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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谷蓝自知失言,只得先淡定地问好:“叔叔好,我叫水谷蓝,我是杏寿郎的朋友。”

杏寿郎也向炼狱槙寿郎报告道:“父亲大人,她过几天准备加入鬼杀队,在这之前先让她小住几天。”

炼狱槙寿郎冷淡地说:“哼,加入什么鬼杀队?明明你们都没什么剑术才能,无聊。”

水谷蓝不高兴地望着炼狱槙寿郎。

比自己还没礼貌的人,还真不多见。他又不认识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实力?

真无语,太无语了!

两人碰了一鼻子灰,从杏寿郎爸爸的房间走了出来。

“别介意,父亲他以前其实不是这个样子的。”杏寿郎似乎早已习惯,他面上慢慢露出了朝气蓬勃的笑容。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以后可能也见不到了。”水谷蓝松了口气,忽然想到了另一个话题,“说起来,你们三个人看起来还真是一模一样!”

杏寿郎叉起腰,爽朗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是因为发色吧?我们都猜测可能是祖先吃炸虾吃多了的缘故!”

水谷蓝想了想自己的深蓝色头发,不以为然道:“那我的祖先是吃什么吃多了?”

杏寿郎认真地思考:“蓝莓?”

水谷蓝:“……”

她可不认为祖先那个时候有蓝莓可吃……

……

翌日,水谷蓝还在睡眠中,便被一阵阵男人的吼叫声吵醒。

他们兄弟俩是在练狮吼功吗?训练就训练,有必要大声嚷嚷吗?

她一身起床气,已濒临爆发边缘。

“杏——寿——郎!”水谷蓝疯狂地冲向炼狱杏寿郎,她的眼神几乎要喷火,随即一把抓住杏寿郎的胳膊,往屋里拽,“你可不可以给我去睡觉?”

杏寿郎顽强抵抗:“水谷,你叫我做什么?你又干什么拉我啊?”

水谷蓝奇怪地反问:“不拉你拉谁?难不成拉你弟弟?至于我叫你……”水谷蓝看了一眼千寿郎,“如果我喊你炼狱的话,这里有三个人都姓炼狱。所以我只能叫你名字了,以示区分。”

说罢,水谷蓝又看一眼杏寿郎的弟弟,弯起眼睛:“对不对呀,千寿郎?”

千寿郎背心一直:“啊对,对。”他怎么觉得这个姐姐的笑容有点可怕呢……

水谷蓝虽然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但她的力气却一点不小。杏寿郎也没对她使出全部的力气,只是这样被她一路拖到自己的房间,接着又被她一把按在了榻榻米上。

“你干什么?”杏寿郎坐在榻榻米上,疑惑地看着她。

水谷蓝二话不说,直接扑向杏寿郎,将他整个人推倒。

她的身子整个地压在他的身上,她粉嫩的唇与他的脖颈靠得如此近……杏寿郎的脸慢慢地泛起了一抹绯红,并一路蔓延到后耳根。

杏寿郎本就极富有阳刚之气,在六月的夏日里更是感到一阵阵燥热。此时此刻,竟情况不明地被这样一个超级美少女……

他感到自己浑身滚烫地就像一个蒸熟的山芋……

他正不知该说什么好时,忽地觉得身上一轻,原来是水谷蓝从他的身上离开了。

水谷蓝捧起旁边叠好的被褥,往杏寿郎脸上一丢:“快躺好睡觉吧你,不要再大清早制造噪音了!”

杏寿郎:“……”

所以,把他扑倒就只是让他睡觉吗?

水谷蓝的脸色依旧是怒气未消:“我警告你,不要再打扰我睡觉!”

她说完,便关上门离开了。

听动静,应该是回她的屋子继续睡觉了。

好大的起床气……

杏寿郎默默拿下身上的被褥,坐起身来。

让他睡觉,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千寿郎还在外面默默练习挥刀,偶地抬头,望见杏寿郎朝自己走来。

“兄长,你怎么又出来了?”千寿郎问。

杏寿郎笑了笑:“没什么!但是接下来,我们尽量不要再说话了!就算说话,也要小声地说!”

“可是兄长大人,你现在的声音还是很大啊……”千寿郎窘迫道。

杏寿郎毫无知觉:“啊……是吗?”

杏寿郎的耳朵不是特别好,所以他自己其实都意识不到自己说话很大声。

既然如此,那就不说话好了。

兄弟俩默默进行着无声的训练……

……

水谷蓝睡饱了,她惊讶地发现兄弟俩还在训练。

她伸了个懒腰,走到他们的旁边笑盈盈地打招呼:“真刻苦呀,真不错!”

兄弟俩:“……”

水谷蓝丝毫没有意识到,明明刚才不让他们训练的人正是她自己。她四下望了望,问:“令尊呢?他会和你们一起训练吗?”

兄弟俩闻言,脸色微微一变。

水谷蓝有些疑惑,杏寿郎马上又露出了笑容,解释道:“父亲他不想好好当剑士了,不会和我们一起训练。”

“当剑士?他是剑士?”水谷蓝机智地抓住了重点,“那他也是鬼杀队的成员吗?”

“不仅是,父亲他还是炎柱……”

柱?炎柱?

他们的爸爸竟然是柱!

二叔要求水谷蓝一定要成为柱,因为柱代表着鬼杀队最强的九个人!

水谷蓝有些欣喜:“那令尊一定很厉害了?”

这时,她的身后传来了炼狱槙寿郎略带大舌头的声音:“哼,大家不过都是一些无才之人罢了!无聊!”

炼狱槙寿郎一身酒气地从他们旁边走过,他的手中还拎着一个酒瓶,目光扫过他们几个人,一脸不屑。

杏寿郎和千寿郎皆是神色黯淡,没有去接他们父亲的话,只有水谷蓝新奇地感慨:“这就是强者的价值观吗?早已看淡了一切?”

炼狱槙寿郎略微有些惊讶地看向水谷蓝。其余两人也有些惊愕。

不过炼狱槙寿郎没有再同这个奇怪的女孩多言语,仿佛下一刻,对方就会说出令他更加难受的话来。他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给自己口中灌着烈酒,步履踉跄地朝自己房间走去。

随着这个颓废低气压的长辈离开,院子的气氛又微微缓和了些。

杏寿郎看着水谷蓝还在看着父亲走过的地方,他振奋了一下,道:“我们以后也会努力成为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