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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忘了,明天她就要带我去见家长了,祁副管家,麻烦你帮我选一身适合的衣服吧。”

客厅里,有什么在咯吱作响。

苟徒梓看着祁森捏紧的拳头,眉眼里全是舒爽,也朝楼梯那走去。

经过祁森时,他故意用肩膀撞了一下祁森。

砰!

一碗刚出锅没多久的汤,猛地洒在祁森身上,连着祁森也倒下去。

他匆忙护着脸,可护不住其他地方。

苟徒梓拧眉,这家伙在医院和自己打架的时候,可没这么弱不禁风。

“你们在做什么?”

冷不丁,岑岁的声音,从二楼间传来。

苟徒梓身体一僵,后知后觉反应自己被设计了,猛地盯着地上的祁森。

“我……嘶,没,没事。”祁森放下手,垂着头,艰难地去扫身上的汤汁。

他胸膛领口处是重灾区,随着清理,肌肤渐渐裸露出来,那是一片连女孩子都难有的白。

像羊脂白玉般。

诱红的色泽,瞧着可怜极了。

“那点汤都躲不开,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苟徒梓慌了,忙向岑岁望去,只见岑岁神色冷淡至极。

苟徒梓也不自觉带上几分弱气,无辜的狗狗眼,很是委屈:“岑爷,你信我……我不是故意推他的……”

“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洒了汤,不怪苟少。”祁森蹲在地上捡碎片。

刚碰上一片碎碗,指腹划出血。

殷红的血珠滴落在碗片上,为上面的彩绘染上别样的红祭。

啪嗒、滴答……

血顺着少年的指尖,仍在继续。

岑岁知道祁森是故意的,可眼睛就是不受控的顺着他指尖看去,莫名的,有点馋了。

忽然,那少年好似斜了眼过来,带着钩子一样,只是瞬间,他又收回视线了。

方才那一眼的勾魂,好像只是岑岁的错觉。

嗯……有点意思。

苟徒梓眼睛冒火的瞪着祁森,话却是对岑岁说:“岑爷,你不会信了这小子吧?他就是在故意勾引你!”

岑岁承认,她有点被惨兮兮的祁森勾到了。

人类都是点劣根在身上的,恃强凌弱,凌虐美少年什么的,岑岁很难拒绝。

“既然你都说了,是自己不小心的,怎么还愣在这里?”

岑岁朝祁森走来,神色冰冷。

见此,苟徒梓哼了两声,得意的攀上岑岁肩膀:“我就知道岑爷最信任我了,你小子才刚来,别想挑拨离间。”

两人好似兄弟般,岑岁也由着苟徒梓搭上来。

祁森看着那只手,目光沉了沉,心里算盘着怎么剁掉那只手才好。

不急,至少要等天黑才好行动。

祁森慢慢收拾着碎碗片,任由血沾满碗片,他好似感觉不到一般,轻声地问:“那,大小姐想要怎样?”

岑岁还没说话。

苟徒梓就先开口,他命令道:“你才刚到岑爷身边,就这么眼红旁人,要是改日岑爷身边多了几个新宠,你是不是还得用更狠毒的手段?”

“也是岑爷最近忙于学习,才只留了你一个,依我看,今晚必须好好罚你,免得下次又犯了嫉妒。”

嫉妒?

这玩意,祁森能有?

岑岁玩味道:“你可服气?”

“大小姐有令,不知你想怎样惩罚?”祁森捡起碗,渗血的手指无意间抹过锁骨。

冷白精致的小地,好似被虐狠了一样,处处是红,那那是血。

“现在是夏天,就去泳池里占一晚上吧,反正也不会感冒,岑爷,你觉得呢?”苟徒梓笑嘻嘻出主意。

以往很多时候,苟徒梓总是扮演给岑岁找乐子的角儿。

这一次,也不例外。

苟徒梓悄悄用余光打量着岑岁,在得到岑岁的同意后,松了一口气。

“快去罚站,别让我来催。”

“不需要看守吗?万一半夜我走了……”

“你敢!明早上,我就去看监控,你要敢走出来,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听着苟徒梓和祁森的对白。

岑岁忽然觉得这小子,很有当反派男的潜质。

仔细想想,虽然原主在剧情是大反派女,但很多折磨人的主意,都是苟徒梓为讨好她而出的。

所以,说苟徒梓是反派男,也没错。

“去吧。”

岑岁发话了,祁森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走了。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祁森挑选的游泳池,刚好是露天那个。

在岑岁的卧室,能看到一半面积。

而祁森,一直在岑岁能看到的地方。

月光清凌凌照下,水波荡漾倒影着他的身影,上身赤裸的少年坐靠在泳池一角。

紧致流畅的腰线,肩宽腰窄,祁森的身材是真的好,再望下看……

是臀窝。

上面,好像有一颗红痣,殷红如血。

岑岁忍不住眯起眼睛,正想探究是痣还是血时,那人好似有所察觉,回头朝她这儿看来。

小人鱼在对她笑,眼尾的痣,清晰可见。

——妖精。

他唇一张一合,无声的念了三个字。

岑岁在心底跟着念了一遍又一遍,反应过来祁森说得是什么后,忍不住低笑了。

手中的香槟还缓缓摇曳,带着醉人的馨香,岑岁一口抿尽,将落地窗给拉上,转身去休息。

睡吧,他目的已经达到了。

想来,现在应该就要回房间了。

苟徒梓回到房间后,翻来覆去睡不着,尽管岑岁站在他这边,可他心里还是不安稳。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于是,苟徒梓披上衣服连监控室都没去,而是直接去了游泳池。

当他赶到时,池子边只留下了一套完整的衣服,上衣下裤都在,祁森却不在了。

苟徒梓脑海空白了一下。

衣服都在,人不在了,那祁森岂不是浑身赤裸在别墅里走来走去!

这个小荡夫!

果然是想勾引岑爷!

苟徒梓脸一黑,恨不得将祁森抓来弄死,可当务之急,更怕岑岁看见不该看的东西。

他头也不回的去守在岑岁门前。

找不到祁森,守着岑岁不让她出来也是一样的!

而一扇门内,岑岁安稳睡下。

上次梦里杀人变态的祁森。

这次在她梦里,一会儿变成碧青苍绿的蛇,用着尾巴将她圈禁,蛇信子刮弄着她脖颈最脆弱的地方。

而当他遇到水时,又变成了漂亮珍珠白的小人鱼,一声声叫唤着,歌喉吟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