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花任凭萧仁攥着,单手扶额狡黠轻笑:
“什么是坏,什么又是好!在家是一个孝子,在外可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你说他是好还是坏!”
萧仁看痴了,只见角花眉眼弯弯,嘴角上扬:
“在外是公认的老好人,在家可能是虐打媳妇的暴力狂,这样的是好还是坏?”
萧仁醉的厉害,顺着角花问的,迷糊的想是好,还是坏?
人是复杂的,自己在别人心里又是怎样的呢?是好?还是坏?
在某些人眼里是好人,在某些人眼里是坏人。在不同人的眼睛里,有不同的评价。
我就是我,自己不是什么救人与危难好人,也不是不可救药的坏蛋,有自己的原则,底线。
角花猛然间,一脸严肃,:
“没有绝对的好与坏,一切只在人的一念间!每个人对事情看法不同,衡量好坏的角度不同, 对一个人的评判也不同”
角花扶额的手悄悄垂下,轻轻端起酒杯,凑近萧仁嘴边,媚笑道:
“你在我眼中是好人。”
她调皮一笑,做了个鬼脸,
“在别人眼中不一定哟!”
娇媚调皮的‘花逐水’惑人心魄。
萧仁张嘴,心里觉得稀奇,角花酒杯倾斜,倒了3分之一。
角花轻轻放下酒杯,抽出自己的手,把手放在膝盖上擦了擦。
手指拨弄着长发,掩饰着自己的紧张不安。
萧仁一动不动的品味着,‘花逐水’的话,嘴中的酒。
自己在她心中是好人,她如此说,可为何见自己就躲,如遇瘟神,每次表白她都严词拒绝。
还有那些事,难道她不知道暗中是自己的手笔?好奇怪的!
角花夹起豆干,挑到萧仁跟前,萧仁乖乖张嘴,咬住挑到嘴边的豆干:
角花轻声细语,温柔可人,但见她笑靥如花:
“做好人久了,萧仁哥我今天晚上想做次坏人。”
萧仁懵了一瞬,突然笑了,咬住的豆干掉了。
他感觉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天方夜谭都不如她说的这个荒谬。
她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能做什么坏事?偷、抢、劫、掠她能做得了哪一种?
萧仁揶揄道:
“问题你做不到啊!你不会偷,抢不了!劫不到,只有别人掠夺你的份,还是老老实实的做好人。”
角花把饭盘端到偏边的桌子上。
擦了擦脸上,手上的汗,拍了拍似要蹦出胸膛的心,强迫自己镇静。
回转身坚定的一步一步走向萧仁。
她吊稍着眼,媚眼如丝看向萧仁,勾人心魂:
“谁说我不会偷,我不是在无形中偷了你的心,你不是心心念念要娶我吗?”
萧仁恍然大悟:
“这样的坏人吗,这个偷吗?”
萧仁摇头:
“偷心这个不算,我心甘情愿,自动给予,怎么能算作偷!”
角花偷偷擦了擦汗涔涔的小手,胳膊轻抬,小手轻探,手指触到萧仁的下巴:
“偷心不算吗?不算就不算。”
角花媚笑着紧跟着问了一句:
“偷心不算,那偷人呢?”
萧仁感受着那柔软的手指,转了个圈,轻轻挑着自己的下巴。
痒痒的,血气上涌,脸火热火热,感觉像着了火,结结巴巴
“偷、偷人?你会偷人?你想偷谁?”
角花挑着萧仁的下巴慢慢往上抬,萧仁瞳孔瞪大。
在萧仁朦胧的视线中,长发轻遮的脸,在自己面前逐渐放大,半掩红唇艳丽,一开一合的说什么偷人。
那乌黑的长发真碍事,遮挡了自己的视线,萧仁的手不停的颤抖,胳膊不听使唤。
内心不停的告诫,不可!不可!
胳膊却一点点抬高,颤抖的手触碰到柔顺的长发。
萧仁轻轻把长发捋到‘花逐水’耳后,顺势捧起她红透的脸,她眉眼如水,小脸又红又烫。
艳红的唇再次开合,声音轻柔,响在萧仁耳中犹如滚滚惊雷:
“想偷你!”
把萧仁整个炸的一缩,手也缩回紧紧捂着自己的嘴。
艳红的唇再次开合,眼光似有一丝鄙夷:
“怎么?害怕了?”
柔软的小手轻轻拿着萧仁捂嘴的手,那小手调皮碰着他的唇。
萧仁用另一只抓住那只调皮的小手,看着这个在昏黄的油灯的的美人:
“我一个大男人,害怕什么!”
萧仁掩饰自己的慌乱:
“我本来就是你的,何须偷,身和心,全部,你想要,随时拿走!”
角花变本加厉轻轻的触碰下巴改为抚摸嘴唇。
萧仁的唇喷着火热的气息,喷洒在角花手上,角花的手微微一抖,心砰砰狂跳。
感觉浑身软绵绵,差点无力支撑,倒在萧仁身上。
萧仁呼吸粗重,声音低沉喑哑提醒道:
“别闹,惹的我控制不住,吃亏的是你。”
角花凑近萧仁趴在他耳边,轻轻呢喃:
“怎么会是吃亏呢?我愿意的啊!乐意都事就不是亏。”
角花抚摸着萧仁的唇,轻轻吐一口气在萧仁脸上,贴在萧仁耳边:
“我刚刚跟你说过,今晚我要做个坏人,想偷人,这个人是你。”
萧仁耳朵不自觉的泛红,身体不停的颤抖,耳边呵气如兰,这,这受不了,萧仁颤抖的问:
“你确定,不后悔!一旦突破最后防线,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角花在萧仁耳边,轻吐:
“嗯!永不后悔,我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你是我的,意味着我们从此属于彼此。”
萧仁的手,攥紧又松开,纤纤柳腰就在眼前。
好想搂过来,紧紧拥在怀中,好想咬住那艳红的唇。
萧仁思想开始激烈斗争。
不可!不可!那份美好的果实要结婚后才能采摘,这是原则,是底线,原则要坚持,底线不能破。
要她!要她!送上门来让你品尝,难不成还要拒绝,还要继续在处中晃荡,快三十的人了,还是处,丢人不。
跟你同龄的人,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有的儿女双全。
萧仁半天不动,角花轻轻拉开距离,偷偷观察。
但见萧仁轻微颤抖。
角花腰肢轻微摆动,眼往后斜眼一看,萧仁手紧紧握着。
角花轻笑:“胆小鬼,害怕了。”
角花轻微一动,腰肢碰到萧仁的手。
萧仁最后的一根线蹦了,张开大手,握住柔软的纤细腰肢。