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岁当即喊出系统。
她心里憋着一股邪火:
【剧情里前期针对祁森的反派,是我才对,谁特么的抢我饭碗!系统你老实交代,不会是你让岳雪樱去做的吧?】
【不是岳雪樱做的,你不需要插手此事,本系统自有数,而且你也很讨厌祁森才对,这件事你若插手,别怪我罚你。】
系统冰冷冷道。
自从上次另一个任务者失败后,系统就很少来威胁她,也没派任务来了,显然是忌惮祁森。
此时为了不让她插手,系统竟然又提出惩罚机制,明显是有鬼。
不是岳雪樱做的,也跟岳雪樱有关系。
但正如系统所说,自己没必要去多管闲事,又不是自己欺负的祁森。
违背系统的命令,不是自讨苦吃吗?
再说了,谁让他是男主,这些都是他的命罢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才是明确选择!
岑岁不断的说服自己。
可脑海里,总是时不时出现祁森的脸,扰得人心烦。
“大小姐,你怎么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管家试探的询问:“要不还是去找找祁森少爷?”
岑岁阴沉着脸:“我心情确实不爽,很不爽。”
管家:“所以?”
“心情不好就得发泄出来。”岑岁抱着猫蛇缠着一起的两个小家伙,语气极为不善:“刚好,虐待祁森会让我很愉悦。”
管家明白了,憋着笑:“所以小姐想怎么做?”
非要她把话说得那么清楚吗?管家爷爷一点也不可爱了!
岑岁郁郁道:“还不去找祁森!”
“是,小姐。”
……
【你不能插手!祁森会没事,他只是按照原来的轨迹走而已,是你之前随意抢了女主风头,才导致今日他对女主都没心动。】
【真的?我不信,除非你仔细和我说明白了。】
岑岁又喊住了管家。
系统见她非要知道,便说给她听:【那晚祁森被一家子欺负,本该是女主拯救得他,从而被男主喜欢,但你抢了女主风头,现在只是剧情归原位。】
屁!
原剧情根本没有岳雪樱和她的事,祁森当场黑化杀了一家子,事后调查结果是意外中了蛇毒而亡。
祁森家除了他和他奶奶,全都丧命。
而且,狗系统怎么不说那天晚上岳雪樱和路云夏在干嘛呢!
她抢女主风头?
呵,真是可笑。
给了机会都不中用的玩意。
岑岁在心里骂着,忽然想起,祁森似乎从那个时候对自己态度发生改变的。
那他对自己的感情……
除了杀意,是有几分真情实意的?
意识到这点,再回忆这些天的事情,岑岁眼皮狂跳,迟来的羞耻心几乎要将她淹没。
“小姐,还要不要去找祁森少爷了?”管家疑惑。
岑岁对系统问:【所以你的意思是,这次祁森出事,岳雪樱会救他,然后,他就会开始喜欢岳雪樱?】
【对,这里已经不需要你插手了,安分点。】
系统又一次出声警告。
岑岁冷冰冰地回着管家:“不用了,他又不会出什么事,我们去了,反而会搅合了他的艳遇。”
管家看向某处,一圈下来,并没有发现柠檬。
奇怪,既然没有柠檬,大小姐说话怎么那么酸呢?
“去,帮我查一下谁给我发的消息。”岑岁将手机丢给管家。
管家险险接住,看着上面的两条内容,诧异的望向岑岁,正要询问什么,便看到岑岁陌生冷厉的眉眼。
“是,我知道了。”
做完这一切,岑岁心里紧张不已。
等了许久,没有等到系统的警告,岑岁一颗心慢慢落下,看来如今系统是对她逐渐放弃了。
也不知道新来的女主任务者,有何本事。
一直天色接近黄昏,祁森才回来。
在看到对方平安无事的那一刻,岑岁才是彻底放松下来。
祁森将岑岁的神态收入眼底,心没有来一软,朝她走近:“听说你要找人,还没有找到,能让我看看吗?”
岑岁挑眉:“你从哪里听来的?”
“一个保镖大哥那里。”
沙发皮软陷下去,祁森坐在了岑岁身边,眼看她开始皱眉了,不等说话,身体便朝着岑岁靠去。
“手机呢?不是要找人吗?怎么不拿出来,还是里面有不方便见人的东西,要不我给你时间清理一下?”
一靠在岑岁身边,他的声音都带着几分慵懒了。
像岑岁养的小猫咪。
随着祁森的呼吸,旁边的栀子花香越来越浓,像是要将岑岁给吞噬一样。
浓得让人心慌,意识也变得迟钝。
像是能蛊惑人心一般。
岑岁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将手机拿出来了。
管家没找人后,便将它归还,今天它在岑岁口袋里待了一天,也不乏有新的威胁短信。
对方嚣张得过分,丝毫不怕她能查出什么。
事实上,岑岁确实没查到是谁。
祁森伸手去接,刚碰到手机时,一扯没扯动,他抬眸斜视身侧的岑岁:“怎么了?”
甜腻的栀子花香里,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幽冷中带着一丝勾人的味道。
这种味道,是成熟女性喜欢的香水。
是那个任务者。
“大小姐是不信我?还是里面真有见不得人的东西?”祁森靠近,几乎是贴着岑岁低语出这句话。
似有若无的暧昧。
再搭配上祁森暗地里的一些勾引小动作,指尖点落在岑岁的腰间,隔着衣服厮磨。
酥酥麻麻的痒意,像电流一样窜股岑岁的身体。
与其说他在故意挑衅,不如说是勾着她来玩。
要是今日早上,岑岁说不定就由着他闹去了,祁森身材好,只是露出一点腰上软白,都是赏心悦目,祁森的声音也动听,随便喘息的两句,便能让她失控。
可现在……
“今天你忙了一天,都去做什么了?晚上还要帮我查人,会不会太辛苦了些。”岑岁捻着手机,唇畔笑意寡淡温凉。
祁森目光微闪,语气如常:“奶奶生病了,在医院里照顾了他一下。”
鼻尖那股幽冷的女人香,难闻极了。
手机被岑岁收回,将身上的祁森给推开:“既然是照顾病人,还是改天帮我查吧,早点休息。”
祁森一怔。
他自然是分得清岑岁是真没兴趣,还是口头说说而已。
“对了,我让管家给你换套新沐浴露、洗发水,男孩子用栀子花味道过于柔性化。”
“对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