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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诺境 > 第93章 谁输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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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花感受到大手的力量,不自觉的低呼出声。

身子酸、软,无、力,倒在萧仁怀里,双手攀上萧仁的脖颈,唇不经意的碰上。

柔软湿润的唇,一旦相碰,燃起熊熊烈火。

萧母在外面听的心花怒放,心想,成了,成了!

外面墙角飞毛腿媳妇,酒误事,这萧仁的痴情成昨日的雨中花,谢了。

飞毛腿媳妇两眼望天,稀稀疏疏的星星在天空中闪烁。

这样也好,萧仁再也不用为难花逐水了,不用为了得到,不择手段,好好的一个人,变成恶魔。

萧仁加深这个吻,心头有种声音叫嚣,什么原则,什么底线,去一边!得乐且乐!

送上门的,没理由拒绝,把她变成你的。

萧仁颤抖的手,解开角花的袄扣,拽开束腰绳。

萧仁感觉怀中的人抖成筛子。

角花本就心心念念的想,如今得到回应,吻加倍的热情还回去。

角花的一只小手不知何时,撕扯开萧仁的前襟,扯拽开束绳。

冰凉的小手轻轻探上结实的腹肌。萧仁打了一个激灵。

不可以!不可以!还没结婚,要结婚才可以。

萧仁猛的推开角花,愧疚道:

“对不起!”

角花被突如其来的一切整懵了,什么情况,刚刚热情如火。

萧仁把提着裤子,慌慌张张,趔趔趄趄推门而出。

趴在门上偷听的萧母,一下子闪进房间,摔倒在地,完了,彻底完蛋,不甘心,在最后关头失败。

萧仁顾不得询问怎么回事,急急忙忙跑到水缸边,舀一瓢水,泼在自己脸上。

给火热的躯体降降温,希望自己这混沌的思绪,能抓到一丝头绪。

萧仁在冰凉水的刺激下,恢复一丝清明。

萧仁扣好纽扣,束好裤子,重重的拍打头,自己真够混账的,差一点,就差一点点,成为自己最厌恶的人。

值得庆幸的是在最后一刻守住了底线。

萧仁将水舀盆里,一边泼淋凉水洗面,一边思考该怎么面对‘花逐水’。

匆忙恍惚间看见老娘好像摔进自己房间了,她在门口干嘛呢?

偷听墙角?她又是从什么时候偷听的?还是担心自己,想过来看看自己有没有回来,恰好遇上。

真不想回去面对,逃避也不是办法,只会硬着头皮上。

屋内的角花,慌的一批,在最后关头失败,现在自己该怎么办呢?

角花边整理着衣服,边想萧仁误把自己认做花逐水。

现在必须马上避开他,绝不能再让他看见自己。

让他认出自己就出大麻烦了,那将没有半点回旋余地,自己与他再无可能。

还有自己的清白,万一传出去,只能对不起花逐水了,这锅就让她继续背下去。

角花扶起萧母急忙说道:

“伯母,对不起,我没用,我得赶紧走,不能让他看见我。”

萧母被这变故弄的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回:“好!好!”

角花急急忙忙的往外走,萧仁步履沉重的往里走。

萧仁刚起步,就见‘花逐水’边回头挥手,边急忙大步往外走。

萧仁低声说:“对不起。”

把‘花逐水’吓一跳,一声惊呼,脱口而出:

“萧仁哥!”

萧仁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

恢复清明的萧仁这才发现,面前的人不是花逐水,而是启获角的角花。

一时愤恨交加:“你,你,怎么会是你!花逐水呢?”

萧仁恍然大悟,原来是个阴谋,圈套,假如我不在外面喝醉,在家也会被灌醉,

这都是自己老娘设计好的,真是难为她了。

萧仁突然想明白了,那启获角的角花,为什么下午来,赖在自家不走。

原来就是想用那种卑劣的法子,拿下自己,让自己认命,无法反抗。

娘亲啊娘亲,就是想用这种法子,使自己再也不能肖想花逐水,乖乖听她的,结婚生子,娶启获角角花。

先斩后奏,生米煮成熟饭,只能将就。

一股无名火在萧仁心中升起,深呼一口气,质问道:

“娘,为什么要这样,算计我,这样对我,不怕我恨你吗?”

在后墙根听墙角的飞毛腿媳妇吓一跳,完蛋了,被萧仁发现了,这萧家免不了要鸡飞狗跳。

萧仁神情悲怆:

“我喜欢的,你不助我一臂之力就罢了,背后还做这样的小动作。”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酿成大祸,我,你怎么算计都可以,谁让我是你生,是你养的儿子呢?”

“可你不能置人家女孩儿的清白不顾。”

萧母气愤反驳:

“你喜欢的人家不喜欢你,你做法不靠谱我就该纠正,我都是为了你好,都是为了这个家好!我不想被人笑话。”

“何况那女孩儿,是她自己愿意,我又没强迫她,如果成了,你们就去登记结婚,组成一个家,这有什么不好!”

萧仁头痛欲裂,无奈的喊:

“可我不喜欢她,让我一辈子跟不喜欢的人生活吗?像行尸走肉。”

“胡说,感情是日久生情,处久了就有感情了,有多少人,经过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相伴终生,相濡以沫。”

角花见事情不仅没成,装花逐水的事也败露了,虽然只是自己顺手推舟,不是刻意而为。

这事怎么收场?角花有些后悔,忍不住嘤嘤嘤的哭泣。

萧仁不解,为什么哭?难道不是应该庆幸的吗?

庆幸没越界,都是清白身。

回想起刚才,萧仁脸红心跳,萧仁艰难的开口:

“我们没那啥!你的清白还在,这么晚,你回家也不现实,你就睡在我房间,我出去。”

角花怯生生的说:“萧仁哥我…刚才…以后!”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我们本来就没发生什么事,不用当!”

角花一脸决然,做都做了,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呢?角花卷着自己的长发:

“我吻你了,你也吻我了,肌肤之亲。怎么能说什么都没发生呢?”

萧仁的脸色渐渐冷了:

“你想怎样?让我娶你?那是不可能的事。”

“噢,我知道了。萧仁哥能否告诉我,假如我们刚才,没停下,你会娶我吗?”

“会!只是没有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