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被录了视频,路云夏还是没那么快放心她,本该是带到拍卖会,却是送到包厢。
“拍卖会正式开始还有三小时,在此之前,为了让贵客玩得开心,通常会有些小型拍卖,如果觉得无聊,也可以告诉我,楼里会安排别的娱乐活动。”
路云夏身份被拆穿后,言辞语气,全然没了之前的卑微讨好,那股高高在上掌控感,倒是愈发多起来。
他随口叫来的小侍,都是医生。
医生给他检查完伤口,打了一针清毒剂,全过程谁也没提要另找乐子。
透过3d科技投屏模式,拍卖物品呈现在眼前,一眼看去,都是处于半违法的东西。
说大可大,说小可小。
越是朝后面滑,就越是很刑。
同样的,那东西带来的感官刺激也不小,哪怕不是猎奇的人,也会在脑海里估算自己能不能买得起的程度。
岑岁清楚,眼下的只是一张入门券罢了。
她面无表情随手买了两样东西,心在滴血。
她的好几千万……
怪她上辈子是穷人命,这辈子大富大贵,也没有一掷千金的壕气。
见岑岁出手买了东西,路云夏表情好上不少。
他扫了眼一旁安静的祁森,笑道:“除了购物,在这也能随意出售物品。”
“无论什么都行,只有别人不敢卖的,就没有楼里不敢收的。”
生怕岑岁收不到他的暗示,路云夏的视线就没离开过祁森。
平日里在别墅和她玩时,也算能言会道,今日祁森却安静地像个小傻子一样,都不会怼的吗!
岑岁心里涌现一股深深的无力。
“岑小姐?”
路云夏在催了。
岑岁看了眼安静到有些乖弱的祁森,一时间分不清是真,还是他装的。
也许两者都有。
“没什么用的东西,卖掉说不定还能有个好价格。”岑岁从上到下打量着祁森。
没有过多的暗示。
岑岁的身材窈窕,容貌妖冶充满蛊惑,她看祁森的眼神,更是不清白,充斥着强烈的侵犯意味。
瞬间点燃两人之间隐秘的记忆。
即便是刚才还陷入情绪中的祁森,面对这样的岑岁,也是耳尖泛红。
两人对视,祁森率先低头,躲开了岑岁眼神的戏弄。
那边传来她的轻笑。
祁森冷结的心脏,悄然融化。
论不要脸,还是岑岁更胜一筹。
只有路云夏看得恼火,快祁森一步,喊着之前跟在祁森后面的男人,那是负责人口看守管理的员工。
祁森,还是躺在手术台上更好!
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那两名员工动作格外慢,喊了一分钟也不见进来。
祁森已经上前,讨好了岑岁。
不知是不是挑衅,路云夏发现祁森用的是他刚才的姿势!
这也就罢了。
更让路云夏无法接受的是,岑岁竟然主动去摸祁森的脸,比给那条死蛇擦灰的动作还温柔!
事实上。
岑岁已经克制许多了。
最近祁森很少主动了,大多数都矜持着,现在祁森一主动,像回到刚认识那段时间。
祁森长得好看,勾引她的时候更让岑岁心痒。
如果不是顾及有正事要做。
岑岁非得把他这张脸给揉肿了!
她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也确实如此。
可岑岁忘了,若是对有好感的异性,人类的眼睛堪比八倍镜,监控回放都不一定能注意到的细节,路云夏能!
岑岁让路云夏出去。
他扯出一个冷笑:“之前不见你要避开人,现在又要了?”
“随你,留下也好。”
岑岁的意思就要是一起了。
换成别人,路云夏有把握让岑岁只注意他,可祁森在这里,看她这幅色迷心窍的老色鬼样子就知道不可能了!
路云夏冷着俊脸走出去。
门被重重关上,发出巨响,正慢吞吞走来的两个工作人员在面面相觑。
几乎是在门关上的瞬间。
岑岁被反扑了。
强大的冲劲,将她的腰都撞在后椅上,方才还小受气包的男朋友,气势骤然一变,那双眼睛都沾染着男人对女人的掠夺欲。
细细密密地吻落下,身上但凡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没能逃过。
“祁森!谁给你的胆……唔……”训斥的话尽数被吞没在唇齿间。
岑岁被压在椅子上,正面就是祁森。
她双腿正被一点点打开。
明明他可以直接扳开的,却偏要用身子慢慢地挤进来,那种男女力量上悬殊的差距感。
岑岁被亲得身体发软,没有抵抗力。
也是这时,她才后知后觉明白,平日里祁森有多让着她。
啪!
门蓦地被开。
路云夏眼前一花,还没来得及仔细看清岑岁脸上的春色,就被祁森挡住了。
同为男性,路云夏触到祁森的眼神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有外人在。
岑岁又恢复了大小姐做派。
她不耐道:“进来做什么!没看见我在玩吗?”
“抱歉。”
他脸上没有道歉的意思,嘲弄地看着祁森,话却是对岑岁说的:“刚听有对母女说起一件事,我想你会感兴趣就来了。”
岑岁拧眉:“什么?”
“那对母女你们也认识,她说,她的婆婆跌落到山坡下人没了,不知道情况怎样。
家人报警,有人看到,岑小姐来之前好像是在给这位老人过生辰,出门时,你们是一块出去 ,后面只有你一人回来。”
“如果岑小姐有需要,楼里可帮你回了警察。”
威逼利诱。
路云夏的任务,就是将岑岁拉入伙。
当然,他在这个时间点来说,也是存了别的心思在里面。
路云夏瞥了眼神色晦涩的祁森,唇角勾起嘲讽,也该让他知道岑岁怎样心狠的角色。
当初两人还是未婚夫妻时,岑岁就能那么对路家。
祁森那边……
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果然,在他说完这段话后,岑岁脸色明显难看许多。
良久。
岑岁冷声道:“劳烦路少,帮我回了警察吧。”
看吧,祁森奶奶的事情,果然是岑岁做的,路云夏听说了祁森奶奶不喜欢岑岁的事情,以她娇惯的性子,把人推下坡,也不觉得意外。
路云夏点点头,这次是真退出去了。
一瞬间。
岑岁对祁森早有防备,但还是被抱了个怀满,看着比女孩子还白的手臂,臂弯搂着她,像铁钳一样。
岑岁感觉自己是被螃蟹夹住的那块肉。
现在,没有外人了。
她这块肉要被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