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琛等了许久也没见有动静,便打趣,“浴室里连一条浴巾也没有,你不给我拿的话,那我只能光着出来了。”
“……”
“就这么出去,也不是不行,就是挺不好意思的。”
真狗呀。
陆颜不是没听到,只是不想理他而已,此时,深吸了一口气,抱肩的双手紧握成拳。
最后,叹了口气,可就在这时,听到了门响的声音,陆颜脱口而出“你别出来,我现在就去拿。”
她从客厅小跑着去了薄时琛的衣帽间,生怕慢一步某人就真的光着出来了。
挑了套长袖长裤就抱着往浴室跑,还好,门是关着的,里面的灯也还亮着。
站在门口,陆颜敲了敲门,怎么不伸手出来拿啊?“衣服我拿好了,放在门口了,你记得拿。”
陆颜把衣服挂在了浴室门把手上,立马就抬脚离这个危险的地方远远的。
走了两步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转头一看,发现衣服还在门把手上,薄时琛一点动静都没有。
陆颜心里一紧,连忙走上前力用敲了敲浴室的门,“薄时琛,你没事吧?”
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
陆颜咬咬牙手伸到门把手上,想到之前上他的当,警告着,“薄时琛,你要是敢骗我,我就让你坐一辈子的轮椅,我说到做到。”
依旧没有没有人应答。
陆颜有些急了,门把手一拧,浴室门一打开里面是氤氲的热气,她眯着眼,认真的看着各个角落,这才看到摔倒躺在地上的薄时琛。
此时顾不上其他了,随手将洗漱台上的湿浴巾扯过来一扬,准确无误地盖住了某人的重点部位。
陆颜顶着一张滚烫通红的脸,一步步向男人走去。
刚洗过澡的浴室,温度高得让人发热,陆颜抿着唇,小心地将躺在地上的某人扶了起来。
陆颜看了一圈,这浴室太大了,没有可以让薄时琛倚着的地方,没办法了,只能揽着他的肩膀,让他倚着自己。
白皙的指尖轻轻搭在薄时琛的手腕上,脉象散乱,真晕了。
看来这次真的没有骗她。
这么狼狈地摔在地上,也不是正常人能干得出来的。
陆颜视线往下扫了一眼,看到某处时,立马移开视线,连耳根都红了。
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
下一秒,薄时琛是被一阵疼痛给痛醒过来的,睁开双眼,便看到陆颜在掐他的人中。
刚醒来的他,意识还不清醒,他只看到了陆颜的小脸就在眼前,就想伸手去摸,心里是这样想的,可实际行动也是这么做的。
色鬼。
陆颜脸一侧,他的手摸了个寂寞。
薄时琛看着自己悬空在半空的,眯着眼,记忆开始回笼。
刚才,他是让她去帮他拿睡衣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要炸了一样,他想开门叫她的。
可没走两步,一阵晕眩袭来,再睁眼时就是现在了。
薄时琛微微低头,立马看清了眼前的形势。
自己这是被陆颜给看光光了,薄时琛心里狂喜。
他对自己的身材还是信心十足的,哪怕就是倒在地上昏迷的自己,也丝毫不影响他健硕的肌肉以及……那傲人的雄风。
看着自己腰间那不应该存在的浴巾,薄时琛挑了挑眉,“你怎么进来的,我衣服都没穿。”
“……”
陆颜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看着他,这语气,好像是在说她故意闯进来看他。
她还怕他摔了手还揽着他的肩,陆颜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伸手将他推开,在那条浴巾滑落之间,立马转身过去。
面无波澜地说,“我刚在外面叫你没反应,我进来的时候,你已经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放心,你刚才的样子就像是我家的小安,我对你,没有想法。你不用担心被占了便宜。”
“小安是谁?”薄时琛的声音冷清得很。
陆颜勾唇,“我家猪圈里的一条身材干瘪的小猪。”
“……”
薄时琛嘴角抽动着,却无力反驳,看着自己下身闪过精光,“那我跟你回家给它多带点吃的。”
“保管养壮它。”
陆颜一愣,薄时琛看到她的双手握成了拳。
看来是听懂了。
呵。
干瘪是吧?
硬起来让她求饶。
“衣服挂在门上了。”甩下一句话,陆颜立马就跑出去了,一秒都不想在这呆着。
这个狗男人,越来越……
早知道让他晕在那地了。
穿好衣服的薄时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从里面的自己找出一些什么来。
脸上也没有了刚才的轻快,刚刚这种晕倒的情况,从来没有过。
有种不安的情绪在他的心里隐隐地积蓄着。
薄时琛整理好自己迫不及待地走了出去,他首先要确保自己的健康,必须活得好好的,这样才能有拥有她的资格。
留她一个人在连衣裙,他不放心,也不愿意让她一个人面对。
客厅里,陆颜已经倒好了一杯温水,“喝吧,喝了后,我再给你检查,看看是不是昨天的毒没清干净。”
薄时琛勾唇,他喜欢阤这种小贴心,搬出来住就是好。
喝完茶几上的温水,薄时琛坐在沙发上乖着她检查,整个人听话得很。
陆颜见状,拿着准备好的布袋朝着薄时琛靠近,一股沐浴后特有的香味夹杂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迎面扑来。
陆颜的心漏了几拍,定了定神开口,”你还记得刚才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薄时琛将自己昏迷前的感受描述出来,”刚才就突然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样,之后罚没什么都不知道了。“
陆颜皱眉,沉默地从布袋里拿出一根银针,伸过薄时琛的手腕,往他的指尖上扎了一针,血珠立马冒了出来。
她赶紧用指腹去接住血滴,伸到自己的鼻翼下仔细地闻了闻。
除了血液里原有的毒外,没有其他的异常,陆颜抽了张纸,将指腹上的血珠擦干净。
看向薄时琛,“除了那种感觉,还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吗?”
薄时琛仔细的回想了一遍,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