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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行四,但她前头阿姊尚未有封,你见了只唤声小四就是。”

“省的了,就是满月礼还是得继续烦劳顾嬷嬷,说到这个我都不好意,本该是我来的,只是我到底出身北燕,少了解中州礼俗,这种喜事儿若闹了笑话,丢我的人也就罢了,连累安王府的名声可就是我的罪过了。”人去是逃不过了,备礼就别找我了,皇后的人拉下马了,被大嬷嬷挤兑成前院管事儿的顾嬷嬷可以重新上岗了嘛。

祁绥点头:“是该你来,少了解无妨,多看多学,魏不还,叫顾嬷嬷打明儿起,每日寅时三刻来王妃这儿讲上一两个时辰。”

“···”我他喵不是这个意思!还有什么比推活反被认为是在讨价还价要揽权来的无语?“真不必烦劳顾嬷嬷了,嬷嬷也忙,我自己有几分本事自己总是清楚的,从未接触过哪里是每日一两个时辰就能补回来的呢?顾嬷嬷掌着事儿,王爷放心,我自然也放心。”更省心!他喵的,寅时三刻,凌晨三点四十五分培训学习,你跟我在这儿熬鹰呢!我高中都没这个点学过习!

“也不急在一时,慢慢···”

“久乐,久乐?靳太医开的药熬好了么?可说了是饭前服用还是饭后?”探头朝门外叫完人,余闲才扭回头,一脸迷茫地看向祁绥:“王爷方才说什么?我这身子也是不顶用,病了这些日子,亏王爷惦念叫靳太医来瞧瞧,我定不辜负王爷的心意,好好吃药,好好休息,好好养病!王爷放心便是。”

我都病了你还好意思叫我凌晨三点四十五培训学习?

话说到这儿,祁绥总算信了眼前的人是当真不想执掌管家之权,而不是他先前以为的违心客气推拒,便不再多劝,没多一会儿便回前院了。

余闲松了口气,二次试探结束,不打着为我好重视我的大饼pUA我,也不是一言堂独断霸王龙,这便宜老公目前瞅着还行。

天刚擦黑,余闲正吃着才送来鸡汤小馄饨,就见魏不还领着一溜人进了院子。

“叩见王妃。”

“魏统领不必多礼,可是王爷有什么吩咐?”余闲视线划过那一个个红木盒子挑眉,一天送两趟?中州皇帝这么肥?还是良心总算发现了?

他先前赏的那都是些什么东西!

料子是金贵,却尽是些玄青色、罗青色、灯草色、油葫芦色、巨吕色的,估计宫里的后妃穿着都嫌颜色老!

首饰倒是足斤足两,整朵整朵的纯金花簪,一只带上再配些颜色鲜亮的珠翠能算妩媚可人,两只搭上成套同色的簪钗勉强算得富丽贵气,三只···那就是久穷乍富叫人笑话!

可以说这赏赐的应付之意简直没有丝毫遮掩!

“回禀王妃,王爷命属下开库房,将这些补品药材、料子首饰给您送过来。”

这是祁绥出的血?余闲挑眉道:“有劳魏统领了。”

“不敢。”

魏不还没有过多寒暄,来去匆匆,只留下满桌尽敞着的红木盒子。

较之早上的,数量上少了一半还多,质量上却是好的不只一星半点。

补品药材皆是上好的,燕窝雪蛤、海参元贝、花胶鹿茸、人参虫草都有。各色首饰,步摇、钗簪、手镯、耳珰、项圈、珠串齐全,珊瑚的、珍珠的、玉石的、宝石的四套整,更是件件皆精。至于料子,寻常的素色纱罗锦缎不说,便是稀罕的香云纱、织锦、妆花都一个不差。

怕不是后头知道了他老爹赏的那些是‘鸡肋’了,特意开库房补给她的吧?

余闲看着手上的嵌红宝石碧玉的蝶恋花簪···审美九十分,远超及格线,或许,这个便宜老公也还不错?

“静嬷嬷挑几匹料子送去绣房,样式什么的都由嬷嬷定吧,中州的规制盛行我都不了解。”

“这有什么?叫绣娘多绘几幅样子,尽按照中都盛行的绘制,到时候您随喜好挑选,衣裳嘛,还是可心为最佳。”

“嬷嬷办事儿就是叫人放心。”

“得您信任,自不敢慢待,您瞧这匹翠纹织锦,质地厚实,颜色清亮,如今春日倒寒,裁做披风再好不过,这雪青撒花的料子,清雅干净,裁做百褶裙,行走间撒花时漏时藏,可是花团锦簇中的独一份清丽,定然是极好的,还有这百合忍冬花缠枝的料子,瞧着繁杂富贵迷人眼,可裁做马面裙,宫宴时穿戴再恰当不过···”

“都听嬷嬷的。”余闲也就刚开始有兴致听,见静嬷嬷似乎因为她的‘关注’有越讲越盛的趋势,紧忙拦住。

静嬷嬷也是有眼力见了,直接收声,告了一声去绣房送料子之后,就点了两个粗使嬷嬷抱着料子出了门。

这人一走,几天没凑上前的岑嬷嬷便大步进了屋,然后往榻边一站,冷着脸不言不语不动。

这是表达不满呢!

呵!原身病的起不得身你不露面不照顾一心在外头争权,如今表达不满,谁给你的脸?

余闲压着嘴角的讽意,垂眸不语。

有些人心里怎么这么没数呢?她本不想这么快把身边这位耳朵眼睛清出去,毕竟,段干雄飞还没走呢!可这耳朵眼睛倒好,非得上赶着往前找存在感!

一时间屋内静的落针可闻。

捧着药碗进屋的久乐左瞧瞧岑嬷嬷右看看自家郡主,刚张嘴想打破这份尴尬,就见自家郡主起身往东侧间去,眨眼间就褪去绣鞋要上床榻了!

久乐见此哪里还记得什么岑嬷嬷,直接一溜烟地追了进去。

气的岑嬷嬷一脚踢到了脚踏上。

砰!

听见外间的动静,久乐一张小脸瞬间落了下来。

“什么事儿?”余闲叹了口气,这一天天的想睡个觉怎么就这么难?

久乐利索地把碗里的药往一旁的花盆里一倒,然后从袖子里摸了个荷包递到身前道:“您瞧,昨晚上一个眼生的婆子塞给我的。”说着久乐撇了撇嘴,黝黑的廊下,那婆子塞给她后扭头就跑,脚下生风的,绝对是有点功夫在身,要不是她怕耍鞭子拦人惊动了府中的侍卫,定不会叫那婆子从她手中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