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韩韵会有解毒丸,也没想到她身边的丫鬟还会武功,更没想到会有螳螂扑蝉,黄雀在后着一手。
她们安排好的一切,都为陆天赐做了嫁衣。
韩韵还在想着她这算不算乌鸦嘴的时候,那男人就打开房门,闯了进来。
他边走,嘴里还说着令人恶心的话:“小宝贝儿,你藏在哪里啊?哥哥来陪你了,你是不是有些等不及……”
王新月听这人说话觉得有些反胃,想吐,也怕污了主子的耳朵,便一个手刀,砍在那人后颈。
只听‘噗通’一声那人便瘫倒在地,她顿时间觉得世界都安静了,就连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不一会儿,“吱呀~”一声门响,门又被人推开了。
“韵儿,你没事吧?”陆天赐知道两人看不清来人是谁,便先出声问道。
原来陆天赐见韩韵出去了,有点担心她,便也跟了上来,见那宫女一直带她往僻静处走,心中便有了不好的预感,韵儿今天才到京城,不可能妨碍到谁,也不可能会得罪宫女。
这背后一定是有人指使,他得想办法把背后之人揪出来,不然以后也是祸患。
他见韩韵进了屋子,门被锁了,他也没着急,知道韩韵有王秋月保护还有空间在,也就没急着出来救人。
他便隐藏了起来,静静等待幕后之人的出现,这不就等来了杨佩佩,然后就把她敲晕,拽着一条胳膊给拖进了屋。
看到陆天赐这个操作,韩韵嘴角狠狠的抽了几抽。
“大哥,这位是谁呀?”其实她想说,大哥,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但她识相的没说出来,怕‘遭报应’。
陆天赐也不介意她调侃的语气,解释道:“她联合那男人,想要在此污了你的清白。
既然他们要陷害你,那咱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陆天赐把手里的那女人丢在男人身上,还掏出帕子狠狠擦擦手,要不是地点不对,估计手帕也是要扔的。
韩韵一听是害她的正主来了,那她得看看这人是谁,这一看,发现就是那个想让她出丑的女人。
“我也不认识她,这是真是莫名其妙,无缘无故的就针对我,是看我是农村来的好欺负吗?
得嘞,姐姐我也是个讲究人儿,懂得礼尚往来,多少也得表示表示,不然显得本县主多没礼貌。”韩韵嘀咕着,心念一动,手里出现一个小瓶,倒出两颗迷情丸,喂地上两人一人吃一颗。
顾名思义,这药丸就是能加深两人感情的好料。
陆天赐很满意,他的小女人懂得如何保护自己,也知道如何反击,也省了他再动手了。
韩韵还‘贴心’的在那男人的人中处狠狠掐了一把,好让他早点醒来,早点享受送上门的美人。
见那人有醒转的迹象,三人打扫好现场,快速退出房间,也方便房里两人享受二人世界。
三人离开不到一刻钟,带韩韵过来的丫鬟又领来了一群人,为首的就是平西侯夫人。
众人还未走近,就听见屋里传出一声声,还夹杂着一些污言秽语。
来的这群人都是已婚人士,一听这动静就明白里边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哎呦,你们说说这是什么事儿呦!
没想到这个什么劳什子的县主竟然是个不要脸的放荡货,竟然敢在皇宫里和人行这苟且之事,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啊!”杨夫人指着屋里骂道。
“亏着皇上还夸她是年轻一代的楷模呢!
啊呸,不知廉耻!”这个杨夫人也没看里边的人是谁,张嘴就骂了一通。
“平西侯夫人,您是如何得知这里边的就是那个县主的?”这个是礼部侍郎秦大人的正室夫人林巧巧。
“刚才那个宫女说她看到那个什么县主被一个男人拉着朝这边来了,我便觉事情不太好,这才非要带你们来这里,看看她是不是遇到坏人了,是咱们人多,也好救她一救。
现在看来是我多心了,人家呀还不知道有多开心、多享受呢!”平西侯夫人不削的一甩帕子。
陆天赐带韩韵和王新月抄近路返回宴会厅,来到齐王身边,说要请他看场大戏,齐王也没多想,便带了两个随从,随他们一起来到那个偏僻位置,正好听到平西侯夫人在污蔑韩韵,往她身上泼脏水呢。
“好一个平西侯夫人呐!啊?
竟然有火眼金睛啊,隔着房门就看到里边的人是平安县主了?”齐王拍着手假意给她鼓掌,喝倒彩。
他走在前边,现在天又黑了,光线不足,刚好把韩韵挡在了身后,平西侯的夫人根本就没看到她。
“齐王殿下,不是臣妇瞎说,是有人看到平安县主和一个男人进了这间屋的,不信你听听,不是她那又会是谁?”平西侯夫人还没看出眉眼高低,还在诋毁污蔑韩韵。
“这位夫人,不知本县主何处得罪了你,竟然让你把别人的脏水泼给我?
是想坏我名声吗?我名声坏了,不知对你有什么好处?”韩韵冷声质问道。
“你,你,你不是应该在屋子里吗?”平西侯夫人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韩韵吓得有点口齿不清。
“应该?这位夫人你怎么如此肯定屋里的人应该是本县主?
莫非,是你策划了这场捉奸戏码?”韩韵又逼近一步居高临下的问道。
“我,我我,我没有……”平西侯夫人被韩韵这气势逼得后退几步,险些来个后仰躺倒在地。
“想知道屋里的人是谁,那还不简单。”齐王也是个急脾气,一脚踹开房门。
门被打开了,就有提着灯笼的宫人跟了进去,来的这群人都是大家夫人,哪里见过这场面?顿时被羞得转过身去。
齐王见两人当着众人的面,还如此不知羞耻,气得他一脚踹飞了那男人,那男人“嗷”的叫了一声,就躺那不动了。
这时平西侯夫人就着灯笼的那点昏黄的光亮,终于看清了那女人的脸。
“啊……
佩佩,佩佩,女儿啊,我的女儿,你怎么在这里?”她几步跑进屋里把还光着身子的女儿抱在怀里,捡起地上的衣服给胡乱的她披上。
“哎呀,杨夫人不是说是县主吗?怎么变成了她女儿?”
“是啊?还说县主坏话,原来这不要脸的人是那个杨佩佩啊?还真是呵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