有几分真心?

元文此番是为了叫元武失去妻族的帮衬,在势力上弱三分便失去竞争权,好彻底把人绑到他的战车之上,成为他的马前卒。

元文打的好算盘,他认定老太太嫌恶庶出,她的儿子定然一脉相承,元武失去争夺权后,宁愿选择他这个算计他至此的兄弟也不会去帮助嫡出。

“一大早锦绣坊的绣娘就进府了,走的西门,半个时辰前玲珑阁的掌柜的带着好多捧匣子的丫头也进了西门。”小丫头伶俐地禀报着,悄悄打量了一眼上首的两人,才继续道:“说是没去跨院,直接连人带东西都送进了第三进那院子,那处是昨儿同元三夫人进府的姑娘的住处。”

看起来元文是失算了。

“昨儿西院里可有什么动静?”余闲犹豫了下到底开口问道,这还是她头一回打听西院院子里的事儿。

“昨日西院一切安好,”小丫头脸带疑惑,似乎是在奇怪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细细将昨日的情况一一描述道:“昨儿是那位姑娘是先进的西院,人一进来就被侯在门口的婆子直接领去了第三进院子里安顿了。

后来,元三太太回了院子就直奔着那姑娘去了,这一陪就是一夜,今一早才离开,还是直接出的府。

元三太太离开后,那位姑娘便去了跨院,元七姑娘她没见着,被元七姑娘身边的婆子给拦了,只说是大夫讲如今见不得外人。元四姑娘那儿倒是叫进了,两人一起待了近半个时辰。

再后来,屋子里传出了争吵声,那姑娘离开时步履从容面无异色,元四姑娘在屋里摔了东西。

再之后,过了近半个时辰,元四姑娘就奔着前院书房来了。”

余闲与祁绥一个对视:这是收到消息比他们拿到的信都早。

不奇怪,元老爷子这般处置必不是一拍脑门的主意,定然是琢磨许久定下后才执行的,三房那位五姑娘早知晓不算奇怪,只不过她折腾这一出目的是什么呢?

祁绥看着低头垂眸的人,缓声道:“静观其变。”

“行吧。”余闲松快了松快肩膀,视线划过苏阳和楚无归,然后才对祁绥道了一句:“事儿也算告一段落了,岁月静好,夏日热燥,合该补觉,我,就回了。”说完毫不留恋且大步离开。

“咳。”楚无归看见苏阳听了王妃的话,满眼无奈地盯着面前桌案上的账册时强压住涌上来的笑,然后低头行礼道:“属下告退。”就快步退出了门,新铺子还得他盯着呢。

余闲一回院子就直奔院中的躺椅而去,随手拔掉发髻上的那两只簪子,又一把扯掉发带,披散着头发往躺椅上一扑,享受着舒服的阳光,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午后。

才将午饭摆在院子里的石桌石椅上,就听刘德顺禀道:“主子,元三太太求见。”

“快、请。”余闲深吸一口气,脸上挂起亲昵的笑:“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你才回来,不多陪陪七娘四娘?”

“还不是四娘那丫头!性子左的臣妇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听说一早又给王爷与您添麻烦了,真真是臣妇之过。”说着刘氏就俯身欲行礼。

余闲休息时被迫加班本就不开心,并不想陪眼前的人演戏:“你真是言重了,四娘还小,这些年又多受委屈,慢慢来就好。”

一听这话,刘氏就想起之前四娘在安王安王妃面前用那般大的恶意揣测她父亲的事儿,一张脸瞬间就僵了,眸中甚至隐隐显出些冷意,嘴上更连忙解释起来:“王妃,您莫听四娘胡言,她性子左,一惯喜欢把一分严重说成十分,整日里怨这个气那个的。

是,在大房她是受了些委屈,可臣妇与外子也心疼的啊!只是老爷子老太太开的口,臣妇与外子也是无可奈何。

不是臣妇狡辩,您许是不大清楚,平西军五大营,原先是虎字营为首,可自从元计那般算计得了虎字营后,一心只有排除异己,拉拔些趋炎附势没真本事的小人,致使虎字营战斗力大减,鹰字营因此一举成了五大营心知肚明却没法子正名的‘榜首’!

外子身为鹰字营首领,忙起来根本分身不得,为了守边,这些年他每年能回府两个月都算多的了,当真不清楚那些事儿!

臣妇呢!一边得顾着七娘,一边还有营中那差事,也是分身乏术。

但臣妇与外子真的是把能给她的都给她了。

就这般,她却恨上了我们,觉得我们不在意她,怎么可能呢?那是臣妇掉出来的一块肉啊!那是外子嫡亲的骨血呀!若是需要,臣妇与外子都是愿意为四娘去死的,可四娘却一棒子将我们打死,恨不得见个人就对跟他重伤我们,真的是···”说话间,从眼眶泛红,到隐忍不发,到泪珠子疯狂滑落,情绪层层递进,程度之丝滑恍若演练过千百遍。

余闲只静静地看着刘氏放开去演,甚至一边看一边拿过桌上那盘薯条,蘸着番茄酱边看边吃。

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眼瞎,不,应该是都这么久了,她怎么还会犯这种用世界剧情或是原主记忆来定性一个人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