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凡来到街道上张贴告示,瞬间围过来不少的百姓。
“陛下派长信王殿下来替我们作主了!”一位大妈激动的喊道。
一个佝偻着腰的老头叹息道:“哎呀,那个王家和知府关系匪浅,甚至在上京城里也有靠山啊!”
大妈听后急忙说:“上京城有靠山又能怎么样?如今替我们作主的可是王爷!”
百姓们听完犹豫片刻齐齐跪下磕头:“求长信王殿下为我们作主啊!”
雁凡见状急忙说:“大家快起来,我是长信王亲卫,我家王爷此番远赴映洲,定会还百姓一片清明的天空,还诸位一个公道!”
雁凡此番话说的铿锵有力,百姓们听见也纷纷喜极而泣,互相搀扶着起身。
雁凡站在人群中大声地说:“诸位,明日午时我家王爷会在知府县衙会审映洲知府和王家公子,你们有什么冤情可以明日当着我家王爷的面陈情,以作为当堂证供!”
百姓们在下面交头接耳议论起来:“如果王爷走了以后,知府大人和王家对我们作证的人打击报复怎么办啊!”
“大家放心,我家王爷必定会彻底铲除映洲的不良之风,让映洲百姓以后都安居乐业的生活着!
明日午时愿意出堂作证的,来我这里报名,说一说你们都知道什么时候儿……”
“大人,前两年,王家来我家收租,非说小人差了他们的租钱,硬生生的牵走了我家的两头牛!”
“大人,大人,还有我,那个王公子相中了我媳妇,活生生把我媳妇逼的上吊自杀了……”
“大人,还有我,我本来是开钱庄的,本本份份兢兢业业的做生意,可是那王公子看我挡了他的财路,派一群打手砸了我的庄子!”
“还有我们……”
一个时辰以后,众人听了雁凡的话纷纷散去。
雁凡则是挺胸抬头的回去交差。
“主子,我已经号召了二十余人明日来堂前作证,这些年王家手里沾了不少人命;
前两年,他看上了张二牛的媳妇,活生生把人家逼死了。”雁凡沉声道。
“好,本王知道了!”沈念琛眼眸深邃,面无表情的说道。
尚书府这边,王氏不情不愿的把这些年从映洲那里得到的好处凑齐了,整整放满了五大箱子,里面最多的当属银票黄金,甚至还有一些房产地契。
王氏带着哭腔说:“老爷,妾身做这一切可都是为了您的为官之路……”
李尚书不耐烦的说:“好了,夫人,我知道了!”
李尚书心想:若不是你,我怎么会与映洲有牵扯,如今陛下派长信王前去调查,映洲王家怕是到头了……
这些话李尚书懒得和他这个无知妇人说。
“老爷,您今晚歇在妾身这儿吗?”王氏不自知的问。
“算了,你且照顾好颜儿,蝶儿那边胎象不稳,需要我去照顾!”
李尚书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王氏不知不觉间指甲已经嵌进了肉里。
待李尚书走远以后,王氏自言自语道:“我迟早让那个小贱人付出代价!”
白桐书院内——
周景宴找到了乔夕晨,手里拿着一个盒子。
“这镯子,江小姐也有一只,这个送你,你上次送我的毛笔,很好用!”
乔夕晨楞楞地看着周景宴,心底很是欣喜。
“多谢周先生~”
“不必多谢,你在宫里差点遭人暗算,我都听说了,这个镯子,实际上里面内藏玄机,以后遇到危险时你可以把它当暗器用!
至于怎么用,回去让江婉教给你!”
周景宴一口气说完就匆忙的离开了。
乔夕晨看着他逃似的背影,抱着装有镯子的檀木盒阵阵发笑。
回到房间,乔夕晨马上就将这份喜悦跟姐妹二人分享,惹得二人又是一阵八卦。
不过玩笑之后江婉还是认认真真的将手镯的用法教给了乔夕晨。
——
沈念琛这边,辛苦到深夜,沈念琛将王家的罪状一字不落的整理出来。
一旁的雁凡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主子,这还真是罄竹难书啊!”
“好好休息,明日就和他们清算!”沈念琛坚定的说。
次日清晨,李尚书用马车拉着五大箱金箔进了宫,
“陛下,这是臣的夫人交出来的不义之财,请陛下笑纳!”
李尚书跪下说。
“嗯,你还是个明白事理的,昨夜长信王传信回来说,他已经查明白了映洲百姓的冤情,今日午时就开堂会审映洲知府自己李尚书你那表侄!”
沈则修说完冷冷盯着李尚书的一举一动,李尚书急忙跪下说:“陛下说笑了,王子犯法 庶民同罪,何况是内子的一个表侄呢?臣对陛下的决定,绝无任何异议!”
李尚书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却令朝中许多同僚都嗤之以鼻:这李尚书,还倒真会推卸责任,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摘出去了!
晌午时分,映洲知府县衙——
“威……武……”
沈念琛身着朝服坐在堂上,看起来十分威严利落。
堂下跪着知府和王家公子。
突然二十余名百姓纷纷上前跪下:“请王爷为映洲百姓作主!”
带头儿的百姓还呈上来一封为民请愿书。
映洲知府见状卒骂道:“你们这群刁民!”
沈念琛给雁凡一个颜色,雁凡大嘴巴立马招呼上去:“知府大人做了这么多年的父母官,就是这样对待子民的?”
百姓们见有人替他们撑腰,胆子顺时大了起来,一五一十的将这些年王家如何欺压百姓,杀人越货,王家与知府如何官民勾结,架空县令,私相授受的都说了出来。
沈念琛语气阴冷的问:“你们二人可知罪?”
映洲知府干脆也不装了:“是又如何,动手欺压百姓的是王家,我不过是收了王家的银票,罪不至死吧,我身为朝廷命官,你能拿我如何?”
沈念琛看着他这副嚣张的态度,冷笑一声:“本王此次全权代表陛下,难道还处置不了你了?”
王公子此时早已经没了往日嚣张的气焰,连连求饶。
雁凡上去就是一阵毒打:“现在才求饶,晚了!”
周围围观的百姓纷纷拍手叫好!
直到王公子被打的趴在地上起不来,雁凡才作罢。
随后沈念琛肃穆的说道:“映洲王家,欺压百姓,强取豪夺,枉奸人命,证据确凿,斩立绝,即刻执行!”
沈念琛宣布完,王公子吓晕了过去,随后风雨雷电雪带着衙役迅速的逮捕了王家所有人。
映洲知府见沈念琛来真的,连忙磕头求饶:“殿下饶命,殿下给臣一个机会,臣定当改过自新!”
沈念琛冷哼道:“映洲百姓有你这样的父母官,实在是不幸。
拙撸掉知府乌纱帽,终身发配岭南,其家眷贬为束人,家族男丁终身不可参加科考,不可入朝为官!”
沈念琛说完,映洲知府也被拖了下去。
二十余名受害人与县衙外围观的百姓都激动的流下了泪水,
众人齐齐跪下:“感谢王爷,王爷圣明,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