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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之内定会给出一个满意的结果。”

新铺子门前,若说昨日是叫人惊讶于沧州皂的清洁能力,那么接下来,就是散发着金钱味道的创新。

从四四方方乳白的一块,到样式款式繁多,有叶子状的梅花状的,有游鱼状的鸟雀状的,还有家中狸奴、山中老虎、天边日月,乃至还用方皂为底雕出山河花卉、鸟兽虫鱼的样式,引得一众人目不转睛。

然后就是色彩味道上的变化,嫩粉的带着袅袅梅花香,青色的带着纯纯草木香,油黄的带着幽幽木檀香,正红的带着缕缕牡丹香···一套二十四色二十四香,再搭配繁多的样式款式,简直能叫人挑花了眼。

再一日,铺子门前都要被走商的给围了,一个个追问道:什么时候能开张什么时候能下单?

叫掌柜的与一众伙计好生感受了一把群众的热情。

元计被贬,一家上下迁出定关沧州。

而元老太太···

“重病而亡?”余闲愣了,什么意思?

“真假只有元家,不,可能只有元老将军知晓了。”祁绥嘴角勾起冰冷的笑意,元家,骨子里都是疯子!

“主子王妃苏大人,元家四娘求见。”楚无归无奈,求见真的就是好听的说法,这根本可以叫硬闯了!

“不说旁的,单单元计抢夺旁人军功,李氏以势强压郡中太守放虎归山,致使喊冤告状之人一家老小三十八口三十七人被残忍虐杀,如今只剩一人在世这两桩,难道不足以叫他们二人斩首吗!”元四娘牙根紧咬,这些年她全靠着熟读中州法而坚持着!可如今这叫什么?视中州法于无物吗!

“你这般急做什么?”余闲看向元四娘时眉头一拧,道:“元计李氏只要在元家在沧州,那他们就一直是元家的大爷元家的大太太,”于是祁绥直接在元老将军安排‘发配’大房的地方时给指了一个地方,那是一处再受不得元家平西军伸爪子的地方。“郑州距咱们这是天高元家远的。”就是路上围上一批‘流民’把人给抢了或是打死了,又能如何?这些人户籍毁损,身无分文,流动还快···

元四娘越听眼睛越亮,恍若人生中被彻底推开一扇新的大门。

“是臣女的不是,臣女过于心急了,还望王妃赎罪。”

“你呀~”余闲笑了,给祁绥一个眼色,然后拉着元四娘离开,边走边道:“你也是的,不是都说了踏实把心放肚子里?不信我还是不信王爷?”

“我没有、王妃,臣女没有那个意思···”

“我知晓,哎呀你呀也莫理我方才的那些抱怨,实在是···唉,我也不跟你说那些客气的,当初我与王爷掏心掏肺地的与你直言,便是日后的计划也不相瞒,你这丫头还这么不放心的四处打听,叫我有些难受。”说着余闲拧起了眉,这几日她本就没怎么休息好,一日里也就能睡上过去的一半时候,心里还时时挂挂着事儿,可是瘦了不少,尤其是脸上。

元四娘见王妃这般开口,脸上隐隐露出两分无措来:“臣女没有不放心地四处打听,是、我就是听院子里伺候的念叨了那么两句,然后脑子一混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过来了,现在想想真真是脑子糊涂了,王妃您可千万莫要与臣女计较才是。”

‘院子里伺候的?是院子里的谁吧?元七娘?不可能,那丫头心理是真的有问题的,那就只能是那位元三太太。’余闲心中有了猜测,便不再往前送了,收了手道:“行了,话说清楚了也就是了,我就不送你,还有的忙呢!”

元四娘连连应道,然后快步离开。

就是离开的步伐有些乱。

见人远了,余闲才往回走,到了门口问向楚无归:“这几日西边院子可差人过来打听什么了?或是四处闲逛了?”

“倒是不曾,”楚无归回忆了片刻道:“那些伺候的虽说是才买进来伺候的也没多久,但细想规矩还真不算差,头一个就是不像过去从元家带出来的那些那般喜欢四处拉关系攀交情。”

余闲挑眉,然后又问道:“那元三太太回府时可带了什么人?或者说她来书房前可往西院差了什么话去?或是叫送了什么东西去?”元四娘居然能跟他们得信儿的速度差不多,若非早早关注绝无可能。

“这个,元家三太太这回回来的确新带回来了一个姑娘,模样听说是不错,不知是有血缘关系的还是新买来伺候的,只知道这姑娘跟着从侧门进来后就被元三太太直接差回西院了。”

这话一出,余闲就连的差不多了,直接道:“查一下这位姑娘是谁。”

余闲进屋时,祁绥点头,表示他们在外面说的那些他都听见了。

“衣被坊那边招短工的事儿,虽说不算多要紧却第一条就得是嘴严实。”毕竟衣被坊那边要用的棉花可是王爷这边不知从哪儿得的新品种,产量之高叫前几日亲眼瞧看过的他激动不已!

“苏大人,衣被坊的事儿我当时呀就是那么随口一说,您呢也就随便那么一听,外头的事儿,哪里是我这妇道人家能随意决定的?”余闲笑了,教好提拔一个人难,但是找个理由免活计不要太容易。

而且元三太太都把理由送到她嘴边了,她不笑纳是不是就不大好?

“元三爷那儿该是欢喜的很了。”这次怕是没少从元老将军那分得利益,若非如此,元三太太不该如此‘张狂’,借住的身份还私自带‘客人’进来都不禀明‘主人家’。

苏阳沉默了一瞬,又想上头的人该不会愿意看见下面文武过于相和的,便附和道:“若无意外,虎字营该是元定的了。当然,肯定不止统领虎字营这一条,但虎字营对平西军而言,的确意义不同。”执掌虎字营就像是皇室的太子名义,王府的世子身份,意义非同寻常。

“那就难怪了。”被压了这些年一朝翻身还一步登顶,是可能一时激动欢喜的失了分寸的。

正说着呢!楚无归就进来禀报道:“禀主子王妃,随元三太太进府的是元家五房庶出的五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