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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穆安歌在离开了穆均远的视线范围之后,面上的神色也是淡了下来。

她微微拧眉,总觉得刚刚她爹的反应有点奇怪。

刚刚她爹的侍从到底跟她爹说了什么?

为什么她爹看她的神色那样复杂呢?

难道侍从说的事情,跟她有关?

穆安歌已经在心里确定事情应该跟她脱不了关系了,但是她又觉得没什么头绪,想不明白具体是什么事情。

难道和五皇子提亲之事有关?

穆安歌想到五皇子口中的那两个大人,不由得蹙了蹙眉。

她对着半夏道:“半夏,你出去打听一下消息,看看消息传开了没有?传播的范围有多广。”

半夏闻言应了声是,这才匆匆离开。

她也很担心穆安歌的名声会因为这事儿被毁。

穆安歌回到院子里等消息。

她不知外头具体是什么情况,又难掩心中的焦虑,索性就拿了纸笔出来练字静心。

直等她写好了自己最喜欢的一首诗,半夏才脚步匆匆的回来。

穆安歌缓缓放下笔,抬眸看她:“情况如何?”

半夏微微摇头。

穆安歌早就料到了外头的言论会不好,所以见半夏摇头,心中也不失望,只是心口越发的沉了下来。

“说吧,我能承受住。”穆安歌淡淡道。

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流言蜚语虽然讨厌,但倒也不至于承受不住。

“小姐,没有消息。”半夏神色复杂的说。

“什么?”穆安歌都做好接受风暴的准备了,听到这话,不由得愣住。

“没有消息,外头一点消息都没有。”半夏轻声说。

“会不会是刚好没打听到知道的人?”穆安歌皱眉问。

“不是的小姐,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我特地换了好几个地方打听,外头确实是没有任何消息的。”

穆安歌闻言怔愣退去,下意识的想到了先前她爹神色复杂时的样子。

难道当时侍从跟父亲禀告的就是这件事儿?

所以,父亲是已经知道了这事儿的。

五皇子有心坏她名声,定会想办法大肆宣扬,但消息既然没有散开,那肯定就是有人加以控制了。

那个人是谁?

穆安歌刚想到这里,脑海中就下意识的浮现了一个人的脸。

沈墨淮!

她先前还觉得五皇子来向她爹提亲,很是莫名其妙,可若是联系上沈墨淮,事情好像就变得理所当然了。

如果五皇子和沈墨淮对上了,五皇子觉得沈墨淮喜欢她,想要转移沈墨淮的注意力,故意来找她爹提亲,再把消息传开,好借此乱沈墨淮的心神,那就说得通了。

而沈墨淮或许是不知道从哪儿得知了五皇子的打算,出手将这事儿湮灭在了萌芽之中。

所以刚刚她爹之所以神色复杂,是知道沈墨淮出面处理了这事儿,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

穆安歌想通了关窍之后,也是面色复杂。

如果沈墨淮光明正大的做一些事情,再来找她邀功,她或许还不会有这么触动。

偏偏沈墨淮瞒着她做了,解决了这件麻烦事儿,对反倒让她觉得有所触动。

“小姐,是战王殿下做的吧?”半夏小声道。

穆安歌轻轻点头:“应该是的。”

“战王殿下这是想做什么?他……”半夏微微蹙眉,见穆安歌沉默着,识趣的闭了嘴。

自家小姐有多么想避开战王,又有多么的不想和战王扯上关系,半夏最是清楚。

若是战王跟以前似的,明目张胆的追求,半夏反倒不那么替穆安歌担心,但眼下这般默默付出还不让小姐知道的举动,半夏反倒有了担忧。

毕竟自家小姐是什么性子,她最是清楚了。

直来直往的表达喜欢和情意,按照小姐已经伤透了的心,她不见得会相信。

但是这种暗中不叫她发现的关切,却最容易让人动心。

“不必管他。”好一会儿之后,穆安歌轻轻摇头,开口道。

事情已经这样了,再想这些,没有任何的意义。

而且不可否认的是,这件事情,沈墨淮的干预和处理,给她免去了很大的麻烦。

这一点上,她肯定是要承沈墨淮的情的。

至于她会不会在这承情的过程中,再度对沈墨淮动心,再度跳坑,就她现在的心性,她自己都不能保证。

若是她真跳了,再度陷进去,那也是她自己找死,是她活该,怨不得旁人。

就如同她上一世陷进去,是她活该,与人无尤,一个道理。

只是有着之前的惨痛教训在身上,她是绝对不可能再因为自己的事情,牵连到自己的家人身上的。

家人才是她重生之后最大的执念,其他,都是次要的。

所以要坑,也是坑她自己一个。

不过她觉得,她目前对沈墨淮,或许有了挣扎,但绝对还没有到那个地步,不至于当真陷进去。

半夏闻言轻轻应了一声:“是的小姐。”

“半夏,你这两天先慢慢把东西收拾了,也该回京了。”穆安歌道。

半夏有些不解:“啊?回京?可是上面没有传话下来啊。”

“总不过就这两天的事儿。”穆安歌淡淡道。

几个皇子为主的狩猎比赛已经结束了,这次秋猎的目的就算达到了,而皇上的意外中毒,更是注定了不会在别庄久呆,穆安歌估计,这两天皇上养养身子,就该启程回京了。

半夏乖乖的点头应了:“好。”

等半夏退下去之后,穆安歌这才抬手摁在自己的心口处。

自从知道沈墨淮暗中默默替她摆平麻烦的事儿之后,她的心口就一直砰砰直跳,频率根本压不下来。

穆安歌不由得苦笑,之前沈墨淮那样明目张胆的直接追求,都没能动摇她的心。

如今他不过是在暗中帮她做了一件事情而已,她怎么就怦然心动了?

穆安歌有些恼自己不安分的心跳,但更多的,还是害怕。

上一世遭过的苦痛她片刻都未曾忘记,可却仍旧在这种情况下,对沈墨淮生了别样的心思,穆安歌觉得自己是真该死。

“不应该的,不应该的!”穆安歌喃喃自语着,紧拧的眉头能夹死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